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凌迟--04

沈致热乎乎的舌头搔弄着薛翘挺立的乳尖,一手把玩着她的右胸一手将她的校服裤下拉一些,露出白色内裤的上缘。

“啊啊…阿致…不要舔…啊…啊…”

女孩的呻吟灌入耳中,沈致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艺术节时代表班级登台表演了钢琴独奏的女友,白色的连衣裙除了精巧的绑带外再无任何多余的装饰。女友站在舞台上面对观众行礼,圣洁得如若流落凡间的神女的造型以及得体的举止已经引起长辈们的嘉许与同辈人的艳羡和嫉妒,更别提她开始演奏时专注投入的神态以及指尖下流泻而出的悦耳的琴音强势地攫取了全场观众的视线。沈致知道,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法离开他的夏娃。

“翘翘,你好香……”少女水目潋滟,沉溺在少年爱抚所带来的刺激快感中的神态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了沈致的脑海。他同她一样心神荡漾,为自己正在与此刻最爱的人做这件快乐的事,为最爱的人此刻的最爱也是自己感到满足与愉悦。他沉迷地啄吻薛翘青涩的躯体,因她由爱抚而产生的轻颤而享受。她怎么会这么白、这么软、又这么滑?少年指尖所致之处像是被点燃,薛翘只觉得自己皮下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热得鼓泡。少女胸前满是沈致又吸又嘬留下的吻痕与牙印,是这场初夜淫靡的证明。

沈致并非只是简单地吸食她的乳尖。平日里的优等生面对难题时时常无师自通,谁想这人在性事上竟也是天赋卓绝。他先是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着水红色的乳头,然后左右移动牙齿剐蹭挑逗着这薛翘的敏感之地,引得她一阵七零八碎的嘤嘤呜呜以及白花一样的娇颤——最后他再伸出灵活的舌,先是以舌尖为点由慢及快挑弄口中的圆粒,再以舌面大面积地连同乳尖舔舐着周边的乳晕。

做完这些,沈致观察了一下女友的反应,满足地发现发现她早就已经半眯着眼,在他身下迷迷糊糊哆哆嗦嗦了。她的内裤必定是湿透了,不然怎么会连校裤都透出一些湿迹呢?她真是惹人怜爱,像是被强制摘下的可怜的花、落入捕兽网的待宰的鹿,面对纯洁青涩的女友,沈致对她的情与欲交织在一起,他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都要化成一滩又甜又热的水液,却还是按捺不下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她越惹人怜爱,他越要污染。

叶浮冷冷哼了一声:“如果你去写限制级小说,一定会版权千万。”

她看向沈致,显然他仍然沉浸在美好的初夜与那惹、人、怜、爱的女友——现在应当更正为前女友了。他眼里有着情欲,这是她第一次发现他欲望的存在——即使那根本不是因她而起;他还在眷恋和怀念那灯下床上等待着他的佳人;他抿着唇,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破坏欲吗?显然这也是属于初夜的薛翘的。

叶浮心里自是复杂的。

她羡慕,羡慕薛翘能够拥有一个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将她放在心尖上、而自己无论手伸得多长都够不到的沈致,羡慕薛翘在沈致的心中所留下的记忆是多么美好,她在他的眼里那么美,那么惹人怜,她是他所有欲望的来源。她痛,痛在沈致真的对前女友太过着迷,以至于初夜都能够像电影一般清晰地放映在她的眼前,更何况即使是在“电影”里,沈致对薛翘也是那么珍视,他卖力取悦着她,他对她有情也有欲。她妒,因为这一切都不曾属于自己,自己只是个后来者,还是一个连争夺的资格都没有的后来者,如果这是一场比赛,那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入场的资格。

她也恨自己傻,都坐在他床边了,为什么还是不敢尝试着靠近他呢?

大概是因为听他回忆初夜就已经花光了她全部的力气和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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