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西里想不到自己还有戴口罩墨镜将自己捂成隔离状、再趁夜摸进女艺人房间的一天,要知道,他平日可是恨不得聚光灯全照在孔雀屏上的人。
萧曼浓彼时正在从行李包里翻什么东西,床头柜上摊开的娱乐新闻标题是“廖生新片《孔雀血》开机发布会,宋萧双旦明捧暗踩上演宫心计”,大号加粗黑煞煞两行,她却好感激,竟将如今的她与大势女星宋清如并称双旦,决定要裁剪下收藏,包红包打赏撰写此标题的娱记。
门敲得很短促,生怕别人看穿在做亏心事一样以“咚咚”两下间隔三秒的频率响动,萧曼浓还以为是酒店的客房服务来送宵夜,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险些没叫出来,全副武装得像私生粉——转念一想,凭她现在的热度,不要说私生粉了,粉也少得可怜。
廖西里扒下一点口罩边缘,露出他情绪化的嘴角,他对她总是紧绷绷的,像是戏谑可又带负气感,分明是愿者上钩,偏偏还要怪她欲美无敌。
萧曼浓敞开门。
她不理他,很聪明地不投怀送抱,听见背后他飞快地上锁扣紧双层链条,只慢慢往里走,好像谋划性交易般,直到看见床上躺着的那只东西才脚步微僵。
紧跟上来的廖西里也看见这事物,头部圆圆而棒身流畅,用色是珍珠白,做工精致得可以成为科技产物了。
他心里冷笑,还真是科技解放人类双手。
如果对方是纯情男孩,萧曼浓可能还要配合地忸怩一阵,可偏偏是廖西里,从后面抱住她呼吸烫烫地吹上她耳廓的,熟知性爱的男人。
他问她,“萧老师,这是什么东西,嗯?”
萧曼浓坦然地耸耸肩,腰身同样老实地因游走的手而软塌下来,这样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她竟还有情致去贫嘴,“你觉得这是什么武器或工具吗?廖导,你知道的,这是一只按摩棒。”私人订制那种。
廖西里听着自己脑内什么崩裂的声音,他实在说不清是爱惨还是恨透萧曼浓这分独有的漫不经心,这脱离了某些女性特质,赤裸裸地将羞耻摊开供人观赏,反而显得有些无声的凶狠,类似豪赌,这让他非常恼怒,因为他掌握不准,赌桌对面下注的是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将她抛掷到床上时好像是对待绒布玩偶,可是正常儿童不会对玩偶施加这样的命令,“玩给我看。”
萧曼浓在床上总是表现得分外听话妥协,不知道究竟是屈从于男性的力量还是自身的欲望,总之能让她快乐的东西就会博得她的垂怜——她双腿张开的角度说不上多么优美,睡裙因被撑开而往上跑去,露出腿心夹着的内裤,竟已洇湿了一小块儿,欲遮不遮地绷出唇瓣形状,娇挺挺而有肉感,能够看到底下透着滴漉的艳粉。
她执起按摩棒的手很老道,而不像第一次使用的小女孩一样不知握住哪一部分最不累人,只需要找准按键,棒具就会震动嗡鸣起来,降噪处理后还是会有机械音填满这间房间,蚊哼似地将人瞬间带进夏天。
她说,“你看好了,廖导。”
内裤被往侧边扒开,露出藏在里面粉湿微涨的一口穴,因腿撑开而乖乖地张开嘴缝,现出内壁鲜妍的肉,她的下体就像一株植物,淫逸地噬咬并暴露春色。
廖西里顿时觉得被附身于那震得飞快的圆头上,头晕目眩起来,啊,接着就贴近了,过分柔软而精准开在他心上的那道裂缝,往上走是阴蒂,胖嘟嘟一块圆肉,总是不知羞耻地突着,有伤风化地熟着,震上去的时候会让使用者发出“嗯——好舒服!”的惊喘,尖尖渗水而涨得透明,她的腰绞成发情期的蛇,里面和外面一起变得湿腻腻的。
怎么能那么骚啊。
只是按摩棒就够吗?只是贴在外阴就能让她流这么多水吗?这点频率就能喂饱这只骚逼吗?无数个坏念头蝴蝶般乱撞进廖西里的脑袋,恐怕他第一次观看色情片都未萌生这么多感官刺激,红的穴,透明的汁液,白的棒身和床单,以及情欲遮蔽的脸上酡醉的粉,像小孩跑热了颊上健康的痕迹,可明明做的是这样成人的游戏。
萧曼浓从睡裙里捧出一点乳肉,乳头翘翘地涨红,她很懂怎样取悦自己,要捏住根部再打小小的圈,抓得绵绵又用力,在白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痕,两处性器官一起被自慰,她耽溺地笑,被注视着反而令她性欲愈发高涨,越放肆展示这种扭曲的美丽,她呼唤他,“廖西里……”抬高腰给他看那湿得骚答答的逼口,里面也哭泣着呼唤他,发出滋滋水声。
廖西里伏上去的时候好像饿狠的狼,他夺过她手软到快握不住的按摩棒,“咔哒”一声是将频率键推到最高的动静,震动立刻变得疯狂不可控起来,“太,太刺激了——唔!”萧曼浓未这样过火地对待过自己,整只人湿淋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逼口被两只手指闯进去堵住,欲喷不喷的感觉很折磨人。
她难得示弱,“我要……我要……让我——”
内阴外阴都被刺激着,肉壁脆弱地被两根手指小幅度地拍击,往外一带就一溜黏稠的水液,廖西里眼睛通红,在她高潮时将淫汁沾满的手指塞进她闭不拢的嘴,舌头立刻讨好地缠融上来,吸食着,他目光冷酷地命令道,“尝尝你的味道。”不管下面还在一股一股地喷出水液,按摩棒依旧在贴心地卖力工作着。
她吃净自己的水,双眼迷蒙带笑,十足痴女相,红红的舌头游过他的指缝,道,“廖西里,操我。”
科技与人类的交战,在这时到底还要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