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绵怔了怔,依着皇帝的话进去了,就看到皇帝赵甘靠在温汤里阖目沐浴,旁边并无伺候的人。
“陛下沐浴,怎么没有伺候的人?”陆绵绵问道:“菱妃是怎么惹恼了陛下?”
赵甘生的其实颇为俊朗,宫里倾心他的嫔妃数不胜数,陆绵绵走近看他,一向冷淡的容色也添了两分绯红。
“惹恼了朕?”赵甘颇为古怪的笑了笑:“皇后靠过来。”
来不及思考赵甘的笑,陆绵绵靠了过去。顷刻间被赵甘拖下了水!
“唔!”陆绵绵呛了口水,半天才从水里挣扎出来,向来清冷的表情多了点愠怒:“陛下做什么!”
里面这样大的动静,外头的黎恕自然问了一句:“陛下?”却被赵甘打发走了:“无事。”
陆绵绵的发髻湿透了,衣裳紧贴在身上,赵甘一把搂过她的腰,指了指岸上的盒子。
那盒子做工精细,陆绵绵稍稍探头一看,里面是一根通体紫色的棍子,只是棍头多了点东西。
赵甘拿了在手里,徐徐道:“这是紫玉做的玉势。朕想让菱妃用一用,她不肯,既然皇后来了,就赏给皇后吧。”
还来不及去思考玉势是什么,陆绵绵已经驳斥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菱妃是妾臣妾是妻,哪有妾室不要的东西给妻房的道理?”
赵甘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个笑:“绵绵说得有理。”他慢条斯理的搁了玉势,说出的话呼在陆绵绵耳旁:“绵绵的穴比菱妃紧致,想来这个玉势有些大了?”
穴……陆绵绵哄然想起出阁前看的春宫图……那上面不就是玉势么?各色各样的玉势插了女子的穴……
只消想一想,她就面红耳赤,急急要推开赵甘。
赵甘哪里肯放过她这块送上门的肉,他素来在性事上就有些怪癖,往日在宫里不得发泄,这回带了菱妃出来试一试,哪里知道菱妃不肯,他正一腔欲火无处释放,来了陆绵绵,那就是他的掌中肉。
虽则陆绵绵平日里端庄清冷,但结发三四年,赵甘自然知道这个妻子身材极好,此刻他一把撕开陆绵绵纱衣,露出陆绵绵被水浸透了的中衣。
陆绵绵掩了身子,可她不知越是遮掩越是得趣,赵甘并不急躁,整个人沉到水下,陆绵绵正惶然无措间就觉下身一凉,竟是赵甘在底下脱了她的裤子!
陆绵绵遮了上头下头又被脱了,急得眼泪都要出来,却更添了赵甘的欲火,赵甘裹挟了她的身子上岸,陆绵绵还未反应过来,自己下身就全都露在外面了。
赵甘笑意愈发明显,把陆绵绵搁到池边的桌子上,陆绵绵挣扎不休,反复说:“臣妾是陛下结发妻子,陛下怎可折辱臣妾?”
“折辱?”赵甘分开陆绵绵的腿,手指拨了拨陆绵绵的穴口,“怎么是折辱?这是闺房之乐。”
陆绵绵穴口紧致的很,赵甘一手按她的手,一手就将玉势缓缓送了进去,花穴颇为狭窄,只卡进一个棍头,陆绵绵就挣扎着说疼。
结发三四年,床笫之事都是男上女下最普通的姿势,赵甘虽尊敬她,三宫六院却也从不缺人,是以夫妻两欢好的次数不多,最多也就是赵甘尽兴在她花穴里插弄三四回就罢休,像今日这般压着她玩弄,实数陆绵绵不能接受。
穴口紧致,又有些干涩,赵甘蹙眉,所幸他今儿不忙,耐得住性子调教,于是只让她穴口虚虚含住玉势,自个儿用拇指食指将她隐藏在幽深溪谷里的花珠反复揉捏搓弄,这样的玩弄陆绵绵没受过,咿咿呀呀的蹬着腿,花穴里很快流出淫液,沾惹的玉势上水光一片,顿时就摔落在地上。
赵甘知她得了趣,只板起脸斥责:“朕赐给你的玉势,怎么还含不住了?该罚!”
陆绵绵刚刚被玩弄过,虽是夫君,却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再仔细看看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分开的淫荡样子,不由得来了脾气,扭过头不说话。
皇帝是什么?是他给你只能受着不能反驳。菱妃为何失宠?不就是因为赵甘要玩玉势的花样她不肯么?赵甘只觉陆绵绵得了趣还故作矜持,念及她是皇后,不欲闹大,只冷然站直身子,“想想你陆家满门!”
陆家满门,又父母姊妹兄长嫂嫂,还有刚诞生不久的侄儿侄女,陆绵绵不料赵甘拿满门性命威胁她,满口苦涩,心想所谓皇后也不过是皇帝的玩物罢了,起身跪倒:“臣妾失仪,求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