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那会儿在部队睡得都一米多点宽的上下铺,对于陆程远这样手长脚长的人来说,真是翻个身都费劲。
不都说人这一辈子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床上,所以床一定要睡得好。咱们陆军长对这件事上还真有了点小小的执念,当年在买下这套房子,置办家具的时候,花了好几万块钱买的主卧的这张床。
别的不说,那叫一个宽敞,而且那么多年,就只有他一个人躺过。
现如今,这张大床上忽然蜷着个小小的女孩儿,那么一丁点躺在床中央,显得本就纤细的姑娘愈发娇小。
白生生的嫩腿儿,玉白的脚丫子,瓷碗倒扣似的两瓣臀肉,最招人的还数臀瓣间遮掩不住的那地方,如同春天桃花瓣儿一样的颜色,鲜妍娇美,白里透着粉,粉里还透着嫩,干干净净的看不见一丝杂质,比那花瓣还无暇。
陆程远一手还握着门把手,就这么几瞬间,脑海里已经闪过了那么多念头。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眼巴巴盯着瞧的美物是什么,就像是人对精致物件的欣赏,不错眼地盯着那儿看,还暗暗可惜两条腿儿遮住了大半,不能叫他瞧个彻底。
若是陆军长这时候清醒一些,怕是能体会到为什么顾家闺女在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时,是那副痴痴的小模样吧。
只不过啊,男人的下半身行动起来永远比脑子快,等陆程远找回点理智的时候,胯下的哨兵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人姑娘敬礼了,连带着宽松的裤子都给挑起老大个帐篷,那叫一个积极。
四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没经历过,一天之间对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硬了两次,陆程远有些狼狈又羞愧。
大清早余志诚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老在不用的时候响起来——“漂亮是真漂亮的,老陆啊,你怎么想的?”
当时他怎么答的来着?是说自己还没老糊涂。
陆程远倏地攥紧了门把手,手背上鼓起条条青筋来,他发现换作这时候的自己,竟然没法那么坦然地说出这句话了。
下意识地想逃离这地方,可刚要带上门,又无可奈何地进了房间。
孩子到底还是孩子,一丁点感冒发烧的自觉也没有,这样掀着裙子眯一个下午,难保不会加重病情。
一想到这儿,陆程远总算是找回了做长辈的自觉来,不该有的绮念也随之消退不少。
不由笑话起自己,怕什么呢,他怎么可能对这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有什么想法。人家叫他一声“陆叔叔”,他就该尽到当叔叔的责任,照顾好她,就够了。
坦然地走到床边,弓下腰想替她整好那不听话的小裙子,谁知指尖刚捏住布料一角,那孩子就跟有所觉察似的扭了扭身子。
指腹不可避免地蹭到了不该蹭的东西,滑溜溜冰冰凉的,那触感,像是小孩儿吃的水晶果冻。
陆军长英明一世,手里捏手榴弹枪管子也没都抖过一下,却被这触感吓得立马缩回手。
然而睡梦里的顾言诺只是小小的动了动身子而已,两条腿儿微微分开,白里透粉的桃花瓣儿却因此袒露得更多。
这下陆程远看清楚了,小丫头瞧着不胖,可那小屁股却肉嘟嘟的,腿心更是藏着个嫩肉堆,粉雕玉琢的,像是刚出笼的白面馒头,嫩里还透着一股子香味,依稀还能辨认出些许潮意。
这下骄傲的哨兵已经坚硬如铁,容不得半点退缩了,发了怒似的狠狠顶着布料,恨不得钻出裤子,亲眼去欣赏那嫩肉。
眼下这个场景,一米八几的大个儿男人匍匐在那儿,一手撑着床,一手将收未收,床上的少女睡颜恬静,白裙子只遮住上半身,最要紧的地方全暴露在外头,而男人那张微黑的俊脸凑在女孩儿白嫩的屁股前面,胯间的高耸扎眼得很,怎么瞧怎么香艳。
至于“一无所知”的诺诺,装睡装得甚是辛苦,可陆叔叔理她那么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意。最要命的是,这男人把脸凑在那儿,也不知道自己的鼻息又热又重,股股热气全喷在了敏感的娇花上。
苦不堪言的小诺诺轻轻咬住唇,怎么办,她忍不住了,小穴穴好痒,忍不住要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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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本章短小君,但是有个好消息,准备要开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