周六放学,学校附近有很多学生和家长,舒杏被舒诗榅牵着,在人群里穿梭。
不少学生和家长看着他们,不仅仅是因为两个人出众的外表,还以为他们两个紧紧相握的手。
肯定有不少人猜,他们一定是两个违反校规早恋的坏学生。
舒杏讨厌引人注目的感觉,她低着头试图用头发挡住脸,躲着陌生人探究的目光,还想收回手,舒诗榅不准。
这种感觉有点讨厌。
好不容易走到人少点的地方,舒杏终于忍不住要发脾气,她甩了一下舒诗榅的手,被甩开,就用自己手去扳他的手指。
“怎么了?”
舒诗榅停下脚步,低头看见舒杏正气鼓鼓地扳他的手。
“不要在学校附近牵手!”
“怎么了?”明明以前放学回家一直这样。
“……”舒杏答不出来,只能瞪着舒诗榅,要他松手。
“小杏,为什么?”舒诗榅盯着她乱跑的眼睛,很显然他对这个原因很在意。
因为那些人觉得我们在交往,这种感觉让人很恶心。
舒诗榅的眼神让舒杏不敢这么回答,此刻她是只漏气瘪了的气球,只能说:“被同学看见了会误会我早恋,老师看见就更不好了。”
“这样啊……”
温和的神情又重新回到舒诗榅的脸上,他摸了摸舒杏的头,又指向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以后走到那个十字路口,小杏就来拉我好不好?”
“好。”舒杏抽了抽手,顺利地收了回来。
下午时间六点半,刚刚放学不久,天还是明亮的,太阳已经西下,远处的天空一片橘红色的光,行人走在人行道影子被拉的很长,光影分明。
看到这样的光景,恍惚间舒杏觉得回到了三年前。
她刚刚上高中,舒诗榅也在学校,陪她上学放学,陪她一日三餐,周末待在家帮自己写作业。
这时莫悦华也应该刚刚和她说完“明天见”。
舒杏马上就要漫不经心地过完了整个高中,她第一次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舒诗榅就在她的旁边,她看过去,发现舒诗榅也长高了不少,他和她班上的男生年纪差不多,显然她的同学要看起来幼稚很多,想起他的高三,她才意识到舒诗榅的变化其实蛮多。
例如他现在带着她到处疯玩夜不归宿,他能经济独立,给她的零花钱比妈妈还多,不再听妈妈的话,还企图将她独自“抚养”长大。
舒杏十七岁,舒诗榅十九岁,他们不能再玩模仿大人的游戏。
自从夜晚听见舒诗榅的告白,舒杏就在思考处理两个人的关系,情侣、炮友,还是兄妹?
可惜舒杏不够聪明,她经常想不出来解决问题的方法。
没有人比舒诗榅还对舒杏好,舒杏也清楚自己很爱舒诗榅,和妈妈一样的感情并且要深很多,所以她决定了,只要舒诗榅不开口,她就不会去思考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舒杏胡思乱想的时候喜欢玩书包背带的调节带 ,她重复把它们卷起来又捋开,以至于走到十字路口,舒诗榅都没有等到有人来拉住他的手。
“小杏在想什么?”
