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和音猛地坐起身,下一瞬又躺倒回去,“哎~好疼……”
整个人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装了一遍,一肚子的精液晃得她难受,穴儿里还有什么硬东西,她又想起来申屠往她下边塞了什么东西。
她一手摸索着往下,感觉穴儿整个都肿起来了,碰一下都疼。
“我操你妈!”和音眼睛红红的,咬牙骂道。
好不容易把那东西给取出来,一看差点就气晕了!
那是什么!那他妈是一个小时候玩的那种玻璃弹珠!大号的!
“操你妈的狗逼申屠!”
接下来的几天和音连房屋门都没能出,被申屠压着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每天不是被操就是含着一肚子精液在睡觉,醒来就看见申屠在她身体里律动。
“小香,我发现,嗯~别夹!”申屠打了一下她的臀,“我发现你这小逼操不松的,还越操绞的越紧,我天天操你也没见你说撑不住,瞧你这小逼嫩得,都是被我的精液给滋养的了吧?”
和音捂他的嘴,“啊~你、你瞎说什么……呀、慢点……”
“慢点什么,我要真慢下来你还不扭着屁股求我快点……”申屠揉着她的奶,将她一条腿扛在肩头,眉眼越发放肆张扬,“小香,你瞧我不管射多少精液给你你都能吃得下去,你合该是我的,呆在我身边,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和音闭着眼哼哼咛咛当做没听见,推着他的胸膛让他快点。
申屠不在意她的回避,抓着她的臀操干得更快了,一下一下又沉又重像野兽发情,“刚还让我慢点呢,这又不满足了?你个小淫物,就你这饥渴的小逼,一天不被操发痒,有几个男人能满足你?”
和音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两腿缠着他的腰不理他的荤话,下身小穴收缩的越发用力,“啊~啊、要、要到了……嗯啊——”
申屠被她咬得忍不住,又掐着她的腰大力操干了几下就射给她,搂着她的身子两人一同倒在床上,他一手探到她身前揉着她的奶子,另一手摸到她的下身,两指探进去绞弄,又捏住两片花唇让精液流不出来。
“小香,故意把我夹射呢?”申屠咬她的耳朵,笑得很坏,“精液夹住了,不然明天还射你一天。”
和音敢怒不敢言,咬唇把下面夹得紧紧的,申屠的手指在穴口处逡巡她也不敢放松,穴口绷得紧紧的让人插不进去,“别、别弄我了……”
申屠没忍住,翻身压在她身上亲了她一口才躺回去,“小香,怎么这么可爱呢?我让你夹就真的夹得这么紧?放松,我逗你呢……”
和音刚松口气,就被申屠抬着一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肉棒从她后面插了进来。
“唔!混蛋!”和音咬牙。
申屠不以为意,抖落毛毯把两人给盖上,亲亲她的肩膀,“我的大肉棒子没东西盖,钻到你的小逼里暖暖,可别冻坏了。”
和音:好气!
申屠:好爽~
不知道等了多久,身后人的呼吸渐渐平缓轻浅,也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防备不那么重了,和音动了动见申屠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从床垫下面拿出个泡泡糖,放进嘴里嚼了嚼,直到它变得有些发硬才吐出来,小心地侧过身,摸摸申屠的脸。
他微微动了动,咕哝两声将和音抱得更紧些就没了动静。
黑夜里,和音的一颗心跳得极快,初冬的天气,即便是越南的晚上她也热出了一头汗。
申屠脖子上挂着的那条链子就在她头边,她不敢多看申屠,怕太强烈的目光会让他醒过来。
房间里很静,以致于两人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一个平稳,一个紊乱的不成样子,男人的手就在她腰间放着,身体里属于对方的性器也似乎在勃动着,周遭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了,和音狠狠咬了咬唇让自己冷静下来。
“三哥哥,这是钥匙。”和音把用密封袋装起来的泡泡糖递给他。
傅醒时迟疑着接过来,脸色很难看,他低着头盯着手里印着钥匙形状的泡泡糖一言不发,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眉眼,在他脸上打下一片阴影,看起来沉郁又阴砺。
空气随着傅醒时的沉默也一下子凝结起来。
和音坐立不安,她捏着自己的衣角莫名地口干舌燥,“三、三哥哥……”
声音哑得厉害。
傅醒时抬起头,和音猛地愣住,她从来没有见过傅醒时这样子,明明是平静的脸,可掩盖在皮肤的下却分明是恶鬼一般的狠厉狰狞,双眼似盈满了风暴,狂风呼啸,海浪翻涌,电闪雷鸣,天空都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而沉于深海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凶兽在嘶吼,是痛苦到极点的悲愤。
双眸瞬间充血,带着席卷一切的毁灭欲。
“三哥哥!”和音惊叫。
傅醒时猛地抱住她,一双啼血的眼睛埋在她发间,声带被绞紧一般,一字一顿,“和音,不要这样做。”
傅三很不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