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牛夫人与小甜甜--牛夫人调教小甜甜二(GL、H)

互穿后,赵小曼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气呼呼的跑去找柳茜了。

“你怎么把我的报表弄得乱七八糟的。”

“哟,明明是你的报表乱七八糟的,我顺手帮你整理了一下,你竟然不感谢我!”

“你……你……你把我的公式全改了,我都看不懂,格式也全乱了,你让我下个月怎么出报表?”

“你那写的都是什么垃圾公式啊?vlookup尽量不要用,效率太慢了,有些数组公式我也帮你优化了一下,不然如果数据稍微大点跑起来能卡死你。”

“还有,导出来的原始数据尽量不要去动它,除非是最终形成的报表,不然不要合并单元格,这些基础的规范没人教过你吗?”

赵小曼在学校就没怎么好好学过相关的知识,又刚参加工作不久,现在会的那几个公式还是最近刚学的。自己的这几份报表平时数据量一大就得加班,每次交上去的表也没少被批评不规范。听柳茜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可是嘴上还不服气:“我又不需要处理很多的数据,每个月出几张报表就完了。我写的那些公式又不需要给别人看,自己知道什么意思就行了。”

“大部分工作都需要团队配合的,你以为你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公式你自己看得懂就行了吗。别人和你衔接的时候要多花很多时间去理解你那些恶心的代码,这样以后谁愿意和你一块工作。再说以后你离岗了,叫后任的人怎么接手?这些都是规定,规定!懂吗!”

毕竟她是领导,又讲得有道理。赵小曼只得乖乖的听着柳茜的训话。

“所有的上报材料都得按照规范来,包括配色、字体、排版的要求工作手册上都写的明明白白,你怎么都不遵守。”

“你过段时间就得去我那报道了,还不趁现在刚好改改你那些不好的工作习惯。”

“到了我那,需要处理的数据比现在多好几个量级,很多时候写SQL从后台查询会比较快。SAS会吗?你如果没有编程基础最近可以先去学学R或者Python。”

派森?我只知道戴森是吹风机,派森是什么,蟒蛇吗?柳茜一大堆玄玄乎乎的话听得小曼一头雾水,却也没敢多问。

柳茜讲起工作来耐心了不少,细细的将一些经验传授给赵小曼,赵小曼以前遇到的一些困惑经她点拨一二,顿时豁然开朗。

气势汹汹的前来,却反而被上了半天的课,小曼悻悻的正准备溜回去,结果柳茜又叫住了她,掏出一叠小票问道:“你昨天下午上班偷溜去逛商场了是吧。”

“我哪有。”赵小曼的回答里全是心虚。

“这些购物小票上时间记得清清楚楚的。奶茶、小蛋糕、头饰、墨镜、护手霜……”柳茜翻着那些小票,皱了皱眉头,“你还真挺能逛啊,年轻人,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整天想着偷懒,怎么进步,你想一辈子当个没出息的小文员吗。”

柳茜说话刻薄,赵小曼被酸得忍不住顶嘴道:“这……这是个人隐私好吗,我就是工间放松一下嘛。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直属领导,这也不归你管啊。”

“是吗,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个小小的P4竟敢如此顶撞自己,柳茜不但没发飙,反而阴森的笑着,拨了个电话:“文琪,刚才有集团领导反映ETD事业部的纪律涣散,你叫SHC那边调查一下,必要时要严肃整顿,抓个典型……”

“好姐姐啊,我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这就去自首,你怎么罚我都行,可千万别殃及无辜,我求求你了。”李文琪从电话里听到赵小曼凄惨的哀嚎,顿时眼皮直跳,只能装成没听见,唯唯诺诺的应承着老大的电话。

赵一曼瞬间认怂,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趴在柳茜身边各种跪舔,

“怎么罚你都行?是该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以后才不会这样没大没小的,对吗?”柳茜挂上电话,声音变得无比温柔,反而让赵小曼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那根诡魅的修长手指又伸了出来,轻轻的勾起自己的下巴,用拇指轻轻的捏着。

