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徐徐,满园的花草荡漾着温暖的气息,枝头吐出新芽,圃中的鲜艳花草肆意绽放,交织成一片融合但不纷杂的清香。
诺大的庭院里,一座四面通风的六角凉亭矗立在庭台楼阁中,四周几乎是被繁盛的植物包围,凉亭中间石桌上铺设华美的刺绣垫巾,上头摆了适才使用过的笔墨纸砚,边缘梁上垂挂了薄如蝉翼的布帘,随着风吹飘荡,里头隐约有两人的身影。
凉亭里边有着长形相连的石榻,上头摆置厚实锦垫,薄毯靠垫一应俱全,一名青年公子靠卧其上。
公子一身华服,衣摆上绣着朦胧清淡的银色丝线,装饰淡素,却气质不凡,有种欲低调掩饰的高贵,却遮掩不住流淌向外的恬静气息,长长的发丝被随意挽在脑後,有种慵懒的情调,同样也绣着银丝线的靴子放置於地。
过度苍白的脸庞带着病气,眼瞳却是极黑,黑碌碌的大眼睛像是闪烁着光彩一般,不管如何休息总是带点微倦的疲劳,长年药物滋养只是稍微让他康健,终究不能如常人一般,但相较於往年连床都不能下的状态,已然是强健许多。
长期足不出户让他肤色偏白,医治公子的大夫也是雪白肤色,但两者相较之下,大夫却显得元气不少。
大夫坐在榻上的椅边,伸出手解开公子的衣袍、里衣、到褪去长裤,春意稍寒,大夫没有把公子足上的袜套取下,所以纤白的腿上不是完全赤裸。
略长公子数岁的大夫,细细检查公子的身体状况,首先撩开浏海摸了摸额头,今日没有低烧,启了公子的唇,喉间没有肿胀,但是口角有些红肿伤口,纤细颈肩、柔白身躯、瘦长双腿,上头全是长年留下的被凌虐痕迹,大夫庆幸近日没有新伤,乳头与阴茎有点破皮,分开双腿,後庭有些肿胀。
把了脉象,身体无碍,几根银针紮上了公子的身躯。
大夫调配了草药,交付亭外服侍的小厮进行煎煮,回到椅榻边,公子柔柔地看着他。
拔除公子身上的银针,大夫收拾好一旁的随身诊疗行囊。
风有点大了,仆人进入凉亭,朝公子与大夫行礼後,把风向之处的竹帘放了下来,这才弯腰退了出去。
大夫来到半躺卧的公子身边,褪下了裤子,他早已昂首的分身挺立,公子靠在锦垫上偏头张口,把阳物含了进嘴,大夫小力的在公子口里抽插,小心翼翼不要进入的太深让公子不舒服,公子的唇颊因阳物来回戳弄而微微变形。
一会儿功夫之後,大夫高潮欲射,他让公子张开了口,把龟头靠在公子唇上,手捊动着阴茎,把浊白的精液全射入公子嘴里。
大夫注重养身,饮食素来清淡,又不饮酒吃荤,日常喝茶或以草药入水,所以他射出的浓稠没有异味,偶尔还有淡淡草药气息。公子吞咽着精液,还张了口让大夫检查全数吞下。
大夫夸奖了公子,一手轻抚着公子绝美俊秀的脸蛋,一手再度撸动着分身,手顺着颈部下滑到胸前,两颗红果实,再到平坦瘦弱的胸腹、再到微微有反应的男根,此时大夫凭着熟练的操弄,让两人都一起勃起。
取来一旁的瓷盒,开了盖子将里头膏状物挖出大块,以掌心温度化开後,些许抹在自己分身之上,大多则是涂上公子後穴,缓缓按摩,然後把手指头向内插入。
日日夜里都以玉势扩张的公子後庭不会艰涩难以进入,但是过度窄小每回扩张及性爱过程中还是令他总是必须忍受疼痛,他放松身体让大夫增加侵入的手指头,特制的药膏润滑,加上大夫是最清楚他身体内部的人,在按压刺激内壁的挑弄中,公子吟哦出声,双眼如水含春看着大夫,双腿张得更开渴望对方的进入。
大夫抽出手,以一旁备好的布巾擦拭乾净,将一片白布垫在公子身下,省得两人欢爱弄脏了底下锦垫。跪到公子双腿间,提起自己的高昂进入公子体内,缓缓向内推移,公子挺起了腰,眼角泛着水光,大夫倾身吻去。
扶住腰,由外到内辗压着每一寸穴壁,来来回回侵犯着高洁的公子,让他空灵的生命沾染情欲的泥泞,弄脏他。
侵犯无误,因为这是来自老爷的吩咐,操他,然後把精液射在他体内。
传说这是保住他命的作法,所以他不是侵犯公子的唯一一人,他只是其中一人。
底下的人在不断撞击中,一边哭泣一边呻吟,这是他无法逃脱的命运,伸出手环抱住大夫的颈间,在他耳边啜泣低喃,诉说着他的痛苦。
大夫有点无能为力,只能更用力抱住公子,数十次抽插後,在他体内喷出白浊,同时也让公子射精高潮,体液沾湿了两人的身体。
公子无力瘫软在榻上,大夫曲起公子的腿把阴茎抽出,拿起一旁准备的肛塞塞住公子後穴,男人的精液滋养着公子的病体,所以要在内停留不能那麽快流出。
玉制肛塞塞入,公子只是闷哼一声,他早已习惯这样的例行。
在外等候的小厮与仆人,见大夫行事完毕,两人分别抱着水盆入内。大夫接过布巾,以水擦拭着下体。仆人则是以巾沾水,细细清洁公子的身体。
公子的眼神有些空洞。
随後小厮离去又回,手中捧着托盘,上头是刚才煮好的药。
大夫接过药坐到公子身边,一边吹凉一边以汤匙喂药。苦味的药使得公子皱了眉,但他还是乖顺的喝完。
汤药的热气氤氲了公子脸庞,温热药性让公子双颊有了血色。
「药苦。」
公子伸出手嘟起唇,孩子般地向大夫索吻。
大夫放下药碗,搂抱公子,轻柔地吻住对方唇瓣,口里嚐到苦涩,安抚似地吻着公子,舌间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