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的骨相很漂亮。”
真是导演特殊的夸人方式。
景河靠她很近,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红唇晶莹剔透,掉了些口红,应该在他的唇上。
“景导一直都是这么夸人的吗?”杨绒好似在组里也听到他对其他女演员也说过这话,他也这么吻过那个女演员么。
刚才的那个吻太值得她回味,也许是搞艺术的,他身上那种清隽禁欲的气质十分引诱夏娃去搞破坏。
景河清清冷冷的一张脸,在刚才那吻的节奏把控上简直出神入化,每一个挑起,勾连都让她节节败退。
景河握着她的手腕,温温柔柔地揉摸,好似在品鉴玉器。
“你的骨骼很细,但是身上很软。”景河牛奶般的皮肤现在透着红晕,十分漂亮,知识分子搞黄色好像就是特别有格调,“你身上一定藏了不少肉肉,所以才这么丰腴有致。”
“胸脯很软,腰肢纤细,双腿匀称,脚趾如珠。”景河抱住挣扎的杨绒,亲亲她的秀发,“一定很耐操。”
杨绒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战鼓擂,她不能败。
哪个成年人没有几公斤的黄色废料,谁都不虚的。
杨绒也对上他的耳朵,手指描摹着他的耳廓,“我那天踹景导的时,发现景导的屁股也很软。很适合用鞭子抽打,好像把你打烂抽哭在床上。”
这世上的反差魅力那么多,此刻最吸引人的,无非是清纯无辜的一张脸,满嘴的黄暴秽语。
景河强力把人拉到房间门口,杨绒才感觉害怕了,求饶道:“导演,我错了,我刚才就是一时嘴贱,你饶了我吧。”
门打开,进了房门,杨绒就被抗在肩上,几步扔在大床上。
看见景河开始解扣子脱掉白色衬衫,杨绒退到床的角落。
“哥哥,我得去给投资人敬酒了。你不是说让我去陪投资人睡觉吗,我现在就去跟人培养感情。”
杨绒下了床,绕得远远的,被人抱住腰又摔回床上,头一阵阵的晕。
在床上和男人比力气,就好像去老虎嘴里夺肉,显而易见地输得惨烈。
杨绒底裤都输掉了。
捂着下面,上面的胸罩就被解开,挡住上面,下面就被人撕坏内裤。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红豆翘起来。
白软的胸脯进入眼帘,景河的脑部神经末梢通通被刺激起来。
若非要不配合,也是能够阻挡几分钟的。
景河刚亲到小红豆,就被挡开,被欲望支配了大脑的导演,轻言软语道:“是哥哥错了,哥哥去陪投资人,你来陪哥哥睡觉,好不好。”
神他妈的好不好。
不好!
“被我姐知道,她会宰了你的。”杨绒只能搬出大山了,但赤裸着身体威胁男人,有什么用呢。
景河也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屁用没有。
“思姐一定很想让我当她妹夫。”景河拿过腰带,“我用腰带绑住你的手,或者你用你的双腿绑住哥哥的腰,你选一个。”
杨绒对“绑”这个字眼格外敏感,今天真是棋逢对手了。
她选择用腿量景河的腰围。
景河在和女人的性事上颇具耐心,前戏十足,事后温柔,让每个上过他床的女人都得流连忘返。
他没有急着戴套进去,反而跟杨绒接起吻来。
唇齿交磨,舌滑水软,景河技巧丰富,杨绒暗自感叹光是这吻便是导演的拿手好戏。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沈彦君在接吻这件事上仿佛在打仗,攻城略地,除了占据就是占据。而景河,他们并未恋爱,他这一吻,倒像是恋爱几年的恋人之间的深情许许。
景河滑落至她的肩颈,细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又一路向下,舔弄着她的小红豆。
景河的吻技在杨绒看来,是可以下海的,若是转行去日本,得成为停在万千少女的车库里的豪华轿车。
车牌号都得有偿供给。
景河突然下了床,拉开窗帘,一弯月光打在她雪白的胴体上,极具艺术的美感。
空虚感突如其来,杨绒反而希望他能进入她的身体了,她想和他做爱,在这个床上纠缠不休,从黎明到日出。
景河顺着那束洁白月光亲吻着她的身体,密密地轻咬她的每寸肌肤。
“唔,不要亲那里。”杨绒并未被人舔弄过下面,害羞地拿手遮着。
景河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两只手就搁在她凸起的盆骨上。
杨绒觉得那里痒痒的,很湿,他的舌头灵活地往里钻,害的她一个劲儿往上挪自己的身体。
景河抓着她盆骨挪下来,跟自己嘴唇贴近。
他找到了那颗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花心,轻轻地咬弄,不出三十秒,杨绒就呜咽出声,脚趾蜷缩,整个人都紧绷绷的。
几番舔弄,他的舌头退下来,换了手指,手指的频率飞快,杨绒浪叫出声。
“不要,不要。”
“小骗子,你怕是爱得死。”景河吸吮她的乳头,发出啧啧的水渍声。
杨绒突然哑了,捂着自己的眼睛。
他感觉她的阴唇不自主地张合,她高潮了。
他的手上湿漉漉的,顺着张开的阴唇,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瞬间被咬地死死的。
杨绒里面十分紧致,光是他手指感觉的吸力,把他刺激得更硬了。
不再等了,景河的理智已经到了悬崖边,他立刻就是跳崖,戴了降落伞,猛地跳进深渊。
杨绒感觉她的阴道被塞满了,景河有节奏的小幅度进出,让她感觉又酥又爽。
她觉得自己像一张充满张力的弹簧,景河在上面跳来跳去,猛地落地,她痛苦不堪,离开,她又失落万分。
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他们在洁白的月亮下苟合,刺激隐秘的事情偏偏又见了光。
景河的阴茎没有拔出来,在她的体内转动了半圈,他们就换成了后入的姿势。
两人侧躺着,后入。
她的乳房被蹂躏,下面被抽插。
两人都喘着粗气,在安静的房间淫荡放肆。
“你那天踹了哥哥几下,哥哥今晚就肏攘你几次。”景河贴着她的屁股,凶神恶煞地问,“说,那天你踹了几脚?”
“五脚。”
景河嗤笑,狠狠地顶了进去,“副导告诉我是三脚,小浪蹄子,就想哥哥肏你是不是?”
杨绒脸上早就出了汗,现在脸更红了。
“我没有,我就是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哥哥今晚让你记得清清楚楚。”
景河抱起她的腰,让她呈半跪姿势,双手撑着床。
他冲刺地更猛、更深了。
“疼~”好深,杨绒轻叫出声。
杨绒的阴道太紧了,他得费力才能进到里面,每次插到底都要腰腹狠决地用力。
进到最里面,温暖、紧致的包裹让他不愿出来,但本能地又再抽插。
他喜欢听她叫,听她喊疼。
景河的腹肌上已经落了汗,她摇晃的双乳刺激着他的眼球,与她贴得更紧合,才能揉一把乳房。
景河换了五种姿势才射,做了足足三个小时,两人都香汗淋漓。
杨绒最后一刻瘫软在床上,脑子里最后的记忆是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喝酒。
酒精麻醉了她的脑子,降低了她的道德准线,让她极其容易的放纵自己,放纵着放纵着稀里糊涂地就跟男人上了床。
景河自然是想不到怀里抱着的小姑娘是这种想法,今晚的确累得够呛,但脑子的神经迟迟无法静下来,每个脑细胞都在叫嚣,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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