“该怎么惩罚你呢?”柳茜伸手拍了拍小曼微圆的脸蛋,将她拉入怀中。

手指在小姑娘盈润的唇缝抹过,轻轻一戳,就毫无阻碍的进了小嘴,小姑娘最近被调教得乖巧极了,不用自己吩咐,湿润的唇舌就主动的夹住自己的手指,轻轻含吮着。

“唔,还是不要罚了。”赵小曼的声音含含糊糊,说不出的可爱。

“那怎么行呢。”抽出的手指已经被津液涂上了一层盈盈的水光。

柳茜轻车熟路的又深入了小曼的衣领内,这次精准的寻着了小乳珠,夹住捻揉了起来。沾满自己津液的手指又滑又腻,让小曼心中又羞耻又亢奋,很快她就感觉自己的乳尖尖儿硬得又涨又麻。

另一只娇乳也被柳茜捧在手中,却换成了轻轻的晃荡,乳肉像奶冻一样晃悠晃悠,牵引着乳尖的小蓓蕾被拉扯得快感频频。

赵小曼的脸羞得如熟透的桃子,不停的摇头,这已经是她仅有的反抗行动。嘴里的闷哼渐渐变成泣吟,向柳姐姐承认她已经被玩得不能自已了。

柳茜低头去吻小的肉嘟嘟的小唇,被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待到再去吻时,小姑娘没有再避开,反而双唇一接触就主动吐了舌头。

唇尖好像过了电一般的酥麻。唔,好羞,自己怎么主动把舌头送到她嘴里去了。

唔,自己的唇舌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敏感,感觉连被轻轻亲一下都经不住,更别说舌吻了。

柳姐姐的津液好清冽,跟我的混在一起,再被她的雀舌一搅,感觉好像品尝到甘露一样。

柳姐姐怎么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在她的攫取下,直觉脑子缺氧得厉害,天旋地转得快要飘起来似的,再也生不出抵抗的念头。

太喜欢和柳姐姐的舌头喇来卷去了,她弄得我很爽,我也愿意陪她,特别是她把我的舌头吸到她嘴巴里细细的研磨,感觉都要化在她嘴里一样。

柳姐姐的舌头顶进来了,羞死人了,这是我的小嘴啊,怎么能这么胡搅蛮缠的,唔。呜呜……,我和她这样子戏来弄去也太淫荡了吧。

我刚才确实也做得不对,干脆把自己交给她,任由她去惩罚我,对我使坏吧。

看小妮子已经软得像面团一样了,柳茜心中好笑,也真是不耐受,亲个小嘴就已经这样子了,那我现在要玩玩她的奶子,不是骚得求我肏她。

这小妮子最近的奶子被我按摩几次后,好像又发育了一样,怎么大了不少,一只手刚好饱饱的握住,手感还真不错。

这小骚奶是最经不起玩的了,偏偏我又最爱揉捏它,稍稍用点力她就叫得像吃了春药的小荡妇一样。

这奶头真有弹性啊,拨两下颤成这样,要给那些贱男人玩,还不知要给蹂躏成什么样了,还是让姐姐疼疼你吧。

柳茜离了小曼的唇,却把一只乳尖含入嘴中,还没吸两下赵小曼就彻底顶不住了,娇娇嗲嗲的叫得好像正被男人狠肏一样。

看着小曼的双腿在裙底隐晦的夹着,柳茜就知道小妮子想挨肏了。

可手探到下面时,小骚蹄子还是稍稍表示了一下矜持,双手交叉格在裙角出不让她进去。

装什么装,柳茜心里嘲笑她的小作,却舔着小姑娘的耳垂,用迷离诱惑的语气问道:小内裤是不是又被淫水湿透了,妹妹的小骚逼让姐姐玩玩好不好。

柳茜的呢喃简直就挠到了赵小曼的心坎上去了,她迅速的收回了的手,却又唔在了羞红的脸上,从指缝里轻轻透出一声:“嗯”

“要不要姐姐拿仙女棒肏你?”

