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世界是个纵乐园(9)

飞速思索下一步应该从何进行。

现在只设置了一个场景,想必是开放式解答,她任由作为什么角色来进行作答。

既然可以主动而又强势,何乐而不为呢?

目前看来,楚照老师虽然表面上一身斑驳的凌乱,但透露出——

楚照老师一直都是这样的,不管发生了什么。

不像是那位“金刚芭比”般的周老师,一遇到学生回答不上来或者磕磕绊绊地回答,立马板起脸说这都不会,讲了几遍?这让余可想起了曾经的数学老师经常发出“啧”声。好像很嫌弃大家很笨的样子。

无论是哪个学生犯错,楚老师一直很温柔和蔼,但是眉宇间却有些无可奈何,余可感觉到一种高傲,一种知识分子独有的的淡漠。

现在的这种感觉依然存在。即使他现在受制于人,任由着别人为所欲为,但落难的贵族,亦存一身傲骨,对谁也不屈服。

余可意识到她应该充分利用现有材料。材料不是摆出了给你看的,就看你参透不参透得了其中的道理。

遍地的红烛不是给你过生日的,不是给你“吊丧”的,也不是让你看着感怀“何当共剪西窗烛”的。这是要你应用到考场当中,是用以增加情趣,是调节欲望氛围。

她端起地上的一盏蜡烛。

心跳兴奋地加速。她从来都没有玩过这么刺激的。

由于担心楚老师脆弱不堪忍受,秋后算账,告她个故意伤害罪把她逮捕了。手一抖,几滴蜡泪只滴到了他的腹部上。仿若白绢上沾染了朱砂。

红与白构成了两幅浑然不同的图画。

一副是一个女子正端着红烛,神情在烛光下晦暗不明。这是静的画。

而另一副是。一具男人的躯体随呼吸的强度而起伏略大,像是在不停地深呼吸。这是忍耐着。

蜡滴一接触皮肤,先是一凉,随即产生灼烧的火辣感觉,直击心底。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嘴唇稍微抿起。不安地皱眉。一副流动的画。

动静结合,构成了这样一幅密室艳情图。

静站着的女子动了,欺身上前,按了按大腿根那胀的凸起,如同揉一团面团。

只一解开拉链,昂扬弹了出来。在外部刺激下,快感迸进。

楚照逐渐能够忍受下相当的异状。刺激已经不够刺激了。歪过头,疑惑地望着她。只用手而已吗?或许含有一丢丢的不屑和鄙夷。

余可还记得他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那个女将军和男少将的故事。一场生死攸关的战役系着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

当时他在课后留了个问题。一个问题一定不止一个答案。所以标准答案从不标准而是用于参考。

他想听听同学们是否还有其他角度。下一节课再询问上节课的遗留问题,台下一片默然,因而不再提及。

那时候余可还在恍惚朦胧阶段,遇到事情,能不说话则不说话。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不代表她没听进去。后来余可如老牛反刍起这个问题。

楚老师似乎胸有成竹,对于同学们的冷漠反应似乎露出了失望的神态。

答案是什么呢?楚老师。你想要听我的答案吗?

余可领悟了真谛,便该活学活用。

她将双手交叉,扣在粗长的肉棒之身,便含住了头。配上嘴部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或啄或啃,倒是流连在冠部罢了。

随着双手并用的辅助,全然入温巢般具有舒服与快乐。嫌她磨蹭,略抬臀一下深入顶到了喉咙眼,猛一冲撞,似要顶到胃里。喉咙被挤压着,想要干呕,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喉壁内的肌肉蠕动了,这仿佛是精油按摩。

酥爽不已。

问题的答案如此简单。这也是要求学生具备的知识迁移能力。

前口不通通后口,下口不便便上口嘛。

只是需要个容器罢了。就像是容器有时需要个棍棒配对一般。五花八门的容器,姿态各异的棍棒,随遇随选,随搭随配,任何一个容器或棍棒对于其他的配对而言,不具有唯一性。按理说,少了它并非不能过活,只是会少了一番了乐趣。于此非正常世界看来,少了它,学习工作生活都不能正常进行了。

口中之物随着大腿的绷紧忽而益硬,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口中之物有了一股冲动。然而余可是要顶住的,把口子堵得死死的,丝缝不露。不会轻易容许它发泄情绪。

就像是小时候无聊行为,拿手掌堵住拧开的水龙头口,如果不是因为管道顶得住,如果水压越大,是的,会爆的。

楚照可能正处在崩溃的临界点。眼神几近哀求。可惜不能动作,如果可以他怕是要一跃而起,像只困兽逃离这样压抑的围堵——也许不能。他爽到爆炸,瘫软而动作不了。

放过他吗?

余可自问。

齿尖轻轻磨着冠状沟,舌尖一直在上头旋转,舌苔像是磨砂似的不停地摩擦,刺激着他。

不到最后一刻永不言弃。

她尝到了一些别的味道,因为有些已经溢出来。她觉得舌头已经麻了,越来越累。终于允许他爆发出来。

事后的那人的身影便理所应当地显得狼狈。却是喘息连连,胸口起伏不定。一浪更比一浪高。

“你怕了没有?”余可得意,想问却没出声。她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那欲望未退的迷离眼神与她相形见绌。

余可替他解开了绳子。勒出了类于鞭痕的印迹。为了尽量还原,考官们也真是太努力了。

“可这就没了吗?”余可瘪嘴,意犹未尽。她还没爽呢,这就结束了。甚至膨胀不已:区区考试,不足为提。

楚照没说话,指了指角落。

居然另有玄机。她艰难地跨过地上像摆连环阵似的蜡烛群。到了那里摸到挂着几块布料。又是衣服。

意思很明确了,就是换衣,为进行下一项内容的考查。

换衣服的时候,余可随手一摸,底下湿透了。她默默叹了口气。“快乐都是别人的,而我什么也没有。”

衣服难穿得要命。余可找到一个显宽口子,却不知道是外套呢,还是披挂。借着火光一看,一套古代服装,并不华贵,但装饰虽然朴素,其中却透露出娴静安然。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真的从没穿过古装。只能大概披一披,好歹不让它掉下来。到最后,她发现自己把腰间的绳带子给系成死结了……

随手取了旁边的几根簪子钗子。看着它们却感到束“发”无策。没用过这种东西,她索性盘成一团便胡乱插了个满。反正丑不丑她自己也看不到。

她拾掇好一切,才发现周围的火光已经灭尽,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余可感觉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牵引着她往外走。耳中只有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大约走了两三分钟,其间有些弯弯绕绕,后来停下。分别时,余可感觉肩上的手拍了她两下,意思是给她鼓劲。

难得哦。楚老师这么不苟言笑的人给她加油打气,还是挺认可她这个实际上只教了一个月的学生。

承蒙厚爱,她必定不会辜负老师寄予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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