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早已疲倦不堪,但身上的男人却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似的,从日落黄昏,到夜幕低垂,两副身子一直纠缠在一起,未曾分离......
直到破晓时分,一直候在外头的小吉子才敢去遣小宫女去叫醒两位主子。
杨雁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酸痛不已,整个身子还卷缩在男人的怀里,蜜处里的填满感让她惊觉男人的慾望居然还插在了自己体内。
她连忙拍打着身后的男人:“呜......你出去!”
抵不过女子的不断挣扎,柳泽凯不愿地慢慢把那半软下来的男根挪开那温柔乡。随着堵塞物的离开,被困在花穴深处的精液淫水才得以释放,顿时倾注而下。
精液流出体内的时候带来一股酥痒感,惹得女子又是一顿悲鸣。
柳泽凯见其可怜,也不愿再折磨这副水做的小身子,硬是把体内燥动的浴火压了回去,怜香惜玉地吻了女子几下,便下了床,由得宫女们替自己换装更衣。
梳洗完毕,见床上的美人还在卷缩成一团,柳泽凯清了清喉咙,说:“传令下去,婉妃侍奉得体,赐紫兰汤泉沐浴。婉妃之父,御使杨文,教女有功,赐黄金三十两。”说完,对着床上的身影留下一句:“朕迟些来看你。”便离开了长信宫。
待男人的身影远去,杨雁楠才强撑着身子起了床,她无瑕如玉的身子满是颠鸾倒凤后的痕迹,大腿内侧满是属于男人的体液,流个不停。
她的贴身大宫女——念桃马上前来为自家主子添衣奉茶,笑言:“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小主终于和皇上喜结连理了。”
杨雁楠抹去了眼角的泪,冷然道:“恭喜?何来有喜呢?我想要的,终是没能得到......”
念桃一脸不解,问:“奴婢不懂娘娘的话是何意,娘娘有什么是想要而不得的,大可以问皇上要啊。”
杨雁楠冷笑了一声:“呵!但在旁人眼里,得了皇上的宠爱便是喜事,而我想要的不过是自由而已......”她看向念桃,说:“我本来随阿嬷住在烟岚水香的茶州,若不是爹爹为了巩固在朝中的势力,我也不用嫁进皇室,受这满天的规矩束缚......“
她看向被扔在一旁的女诫,卑弱夫妇曲从,真真是讽刺。
念桃低头垂帘,诺诺道:“可能等娘娘有了孩子,便会改变想法吧......”
念桃此话一出,杨雁楠马上惊呼:“孩子!?不能有孩子......”
孩子对她而言是羁绊,只要她还是子然一身,就能想办法从这偌大的皇宫中逃出去。
她坚定地看着念桃:“念桃,快帮我去请太医来!”
念桃被杨雁楠的坚定吓到,只好唯唯诺诺地点着头,慌慌张张地去请太医去了。
早朝过后,养心殿里……
柳泽凯正批着奏折,作为皇帝,每天处理的政事真是多不胜数。
突然,小吉子神色有异地快步走到皇上身边,说:“禀皇上,张太医求见,说是有关于婉妃娘娘的事......”
“传。”皇帝一声令下,小吉子便忙领着张太医进入养心殿,然后又退下了。
“臣,张禄,参见皇上。”说话的是一位人到中年的老男。
柳泽凯侧眼看了他一下:“说吧,婉妃有什么事?”
只见那张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惶恐,婉妃娘娘命臣为其调配避子汤药,臣不知如何是好,特意前来禀告皇上,将此事交由皇上定夺。”
一个想法在柳泽凯脑海里油然而生,他邪魅一笑道:“朕要你瞒着婉妃把避子汤换成坐胎药。”
张太医愣了一下,似是在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不料,皇帝不怒自威的声音再次传来:“此事朕不要有第三人知晓,懂吗?”
“臣遵旨。”张太医连忙领了旨便退下了。
柳泽凯把小吉子唤了回来,问:“婉妃这个时辰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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