赵小曼钻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左右嚅动了两下,却又上下嚅动了两下。

“你知道放在哪里吧。”柳茜笑得猥亵,想挨肏就自己去拿来。

赵小曼的小脑袋又左右嚅动了好几下,见柳茜端坐不动,才不情不愿的蹬蹬蹬跑进房间,过没多久,又蹬蹬蹬的跑回来,拿着一根透明的玩具塞进柳茜手里,哀羞的又一头钻入柳姐姐的怀中,却把双腿分得开开的。

柳茜却没有马上给她,倒把玩具含入嘴中,吞进吞出的撸动一会儿,待到完全湿润,才故意举到赵小曼偷窥的眼前,把沾满自己津涎的水晶屌慢慢的向她双腿间的神秘区域伸去。

一开始只在大腿窝窝处流连,轻轻的瘙着,划着,毫无规律,忽轻忽重的,时不时在小鲍缝刮一下,蘸饱了那里的淫液后却又涂向了大腿根部的各个角落,时不时还取回嘴边含撸两下,让一直在偷窥的小曼一颗小心脏跳得是又惶急又害臊,又害怕又想要。

很快,腿心处就被混着柳茜津液和小曼骚水的液体涂了个遍,在暖黄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辉。

花缝每被蹭一下,小曼就轻轻颤抖,轻声呓吟,全身的皮肤透出粉红,活像刚出生的小奶猫。

“姐姐进去吧。我难受”赵小曼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要说肏。”柳茜温柔的纠正她。

“姐姐……姐姐……肏我……”小妮子的声音低得像电磁波。

“拿什么肏你?”

“仙……仙女棒”

“你不是说你没需求吗……”

“别再说了……”

“你不是说姐姐坏?”

“好姐姐,快别捉弄我了哩!”

“姐姐惩罚你对不对,该不该重重罚你,说话时故意用水晶屌往里一戳,直捅了大半个头进去。”

“呜……哦……姐姐轻点罚好吗,小曼下次不敢哩。”

看着小骚蹄子嘴上一边说不要、轻点,却撅着小肥尻主动的去寻找水晶屌的慰藉。

柳茜这才对准那乌茸茸的小肥丘,用水晶屌的顶端抵住虚掩在谷口的那两瓣蛤肉,生生的挤了进去。

怀内的娇躯一阵哆嗦,脑袋却不断往自己胸前的柔软处拱着。

柳茜缓缓的抽送着,问道,“喜欢被姐姐肏吗“?”

“嗯……不行的……我不是拉拉……”,小美女泣不成声的回答

“我也不是啊,我们现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里是拉拉,还不是自己玩自己嘛,你说对不对?”

淫邪的魔女偷换概念的怂恿着善良无辜的小甜甜,竟然说得小甜甜心防松懈,觉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拉下小曼遮住眼睛的手,用魔鬼般的呢喃对着赵小曼说:“姐姐要你看着,看看姐姐是怎么肏你的。”

赵小曼无奈的往私处瞥了一眼,羞得再次捂住眼睛。那么大的家伙,怎么就……怎么就这么粗鲁的捅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

而且水晶屌的透视下,清晰的看见自己粉嫩的穴肉正紧紧的扒着柱体的磨蹭。淫荡的画面实在太刺激,感知着仙女棒在自己的小穴内翻江倒海般的喧嚣狂欢,心中好奇兴奋得又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了好几眼。

就在羞得亢奋战栗的时候,忽然那屌头正正的顶在了小桔灯处,又结结实实的揉了两下,情欲的狂潮突如其来,不期而至。

小奶猫语调陡然拔高,亢奋的尖叫,白嫩的脚面蹦得直直的,圆嘟嘟的脚趾头一阵阵的蜷缩,双手抠的柳茜的背都有点疼。待到全身松脱下来时,一股清亮的阴精从水晶屌与蜜缝的结合处汩汩的渗出。

柳茜看得倒有点羡慕,这么容易就泄了身子,也算天赋异禀吧,自己鲜少能到达的天堂,她竟然被那根玩具随便玩玩就轻易到了。

…………………………

夜,已经深了。

空旷房间里不知回响了多久的嘤咛呻吟渐渐弱化成了有气无力的娇喘,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渐归静寂。

再一次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赵小曼赶紧反锁住房门,好像外面正有一只随时就会吃掉自己的饿狼,不由得美目含泪,扬天长叹。

完了,这下连偷懒的美好时光都没有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看得人好少,桑心停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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