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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你的眼睛,也当遮住我的心。
只当爱了吧。
佛也分辨不出。
乌喃看不见了,她啜泣着,两手被压在床上,他屈身,腰腹沉下来,整根插进去,又咬住了两团绵软的胸乳,雪白的乳肉被他叼在嘴中,使了些力气吸咬。
“别…不行……”
少女骤然喊出声,蹬着腿却被他打了下臀部,闻玉声音很轻,凑到她耳边,说:“你乖一些,我泄出来,就好了。”
他才是在佛前说谎的人。
蒙住眼睛的带子被眼泪打湿,黏在肌肤上,有热热的灼痛感,少女仰着一截玉似的颈,颈后握着闻玉骨干分明的细长手指,力道是轻轻柔柔,但根本挣不开。
两人亲密交颈,他含住她温软唇瓣,吞咽了她的眼泪和呻吟,而下身插入的速度愈来愈快,乌喃手指抓皱了素净的被子,身子痉挛地想蜷成一团,又被他强制打开。
直到眼前恍惚闪过白光,快感似烟花似的绽放在体内。
他接住瘫软的少女,扯下带子,亲吻她湿濡眼角,听着窗外风雨,鸦羽似的睫毛盖住眼里的光彩,又做回那个明润的少年。
乌喃蜷在少年温暖的怀里,眼眸半阖,睫毛湿黏黏的粘在一起,看上去愈发可怜。
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把玩着闻玉腕上的佛珠,细细看才发现,上面是莲花的花纹,摸起来很坚硬,有些刺手。
“是莲花子。”
闻玉倚在床头,眼帘映出少女模糊的五官,与以前的模样大不一样,少了娇艳,多了幼碎,想折断,又怜惜。
那时候的乌喃总是小心翼翼,也很安静,她怕说错做错,只有阿灯闹她,她才会多笑一点,可连笑里,也藏着微弱的难过。
她得到的太少,从来不敢奢望什么。
如果奢望,就远远看上一眼。
譬如,宋清焉。
“莲花子…”
乌喃低低重复,指腹摸了摸,触感微凉,花纹也好看,出淤泥而不染,像眼前的少年。
“很好看。”
出神间,泥泞的下身忽然戳入他温热纤细的手指,缓缓扣挖,试着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别…”
少女耳根瞬间红了个透,挣扎起身间,踉跄磕在他腕上的佛珠上,珠子半含在嘴里,唇瓣贴在他细腻肌肤,牙齿颤颤,想吐不敢吐,怕会叫出声,想着闷闷含着等结束吧。
那个过程实在太折磨人。
安静又色情。
乌喃听着外面的风雨声,那扇门有点脆弱,会被吹的呼呼作响。
响一下,她就会颤一下,那里也会缩一下。
是什么羞耻的反应啊。
【捂脸】
他动作轻柔,又极其极致,将两边粉嫩花瓣翻开,食指探进去刮花蕊,不时蹭到花珠,一进一出,少女忍不住翘起臀部。
他眼里涌进些意味不明的笑。
乌喃被磨的额角全是汗,只觉他不像在清理,像在亵玩。
等清理结束,少女整个都湿透了,从头到脚,相当于白忙活了。
闻玉手指顿在穴口,察觉到指尖新的黏腻水液,轻轻笑了起来,那一笑,倒好似莲花盛开,浅浅淡淡,却让人移不开眼。
“好吃吗?”
他问。
“不好吃。”
乌喃忙吐出来,红着脸向后退,闻玉一把捉住少女秀气纤细的足踝,向着自己方向一拉,不知何时昂立的欲望对着湿溻溻的穴口一插,一半就进了去,少年爽的尾椎骨一震,闷哼出声。
“唔…”
乌喃呜咽一声,带着浓重鼻音喊了声“闻玉”,眼睛湿漉漉,嘴唇红的像染了胭脂,衬的整个人像瓷娃娃似的。
“你含住,让我弄一会儿,好不好?”
他抬起手,张开嘴唇咬住一颗佛珠,然后整串摘下,倾身喂到乌喃唇中,舔了舔她糯米的牙齿,隐约觉得是软的,生怕她咬不住。
但她咬的很好。
含着佛珠,流着眼泪,那样纯情又糜乱的模样,他心里暗叹只能目见五分,剩下五分,全凭想象。
想象高于现实。
他硬的更厉害了。
“含不…了…”
少女两腮好酸,手指攀着闻玉的肩,下身因为他的挺动跟着颠簸,他这次温柔许多,不再向先前撞得那样狠,可确是个套路,浅浅插几下,再突然整根就没入,甚至能听见那咕叽一下的声音。
腰酸的实在受不了。
可他每次插到头的那一下,又是最爽的点。
前面几下都像在隔靴挠痒。
乌喃昂着下巴,凑到他嘴边,想将佛珠还给他,可他闭着唇不接,仍在浅浅柔柔地弄她。
“不能不敬,佛祖会不高兴。”
他讲起话来倒是轻而易举。
站着说话不腰疼。
上面得不到,下面也得不到。
乌喃急得眼睛都湿了,每块骨头都是痒的,好想有什么狠狠贯穿自己。
她指甲深深陷在少年白玉的肌肤里,红印赫然。
“你啊你…”
“像个吃奶嘴的囡囡。”
闻玉含着笑意道。
却在下一秒,狠狠贯穿少女的身体,一直插到最深处,爽过头了。
“啪嗒。”
眼泪断了。
珠串也掉了。
少年半盲,但却适时接住佛珠,送回乌喃微麻的唇瓣,掐着她的腰,隔着那串圣洁的佛珠,专心致志地吻她。
其实底下入的那样狠,少女纤细雪白两条腿被压在身前,折成了M状,方便他想入多深入多深,每一下,乌喃都受不了想逃。
冰火两重天。
『温柔凉薄里的最辛辣』
不知为什么,乌喃想起这句话,还想起一种植物。
罂粟。
太配闻玉了。
他做爱时候的神情是好看的,薄唇水光潋滟,眉眼孱弱温柔,可一笑起来,又有清冽的冷意。
“呜…不行…我……”
嘴角有透明涎水垂下,乌喃偏过头想躲,他捏住乌喃的下巴掰回,继续吻,不容置喙。
佛珠还在,像他的一个执念。
平日倒是慈悲极了,命也舍得出,在床上倒霸道的要命。
不行了。
“到了…到了。”
乌喃喘着气,软下身子,像一条搁浅的滑腻白鱼。
偏偏是这种法子。
明明他一开始还不情愿来着。
“我喜欢你含着佛珠。”
“像含着我。”
闻玉手指轻抚她的唇,喃喃道:“可惜,含不了长久。”
乌喃心忽的一颤,他轻轻吻下来,闭着眼睛,抵着她的眉。
“可我满足了。”
“只要,你心里有我。”
一直以来,乌喃认为自己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大家活的都很好。
除了她。
那些恣意明媚的时光里,她是最不起眼,最微小的一粒。
原来,还有人爱着这样微小的她。
乌喃吻在少年眼角下的泪痣,说话声音细细软软,他听着就弯起眉眼,眉眼里藏着太多爱。
“佛祖是不是抛弃你了?”
那颗红痣消失的了无痕迹。
他的佛缘也断的干干净净。
“是啊,你要收留我。”
他往少女方向蹭了蹭。
乌喃摸摸他的头,说好,以后我爱你。
“下次还可以给我读《小王子》吗?”
“可以。”
过了许久,天黑了,雨也停了,但还能听见风的声音。
“闻玉。”
少女勾住他的手指。
“我会好好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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