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天也要做h的事情--不逢 十七、十八

十七、

“她没说谎。”元旻从圆栱门外徐徐步来,他道:“这块玉于阿逢意义非凡,殿下还是物归原主为好。”

秦钰眼神微凝,“舅舅。”

阿逢一见他来便松了口气,郁闷道:“我迷路了。”

元旻一笑,“我猜到了,来接你。”

他与她靠的未免太近,秦钰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皱,伸手将阿逢拉开些许。

阿逢疑惑的瞥向他。

秦钰没理她:“我竟不知舅舅何时将阿逢接来了京城。”

元旻:“有些事情,她总是要知道的。”

阿逢插嘴道:“你将玉佩还我,我便回去了。”

“回去?”秦钰眯起眼睛,“你要回哪里去?”

阿逢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她还未找到爹娘,还不能回阮湘镇。

“阿逢如今是我的婢女。”元旻替她解围,“我的婢女,自然住我府上。”

“……”秦钰喉头一滚。

阿逢瞧了瞧他攥着玉的手,指节用力至泛白,又瞧了瞧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有觉得瘆人的紧。

他就这般不愿她在京城待着么?是不是只要她不出现,他就可以假装那段落魄荒唐的日子没有存在过。

不过数日罢了,她竟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阿逢心中生气,咬牙向他伸出手,“还我。”

秦钰侧过头,面色不虞的瞪着她。

阿逢万万没料到他会这般无耻,竟霸占着玉佩不肯给。

十八、

怎的光是讨要玉佩就如此艰辛呢。

回到侯府,阿逢坐在凳子上痛苦地抱头。

元旻却似早已预见此种结局,安抚道:“别急,今日匆忙了些,他日再见,倘若你将其中情由告知殿下,他定会将其还你。”

再见是在七日后,圣上与一甘将相王侯在不远外的彭山春蒐。

阿逢在猎场见到那日的女子,她今日打扮的颇为利落飒爽,与一群权当来此探春游玩,躲在树荫和帐子里乘凉怕晒的贵女相比,她投壶射箭样样精通,且准头不错,赢得一片赞誉之声。

“阿钰。”她叫住身着银色暗纹骑装,背着箭筒从一旁走过的秦钰,将帕子递给他,双颊微绯,“将汗擦擦吧。”

秦钰一顿,接过帕子,淡淡勾唇以示谢意。

此二人正浓情小意,阿逢却被太阳晒的口干舌燥,几乎昏厥,她默默抬起胳膊挡了挡脸。元旻见她面颊通红,遂将人拉到帐下,递了一小块西瓜给她。

阿逢担忧的望望周围,“……我可以吃吗?”

元旻噙笑,“吃吧。”

啃完手里黏答答的,元旻用茶水湿了布帕,阿逢接过刚准备擦手,他摇摇头,起身替她抹去下巴上的西瓜子。

指腹摩挲过她温软的肌肤,元旻微微一顿,垂眸望着她,阿逢双目含水,被晒的有些晕乎了。

春蒐开始,众子弟骑着高头骏马飞驰进丛林深处寻觅猎物,秦钰和元旻首当其冲。阿逢被困在府上许多日,浑身骨头发痒,恰好借此机会四处走走,正将赤足浸在溪水中感受丝丝流淌过的凉意,忽听远处传来惊呼,“殿下!”

殿下?哪个殿下?

她闻声寻去,见秦钰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面色青白,右手紧捏着一条黑色圆斑蛇的七寸,小腿脚腕上赫然有个深深的齿印。

“这蛇有毒!”

一时间,阿逢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幸灾乐祸。

随行的御医年老无力,不知掉队掉到哪里去了,众人急的面面相觑,苦于不通医术。阿逢踱步过去,见旁边的草丛有只兔子正在吃草,她将被兔子啃过的草种拔起数株,挤进人群里蹲在秦钰面前,用从衣服上撕下的布条捆在他关节处,再掏出匕首切开他的伤口。

“你、你是何人?”

有人拦住上前的侍卫,“她这是在驱毒。”

秦钰一见是她,眸色就沉了下去。

毒血挤出后,阿逢找旁边围观的人要了壶酒,浇在上面冲洗伤口。

她下手果断,秦钰微微闷哼,额头溢出薄汗。

阿逢将嚼烂的草药细细敷在上面,再用布条包扎,她脸颊通红,汗滴如雨,偷偷瞄了他一眼,反正两人曾经做过夫妻,他也不会嫌弃她吧。

秦钰眉心一动,眼神愈发具有深意。

御医姗姗来迟,检查过后如蒙大赦,“此蛇名作腹蛇,毒性发作极快,若非处理及时,殿下恐性命难保。”

阿逢自幼采药,自然懂得万物相克亦相生,毒物生活之地附近一般便长着解药。

诶,她岂非又救了皇子一命,也罢,救着救着就习惯了。

秦钰忽然蹙眉,寒声道:“你的鞋袜呢?”

——

秦钰:她这么紧张我,她一定很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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