舒杏正在捣鼓带子的手被拉住,她抬头对上舒诗榅的双眼,他侧着脸看她,夕阳的光照进他浅色虹膜,透明了半个眼眸,阳光还在他每根睫毛上勾出金边。
“在想哥哥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舒杏脱口而出。
舒诗榅眼睛弯成了一条缝,轻轻捏捏她的脸颊,笑到:“小杏就是哄我,我也开心。”
“对了!等下我们要去超市和药店。”舒杏忽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她掐了下舒诗榅的手。
“那个……”
舒诗榅弯下腰,把脸凑过来,贴在舒杏的耳朵上低声说:“我都买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早上你上学走了之后。”说完这句话,舒诗榅的脸立刻就红了。
“今天周末放假,妈妈不在家,我们回家吧,哥哥。”
刚到家舒杏蹬掉鞋,还没穿鞋就小跑到舒诗榅的房间里。
舒诗榅的房间是灰白主色,床单是蓝灰的冷色,一个装饰的物品都没有,每个角落都被他收拾的整整齐齐,物品被简化到极致,像一个冷冰冰又禁欲的办公室。
果然,舒诗榅把今天买的东西放在床头柜,舒杏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找到它们。
舒杏蹲在地上,好奇心让她拿了一盒拆开。
“这个包装好像饼干,哇,闻起来是草莓味,哥哥不会想让我帮你舔吧,下流哦……”
“这个小点点是干嘛的,像个奶嘴,唉我看看盒子里有张说明书……”
她似乎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脸红,但不是人人都这样。
在舒杏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左看右看的时候,舒诗榅默默站在她身后,看她轻而易举翻出他藏好的东西,再肆无忌惮地说出让他面红耳赤的评论
“先吃饭好不好?”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趁舒杏不注意收走了她手里面的东西。
放学之前,舒诗榅就做好了一桌子菜,都是他搜藏的、舒杏喜欢的菜谱,可一回家舒杏看都没看餐厅桌子上丰盛的晚餐,只知道往他房间里跑。
相比美食,她好像更喜欢色情一点的东西。
“好叭。”
身后的人说完,舒杏也闻到空气中飘着很香的食物味,她自习嗅了嗅,立马就饿了,站起来咚咚跑去餐厅。
舒诗榅在舒杏起来的时候中心不稳坐在了但是,见舒杏头也不回地去吃晚饭,笑了笑也站起来,去取她的拖鞋。
不知道舒诗榅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做这顿晚饭,摆盘精致又诱人,还有一个堆满了奶油的草莓小蛋糕。
舒杏拿着她专属的小叉子挖了一角,奶油的香气和果酱的酸甜在味蕾划开,好吃到她眯起了眼睛,愉快的晃着两腿光洁白皙的小腿。
她总爱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卷在沙发里,或者跳到他的床上,似乎鞋子对于她是累赘。
“小杏,把鞋穿上。”
两只毛茸茸的小兔拖鞋放在她的脚边,她瞧都没瞧,只是说:“等下穿。”
温热的手掌抓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强制给她穿上两只鞋。
舒杏也不挣扎,任由舒诗榅给她穿好拖鞋,她不是嫌弃穿鞋,只是觉得麻烦……
“不要舔我腿,哥哥。”
她的哥哥跪在她的裙边,他低着头舔咬她腿腹,只看得见他的发顶和睫毛。
牙齿轻轻啃咬,像在舔食一份得之不易并且弥足珍贵的食物,力度不轻不重,正好是最舒服的爱抚。
舒杏伸出左手,扯着他头发,逼他抬头面对她。
舒诗榅只有满是爱欲的眼睛,只见他睫毛颤抖着,试图掩盖自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又恬不知耻的望着她祈求着。
“让我给你舔好不好?”
他看着舒杏的眼神,是饥饿的,舒杏抱着她贪玩的野心,答应了她。
“好啊。”
一块可以分给两个人的蛋糕现在只属于了舒杏一个人,她插着草莓滚了一圈奶油,好吃到爆炸,但是她不能再开心地晃脚,因为她的哥哥正跪在餐桌下面,半个身体藏在她的裙子里,帮她口交。
最后舒杏只吃掉了五分之一的蛋糕,就没了胃口。
“好了哥哥,我们去玩吧。”
因为舒杏想到一个新游戏,严厉女老师惩罚早恋女学生的游戏。
女学生当然要穿裙子。
舒杏从衣柜里找出自己夏季的校服下半身,一条蓝黑色的短褶裙,想让舒诗榅穿上。
拿到裙子的时候舒诗榅是诧异的,后来在舒杏的要求下穿上的这条短褶裙。
舒诗榅的身材十分纤细修长,没有一点夸张的肌肉,线条柔和,腰细腿长,像个高挑的女模特,他轻而易举穿上了舒杏的裙子,不用收腹也能拉上拉链。
当女孩子当然要由内到外,当舒杏拿出自己粉色的蕾丝内裤的时候,舒诗榅的脸红到要滴血,他穿的很慢,手都在发抖,窄小的三角裤对他来说都算不上一张遮羞布,从穿上裙子开始就肿胀发烫的下体颤颤巍巍的在内裤上缘露出半截身躯。
可惜舒杏的所有上衣舒诗榅都穿不下,只能裸露着上半身。
最后一件事,就是涂口红,舒杏偷偷买了一只枫叶红的口红,她跪在床上,捏着床边坐着是舒诗榅的下巴给他涂口红。
舒诗榅的唇形很漂亮,唇珠明显嘴角上扬,不薄不厚,接吻的时候相当柔软,涂上红色的口红更加艳丽。
舒杏画完后把镜子递给舒诗榅,镜子里的他是一个涂着红唇,五官精致的不良女学生。
“姐姐,我们要开始了哦~”
“好……好的。”
第一幕,是女学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受训。
舒诗榅站在门口,害怕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舒杏拿着长长的戒尺逆光走来,戒尺用力在他的大腿拍了拍,她问:“为什么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在学校,是为了勾引男同学吗?”
