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握住这肉茎,才惊觉它是如此的粗硕,好似温吞皮肉包裹的生铁,在她葱指间弹跳抖动,热烫灼手,白芨半眯眼,颤颤巍巍握住狼茎在湿淋淋花谷上下磨蹭几下,一点点引入花穴。
那小穴儿一张一吸,斜斜吮住了硕大的菇头,白芨媚着眼,目光乜斜,又舒爽又难耐的摇摆腰臀将它一点点咬入体内,媚肉初得了猎物,喊吮的唧唧作响,那是泛滥的水意包裹肉茎的声响,黑狼被她磨的心头发疼,眼神暗沉沉,挺尻向媚肉内里一刺,将白芨贯插在自己狼茎上。
“嗯...哦..."白芨嗯嗯的喊了两句,连脚趾头都麻的蜷缩起来,黑狼被她这么一吃,亦是被咬的椎骨发麻,得了极大的慰藉。
“好深...好胀..."白芨微张唇,急促吐出几缕浊气,穴内媚肉好似千百张小嘴去绞缠肉茎,黑狼早已迫不及待,顶着白芨上下颠弄起来,那紫黑肉棒进进出出,酣畅淋漓的搅动鞭挞,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拍打声毫不停歇,连绵不绝。
白芨已被顶弄的欲仙欲死,死死的咬住自己一根手指,哆哆嗦嗦着绷紧身体,那肉棒在她穴内越刺越痒,越插越麻,入勾子一样将她抓挠的痒的受不住,抛开了矜持,腰臀水蛇一般扭着,媚肉追随狼茎,要它帮她杀杀痒意,它嵌入她死死咬住,它退出她沉腰不肯松口,起起伏伏,一时已分不清是黑狼在肏弄她,还是她在肏弄黑狼,只觉骨酥肉翅,情潮如海。
黑狼越肏越狠,越入越狂,这媚穴贪婪又难缠,如猎物一般将它的狼茎越咬越深,那香软花径最深处有一点硬肉,狼茎每捣弄一下,硬肉即松软一份,最后竟被凿出一道小小的破口,汩汩清液在抽送中沿着交合处漫出,噗嗤噗嗤的水意将两人性器处沾的水光淋淋。那粗长性器被白芨越吃越深,最后咕叽一声,竟将整根狼茎都囫囵吃入腹中,在白芨腹部顶出个浅浅一道。
黑狼只觉肉茎冲入花径深处一张小嘴,那嘴极紧,一口将菇头死死咬住,黑狼当下被激的腰椎发麻,挺尻将白精液射入深处。
仰皱着小脸,细眉皱的紧紧的,神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如弓虾一般僵直身躯,细细筛筛的颤抖着身体,她觉得那肉茎最后一下深弄,竟有如长鞭一般,直捣到了心头,甚至要从喉咙贯穿出去。
一人一狼俱泻了身,那狼茎尤在白芨体内抖动,白芨喘息细细,俯倒在黑狼躯上,翘臀还在一抖一抖的颤动着,黑狼将半疲软的狼茎从花穴里抽出,啵叽一声水淋淋带出一波白浊,狼茎在白芨臀上抖动一番,滴下几滴花液,被入的变形的小洞已是艳红如血,小嘴儿肿胀如盛放的鲜花。
黑狼不舍那一波波花液,拱身钻入白芨腿间,细细舔舐起来,白芨尤闭着眼在高潮余韵中,哑着嗓子道:“不要了...好累...“
黑狼舔舐干净白芨腿心,狼茎又就着花穴里的余液,浅浅插入,如搔痒一般,不急不缓,慢条斯理。
”冤家...你可饶了我吧..."
