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巢的常客见到他们最爱的雪宝表演了一点不可怕的吸血鬼後,发现甜笑的吸血鬼也萌点十足,纷纷投币点赞。
但男人们却知道是什麽回事,他们就没见过恋爱谈得跟初中生一样的,前几天龙王还少有地把他叫过去训话了,一句骂三句劝的跟学校训导主任一样,话里话去谈恋爱千万不能影响舞台表现。
幸好他的失态只是维持了几天,很快又恢复原状,除了下班後就急急忙忙地离开,电话找他总是一段时间後才回拨之外也没什麽异样。倒是孙淼都不来玩了,给她发短信也不回,问她道具的事,几天後蒋一乎就会替她拿来。
再也见不到那又纯情又火爆的身材,大家都不免有点失望。当然他们都不会跟蒋一乎说。
今天完秀後虫子一贯负责送客,端起职业笑容把最後一位女士送出门,把门外象徵营业的霓虹灯熄了,转身才回待机室。
今日表演的男人已经走了大半,虫子走回自己的位置,中途路过蒋一乎时多看了一眼,走没两步又惊讶地回头:「你怎麽还在?」
蒋一乎已经洗好了也换好衣服,就这样呆呆地盯着手机。平时他一洗好就走了,好几次头发都忘了吹乾,今日怎麽傻傻地坐着。
蒋一乎摸摸鼻子回道:「怎麽了?我不能在?」
虫子整个知心大哥哥的样子,拉过空椅坐在他面前,关心地问:「你和水妹吵架了?」
「没有。」他爽快地回答,怎麽可能吵架,他疼她都来不及:「她出差了,要好两个星期呢。」
「哦。你这状况我知道,叫分离焦虑症。」蒋一乎抬头看他,听他继续说:「我家狗啊,我一出门就闹,上个厕所都哭得像天人永隔,问了兽医就送去做行为矫正,效果还挺不错的。」
「滚。」蒋一乎僵着脸,没把手机砸他头上,他就嘻嘻哈哈地走了。
蒋一乎又按开手机,孙淼还未回他短信,手指在屏幕上转了转,跑去搜索分离焦虑症了。
孙淼入组要去两周外地,早上他还载她去机场。临进去会合时她软软地嘟起了嘴巴:「亲一个。」
他听命地轻轻啄了一下,她可爱地笑出了酒窝,还是没有走:「再一下?」
他却嘴贱地回:「怎麽了?舍不得我?」她果然就退开了,向他吐吐舌头就拉着小行李箱进去了。
他现在後悔了,当时就应该狠狠把她嘴巴亲肿。不对,他应该送她到机场里面,大不了车在外面付个违泊罚款。
和她在一起後,晚上不是赶去一台她下班,就是赶回家找她,现在她不在,他都忘了本来晚上是怎麽过的了,按习惯快速地梳洗好,穿好衣服却发现无处可去,只好乾坐杀杀时间。
正滑到治癒婴幼儿分离焦虑症的方法时,孙淼回电话了,他迅雷不及掩耳接起,她好像对他的速度有点惊讶:「只响了半下你就接了,是在等我电话吗?」
「嗯。你到了?这麽久?不是很早就下机了?」
「我来工作又不是来玩,下机跑了一下景才回酒店。」她大概在整理东西,声线听起来有点不稳定:「酒店网络好像不太好,我刚刚试用视像打给你都直接断了。」
「我没有收到,可能你试试看发照片吧。你一个人住吗?」
那边轻轻地嗯了一声:「这周都是,阿心下周过来接替滔哥。」
「别人都去一周,就你去那麽久。」他话语中掩饰不了埋怨,她听了嘻嘻地回笑:「我跟我妈说去两周,她还说短呢。」
「你打给家里了吗?」
「还没有,我家才没你那麽缠人,短信发不停的。」她嘴里这样说,嘴角还是禁不住上扬。
他也有点心虚,从她说下飞机到刚刚他几乎发了几十条短信,她大概真的忙,断断续续地回过几条,他无从反驳,只叮嘱:「那你等下记得打回去,也不早了,别让你爸妈熬夜等电话。」
孙淼父母向来都放心她,以前还是学生的时候,出去玩稍晚了回家,别人家父母打电话来追问,只有孙淼是自己打电话回去的。她敷衍地应了,又问:「你回家了吗?」
「没有,还在龙巢。」他回头看看男人们走得差不多,突然孙淼顿了顿:「你等一下啊,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他闻言安静下来,那边悉悉的移动,声音稍远离收细:「滔哥?有事吗?」
「他们说去吃宵夜,你去吗?」一把男声微弱地响起,孙淼随即回说:「不用了,你们去吧。」
「那你早点休息。」
「好的,你也是。」嘭地一声门关上了,她才重新把电话靠近耳边:「喂喂。」
「嗯,我在。你自己一间房不要随便乱开门。」
「我有先瞄一眼啦,那是我组长滔哥。」电话突然震了一下,她拿下来一看居然是她妈,又跟他说:「真稀罕,我妈打来了。」
一听是她妈妈,他当然不敢再占着线,赶忙回:「那我先挂了,你回拨给她吧。」
挂了电话他刚才空洞焦虑的感觉好像舒缓了些,太子和飞鱼不知什麽时候走到他身後,阴声怪气地对话:「宝贝,我好想你,你什麽时候回来啊?」
太子一个七尺男儿怪异地扭了扭身:「老公宝贝,我也想你嘛。」
蒋一乎反了个白眼,起身要走,被两个男人拉住,飞鱼还笑个不停,太子憋着抽搐问:「哎哎,我们很久没喝酒了,留下喝一杯。」
他转了转眼,的确一段时间没和他们鬼混,还是警戒地确认:「去哪喝?」
「就在这喝,没妞的。」飞鱼伸手想来招猴子偷桃,被他眼明手快挡住:「怎样?水妹给你上了贞操带不是?」
他撇撇嘴,主动走在前面拿了啤酒:「你们懂个屁。」
太子作状吸了吸鼻子,对飞鱼说:「你有没有闻到什麽?」
飞鱼也配合地到处闻闻:「我知道,恋爱的酸臭味。」
