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舔冰激凌一样。”
他这么一说,女孩似乎立马顿悟,乖乖地含住轻轻吸吮,舌尖有意无意扫过男人最敏感的顶端,都会引来男人一阵战栗和粗重喘息。
黛蔻感觉自己腮帮子有些酸,虽然没有整个含进去,宁逸的动作也一直很温柔,可她还是觉得有些撑,她舌头顶住男人顶端,想要将他吐出去。
宁逸已经来了感觉,如果按两人节奏来,那么大概还要一点时间他才会到,可偏偏黛蔻用舌尖顶到了顶端上的小孔,推拒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富有技巧的戳弄,牙齿没轻没重地还磕到了他,致命弱点被强烈刺激,宁逸只感觉呼吸一窒,头皮一阵发麻,他甚至没来得及抽身,存了好些日子的精液便一股脑地射在了黛蔻的嘴里……还有脸上。
两人同时愣住,黛蔻被冲击得不行,楞楞地眨了眨眼睛,原本纤长卷翘的睫毛有些沉,上面竟挂着几点白灼,那模样看着茫然极了。
最后竟还是宁逸先反应过来,抱住黛蔻捏了下她的下巴,声音还透着欢愉过后的暗哑:“……乖,吐出来。”
黛蔻喉咙动了动,乖乖地将嘴里的吐在男人的手心,末了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眼圈被刺激得一片红,声音也娇娇哑哑的,说出的话却,让人无比冲动。
她舔了下红唇,无意间勾走了唇瓣上残留的浊液,明明该是风情万种的暧昧动作,偏偏她眼神实在委屈茫然地很。
“还有的,好像被我……吞了。”
吞了,吞了,吞……
宁逸难得怔住几秒,他随手擦干净女孩嘴角残留的精液,突然覆上去吻住黛蔻唇瓣,撬开女孩唇齿,探进去细细舔舐。
外面天光渐渐明媚,窗帘的遮光性极好,室内光线昏暗暧昧,中间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亲密交缠,娇喘呻吟声渐起,时不时伴随着一两声克制不住的闷哼。
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黛蔻最后撒娇着伸手要抱,姿势便又从男人跪坐在她两腿间变成了女上男下相互交叠。最后怎么上飞机的黛蔻也不知道,等她醒过来飞机已经落在了上京城。
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黛蔻从普通感冒变成了重症感冒。
黛蔻回到学校,学校气氛一如既往宁静和谐,非要说什么不一样的话,大概就是临近期末考,看书的人变多了。
刚结束一场考试,黛蔻回到教室趴在了桌子上,隔壁桌的尚劭捣了捣她,推过来一个红色的三角包,三角包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福’字,周身还缠绕祥云,小福袋用一根红色的手编绳串起来,上面还有几颗金色的福珠。
黛蔻:“……这是什么?”
尚劭把东西给她之后就开始准备下一场的考试了,闻言随口答了句:“福包啊,里面装的是平安符,送你了。”
黛蔻好奇地勾了过来,“送我这个干嘛?”
他看见黛蔻不安分的顺着绳子缠绕的方向扣了一下,立马阻止,“别拆哈,拆了不灵了,二十万呢!”
黛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