黑狼的伤势正在“缓慢”而“痛苦”的恢复。
白芨每日疲于应付黑狼,白日里衣裳穿的紧紧的,见它就躲,到了夜里共卧一处,只能任它搓圆揉扁。
不幸的是,白芨的癸水又一次造访。
这几日,黑狼的焦躁好欲胜于平日百倍。
白芨一遍遍的跟它讲道,女子癸水期间的是不洁,行房会伤阳气,寻常人家夫妻这几日都要分床而眠,但黑狼装聋作哑,这几日恨不得将白芨挂在狼茎上。
可耻的是,癸水期间的白芨身体敏感如水,只要黑狼稍一撩拨,双腿发软,媚穴饥渴,交欢恩爱,也比平日要爽快几分,只要黑狼略略抽送,白芨即高潮连连,清液喷溅,白芨越发觉得自己嘴上理直气壮,身体却是饥渴甚于黑狼,倒把自己羞了几分。
日子过的十分餍足,餍足的让黑狼以饱嗝儿来结束每一日。
近来它能感觉自己躯体如同一个巨缸,这缸日益盈足,渐渐有盈满溢出之感,尤其在与白芨交欢时,好似海潮狂涌,回音震耳,缸水几欲扑出。
白芨近日给自己做衣裳,双手掐算自己尺寸,觉得自己胸有些涨扑扑的,腰肢瘦韧,翘臀鼓胀,原自己那几件旧衣裳,都不太合身,正好有几块新布,索性都改一改,再做一身新衣裳。
她近日白日躲黑狼躲的紧,只要黑狼一来寻她,立即在手上活计藏在身后,板着脸对它道:“你自个呆着去,不许吵我。”
黑狼假装没看见她手上那个绣着两只交颈野鸭子的肚兜,在她身边卧倒,懒洋洋的舔舔自己受伤的后爪,哀怨眼神不断瞟着白芨。
“你...你就是假装的,明明已经好了,昨天逮兔子的时候怎么跑的那么快。“白芨气红了脸,嘟囔着,“害得我这么久任你胡作非为,你一头狼,怎么比狐狸还狡猾。”
黑狼拿毛绒绒的大尾巴去拂她,圆眼晶亮,表情愉悦,兴味盎然。
白芨只觉被它盯的头皮发麻,狠狠瞪了它一眼,将身子一扭,背对它而坐,不去看它。
黑狼拿湿鼻去拱她的背脊,白芨扭扭肩膀,颇是不耐烦的道:“快走吧,别来烦我了,你真的太讨厌了。”
黑狼听见她这么说道,抬起的前肢有些愕然的僵在半空中,她向来都是娇滴滴的应它,受了委屈受了伤也从不说话,看来这回骗她,她是真生气了。
黑狼呜呜的将头蹭着白芨,蹭了半天见她僵硬着身体没有动作,甩了甩尾巴,颇有些失落的走向密林深处。
白芨冷落了巨狼七八日,紧追慢赶,终于将手上的活做完了。
这日晨起后,白芨坐在水边石墩上,掬水清洗身体长发,照水梳妆起来。
她用帕子将头发吸的半干,披散着长发去林间摘一种不知名的绛红野花做口脂,将花瓣撕碎在石碗里,细细用石棰捣碎,直到捣出极暗的紫红色花汁,而后用麻布将花汁筛滤,用一点点小火将动物油脂化开,将花汁搅入,清油和花汁融合后晾乘出,在日头下晒干。
长发干透了,白芨仔细用剪子绞齐发尾,而后挽髻,戴上耳铛,插入钗环。
她将黑狼送的胭脂从层层布包里寻出来,手指在胭脂盒上摩挲两下,嘴角噙起一丝笑,将胭脂挖在手上,用掌心推开,敷拍在微红的双颊上。
红色的口脂已经凝固,白芨沾了一层,细细的沾在柔唇上。
她又款步去欢衣裳,将身上的旧衣脱尽,一件一件的着交颈鸳鸯的肚兜,月白的亵衣亵裙,娟红的中衣中裙、绣花红袍,霞帔披肩、红艳步裙和红绣鞋。
黑狼看见她时,她正娴静的坐着,披着红盖头,身着红嫁衣,身侧青草白石,眼神晶亮,柔情似水的注视着它。
她本就生的美,但以往的美,是瑟瑟白莲不堪风雨折腰的柔美,那美中透着股淡淡苦气。近来她被黑狼养的娇,水眸含情,眉睫生媚,粉唇上一点唇珠,咬唇的时候有种天然的狐媚,双靥如四月海棠粉白诱人,吹弹可破。衣裙窄窄,腰肢妙曼,整个人如一朵怒放的鲜花,花瓣上还滚着露珠,诱使旁观者去弹落含吮颤立露珠,揉碎花瓣沾满一手花汁,采撷回家插瓶观赏,捏在鼻下嗅香,她的生死欢愉,都由主人把握。
它看见她眼里自己的身影,占满了她的眼,她的眼像水涧清亮透澈,皎洁如星辰明月。不由得蹲坐在她面前,和她比肩对坐。
白芨轻启朱唇,向它致歉:“起先我忙着做衣裳,对你说了几句气话,你不要介意。”
她的眼神柔情万分,嘴里吐着最甜蜜的话:“我急着把衣裳做出来,想早一些嫁给你。”
黑狼瞪圆了眼看她,她红艳的身影也倒影在它黄色的眼里,小小的红艳艳,像一团熊熊燃起的火。
她居然要与它结契。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她要和一只妖共体存亡,它活,她要依附它活,任他驱使差遣,最后变成半人半妖,被世人所猎杀所唾弃。它死,她亦死,魂飞魄散,不再入六道轮回,就此飞灰烟灭。
“我嫁给你,你愿不愿意。”她见它的瞳孔紧缩,毫无动作,柔声问到,“虽然我们已经...但未拜过堂,终归是名不正言不顺。”
她见黑狼僵硬的点点头,搂住它的脖颈儿,亲昵的揉揉它:“今日拜堂之后,我和你白首偕老,生同眠,死共穴。”
“虽然你不是人,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男人、我的夫君,和别的人没什么不同。”
黑狼嗅着她的馨香,目晕神眩,心潮澎湃,被她牵着,俯拜天地,交颈相偎。它一点也不愿意阻止她,最后她笑嘻嘻的蹭着它:“夫君,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