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三月,园中已有桃花挂在枝头,两只啾啾鸣叫的麻雀立在廊上。
一只骨肉匀停的手将桃枝折下,上面的露水扑朔朔落个不停,打湿了折花人的衣袖。清晨的微风仍有一丝冷意,这只手的主人冷的倒吸一口凉气。“好凉。”她低声叫道,连忙抖了抖手上的露水,小心地拢起怀中的桃花,左右检查了一番,见没什么损伤,转身走了。
廊中的麻雀仍在喳喳叫个不休,她匆匆走过,小姐晨间要用桃花作画,问房里两个丫鬟谁去,抚琴嫌清晨太冷,抢先给小姐磨墨,只有她去了。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搂住,一只手掌捂住她的嘴唇,将她带到园中的假山中,她声也不吭,倒不是天生胆大,而是知道来人是谁罢了。
“侍墨,你好大的胆啊!”来人身长八尺有余,低头瞧她拢在身上一片阴影,头发束在头上,用一根玉簪别住,漆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嘴唇略薄,此时正撇着,又微微勾起。
面对男子灼灼的目光,侍墨简直不胜其扰,但她并不敢太过显露,只是偏过脑袋,“奴婢不知哪里得罪了二少爷,还请您见谅。”男子盯着她线条优美的侧脸,因为心中忐忑而上下翻飞的浓密睫毛,微微抿起泛白的粉唇,喉结上下滚动,他抬起拇指,在她唇间摩挲,“还给我装傻,嗯?”之前在小妹房中已给她递了纸条约在园中见面,可怜他,深更露重在园中等了快一个时辰,才发现自己被放了鸽子,回去以后还受了寒,给母亲捉住,连灌了几日的汤药。
下巴被强行扭过,“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弥补我。”说着抓住侍墨推拒的双手,拧在身后,抚住她脑后,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唔.......”侍墨紧紧闭着齿关,极力阻着对面男子火热的双唇,他倒也不急,将她两片嫩唇反复舔弄,渐渐情浓,少女一时不备竟被他钻了空子,一条濡湿的舌头伸了进去,卷住欲逃的灵舌,不住嘬吸,像是吃到了什么绝世珍馐,侍墨蹙着眉,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
男人逐渐不满足于此,伸出手将她齐胸的衣带解开,裙子霎时间滑落,露出少女浅色的诃子,耳边男子突然粗喘一声,还不等她推拒已经扑将上来,扯开遮住胸乳的碍眼诃子,一手一个掐住,埋头吃起来,少女粉嫩的乳头被男子嘬含着,用舌头舔弄着,不多时就翘了起来。
她的双手按住男子的头颅,不知是要往外推,还是往里迎。下身已是涌出一股湿热的液体打湿了下体,二少爷的纤长的手指伸了下去,沿着细细的花唇中央抚摸,就着淫液滑到前端,用拇指摁住一颗圆润突出的珠子,带着巧力一掐,怀里的女子登时一颤,他微微笑了起来,将侍墨抱起平躺在地上的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