头一天他已经被虫子嘲讽是分离焦虑,之後几日更是难耐,作梦都梦到她提早回来了,扑在他身上热情地乱亲,兴奋地一睁眼却发现只是雪雪在舔他。
他跟她说了,她笑得不能自已。他今日放假,她又早放工,两人各自窝在自己的床上讲电话,他听着她铃铃的笑声心里更痒:「淼儿,给我拍张照片吧,我想看你。」
酒店网络不稳定,视像总是断线,传传照片还是可以的,她爽快应了,他又发来两张照片:「像这样的就好。」
她本来就是戴着无线耳机在说话,点开了照片被吓了吓,一张是一对丰盈的女人侧躺着,从T恤的领口中展现出深邃的乳沟,另一张则是被贴身短裤包裹着的臀部和随下肉嫩的大腿。
两张照片都没有拍到样子,也没有露出什麽要打码的地方,但那身材都是极诱人的,孙淼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发热。她不禁带着醋意问:「这哪个女优啊?」
蒋一乎噗地一下笑了:「你不认得自己的奶子和屁股,总该认得你的床单吧?」
她再仔细看一下,那可不就是她的轻松小熊床单,她没有用过这些角度看自己,还真不知道长那样,边欣赏着边骂他:「你什麽时候拍的?变态。」
「我拍我女朋友怎麽就变态了?又不是床照,连你自己都认不出来吧。」
她居然被说服了,还觉得他拍的挺好看的,晨光洒在皮肤上的光泽都捕捉到,最重点的是,她手机里也不知道多少张他的照片,比这更大尺度多的是。
想了想趴下来,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扯了扯T恤的领口,对着镜头调整角度,刚好拍到受地心吸力往床垫垂着的乳肉,但看不见奶尖。发了给他,他重吸了一口气,立刻回说:「不行,删掉。」
「啊,为什麽?不好看吗?」她觉得这灯光角度都配合得不错啊。他回说:「好看,可是拍到半张脸了。现在那些黑客很厉害的,用一双眼睛都能找出你是谁。乖,删了再拍一次。」
她再尝试两次,却找不回刚刚的感觉:「拍不回来了,你裁掉我的脸就好了嘛。」
「裁掉手机里还是会保留原图的,陈冠希你认识不?我这边删了,你也快删,软件上的也是。」
发个骚图还那麽多规则,孙淼都被折腾得无兴致了,却见他也发来一张图片,黑色内裤被顶出大帐篷,几乎要把可怜的布料刺破。耳边传来他媚惑的声音:「看了一眼就变成这样了。」
她夹了夹腿,坐直身拉起衣摆,露出乳球圆滑的下半部分,其余的则好好藏在衣物之下。蒋一乎瞪着奶子和身体连接的部分,那里总是被厚重的软肉遮住,分外敏感,轻轻一舔她都会颤抖。
忍不住看着照片撸动早已勃起的粗长,幻想她跪在他身下用奶子帮他夹弄:「淼儿,你好软,捧着奶子帮我。」
她听到他的低喘,不觉得也摸上了自己胸前的绵软,学着他用力地揉捏着,红蕊硬硬地抵在手心,一碰就倒抽一口气,不敢过分玩弄。又听他哄说:「乖,我在摸你的小穴,告诉我,流水了吗?」
她神差鬼使地真的把手探进内裤里,还未钻入小穴已经沾到了湿热,悄悄地嗯了声,他还是听到了,想像着她的紧致:「我用手指插进去了,你感觉到吗?」
她在肉缝上滑动,果然抵入了穴口,一下子被甬道的绵腻包裹着,抽动都困难,也不知道他的手指比她粗上这麽多,是怎麽放进来的。
「是不是很紧?嗯?你每次都是这样,第一次的时候还痛得直踹我。」
「才没有。」她享受着自己青涩的抚摸,玩弄得不上不下的,完全没有和他做爱时的舒服,娇娇地求他:「我好难受,你快进来。」
蒋一乎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听到她的乞求咽了口水,教她如何抚慰自己:「好,我进去。你摸摸穴口那颗小豆子,把自己弄湿一点,我才进得去。」
她听话去寻找那颗豆子,挑动按弄时强烈如电击的快感,着了魔般不停挑逗,向男人撒娇:「都湿了,你快来。」
听着她的哼哼,马眼兴奋地吐出前液,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她所在的地方,抱着她撕咬:「我进去了,乖你用力揉,好好夹紧。」
她收紧空无一物的窄道,挤出了更多水液,加重指尖的力度,不断打圈搓揉阴蒂,最後抽搐着到了高潮,大口对着耳麦喘气,像是能烫到他的耳中一样,他唤着她的名字,放任手心磨擦棒身,好不容易才泄了一口白沫。
两人安静地各自走了好一会神,蒋一乎先打破沉默,低低地笑了:「没想到有了女朋友还得自己手动。」
孙淼的声音有点疲倦:「很快就不能这样玩了,後天阿心就来了。」
「那你多拍几张给我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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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写这种play而已,今日有二更。
另外在豆瓣看到有人提出简繁转换有问题,这个我也是有发现,但用转换器改很难避免,我在寻找好一点的转换器,所以这边和忠犬大家看到哪章问题比较大可以留言说一下,我先改。昨天那章他帮我把「渺小」改成「淼小」,好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