舒诗榅白皙的大腿很快出现了绯红的戒尺印迹,看起来就很疼。
“我没有……”
他的声音犹如蚊息,听起来就像做了坏事。
“我不信。”舒杏的戒尺缓慢上移,钻进他的裙子,她是一个相当严厉的老师,十分讨厌这样的女学生。
戒尺尖锐的边缘探到一块硬物,她恶劣地往它的顶端压,舒诗榅的身体颤抖着。
“唔……别这样老……老师……”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别这样?这么敏感,听说你有一个比你小两岁的弟弟,他是不是经常碰你这里?”舒杏勾着嘴角,不断摆弄手里的戒尺。
“……是。”他承认。
“那你喜不喜欢被他碰?”她继续问。
“喜欢。”他都快要站不住了。
“求老师,老师我就放你走,去见你的弟弟。”她的戒尺又往下游走。
“求求你……求求你老师。”
舒杏收回了戒尺,老师放坏女孩走了,现在她是弟弟了。
“姐姐怎么回来了?”舒杏扑闪着大眼睛,脸上一个可爱又无辜的表情。
她的姐姐红唇微启,难受的喘着气,像是生病了一样,需要弟弟的帮助。
“姐姐是不是需要弟弟的帮忙,想以往那样?”舒杏歪着头,问。
“……嗯。”
“姐姐现在‘病’的很严重很需要弟弟的帮助,不能只说‘嗯’,姐姐得说‘求求弟弟,帮帮我’,我才会帮你。”
舒杏皱着眉纠正,姐姐设定是个坏女生,不能像一个处女一样矜持。
“求求你了……弟弟,帮帮我。”
“好的姐姐,你现在躺在床上,我现在就来帮你。”
舒杏拿来了舒诗榅的领带,这是他高中校服上的,现在用正好,毕竟家里也没有绳子。
她把舒诗榅的双手用领带捆起来,系在床头的柱子上,用的是她从电影里绑匪学来的方法。然后她撩开姐姐的裙子,里面已经泥泞的不行,他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打湿,校服已经粘上一片粘稠的液体。
舒诗榅的身体现在敏感的要命,一碰就颤抖,舒杏温柔安慰着他:“姐姐不要怕哦。”
半褪内裤,舒诗榅的东西几乎是弹出来的,青筋凸起,红的吓人。舒杏拿出那盒草莓味的避孕套,一边看说明书一边给他套上。
舒杏衣裳完好,而身下躺着的舒诗榅只剩一条什么都遮不了的裙子,她扶着舒诗榅缓缓坐下,发出满足的喟叹。
“唔嗯……”舒诗榅表情可不像他的声音一样舒服。
舒杏随着自己的心情上下动了起来,她这次能清楚看见舒诗榅的样子——
束缚舒诗榅双手的绳子被拉的绷直,碎骨和颈线突出,而他的表情,好像犯了哮喘病。
“舒杏……舒杏……”他不停叫着她名字。
“姐姐看看我,我们一起吧。”
舒杏捧着他的脸,亲上的他红唇,他们唇舌缠绕,和性交一样激烈。
最后,舒杏终于看见了舒诗榅高潮的样子,面色潮红,表情扭曲似痛苦的皱着眉头,有一种残忍的美感,不论开始还是结束,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湿漉漉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刻在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