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铃鹿山/藏鲛·番外(久次良单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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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鹿山藏鲛支线番外,大概是少主昏迷未醒时和久次良的偷情(并不。

是刚生下孩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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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久次良……”

你慵懒的仰躺在海中央,低下眼看着他垂到你小腿上的银白长发,伸手漫不经心的撩起一缕湿湿的银色——他的视线顺理成章的被牵引过来,那样冷漠而带细小伤痕的容颜面对你时却几乎浮上近乎温驯的、纵容的意味。

最近鬼船一直在海上飘荡,小螃蟹又去附近的孤岛找资源(其实就是自己去吃好吃的了,居然没带你一起,可恶)。你闲来无事、无聊得非要船上的幼崽陪你下海玩,把无辜的幼崽吓得快哭了,对峙、或者说强迫幼崽时刚巧引来他,于是便干脆让试图调解的海国大将陪自己下水了。

他原本是人类,想也知道根本不清楚在海里应该怎么陪你玩耍,幸好你恶劣的耍了一圈后终于消停下来,他也能稍微恢复一口气。此刻正在你的逼迫下利用鲸骨与控水能力勉强浮在水面上,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所以,才无意识的捉着你的脚吗?

你忍不住笑了一下,把脚从水中他手里抽出来,胡乱而快活的拍打几下水面,恶意满满地扬了他满脸的水。

“……有点像被驯服的野兽欸。”

你轻轻地、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蔑笑着说。

他在少主面前同样忠诚,可那忠诚与在你这里的温顺又截然不同。你猜测是因为少主对他说了什么——这家伙的本性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以往间隙时、偶尔看着你的眼神阴郁得甚至会让你都感到不适,然而自从离开大山洞、离开禁锢你的锁链后,你就再也没见过他那样的表情了。

现在的状态与其说是被驯服,不如说是被什么无形的枷锁锁住了。

和你一样。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他已经这样顺从你了,不折腾他一下、你都觉得对不起少主的良苦用心。

至于折磨他的方式…对你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猝不及防被你甩了一身的水,人类妖怪也并没有生气,他先前被你名为玩耍实则玩弄的在水里折腾了一遭,早就满身湿透了。即便现在坐在鲸骨之上,衣摆和发尾也都整个儿浸在水里,脸上还挂着水珠,顺着雪色的睫毛滴落下来。

他抬眼看你时,一滴水珠刚好顺着睫毛滚落,伤疤下那只浅瞳的视线被恰好遮住,水珠被海面上金橙色的阳光笼着、轻描淡写的折射微光,又飞快的落下。

那一瞬间简直像他的眼睛变成金色、微光也出于此一样。

你真的、非常喜欢侮辱他。

他非常明确的意识到这点。

……但这也没什么,如果你喜欢的话,他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这是应付的代价,他早就明白了。

他接受魔鬼的诱惑、品尝了不该觊觎的珍宝。

魔鬼抬起小腿再次试图扬他一脸水时,他抬手捉住对方的脚,或许由于自己体温太低,手中触感滑腻温热,间或鳞片刮过、指腹微微刺痛。

在任性的指责到来前,他低下头含住了魔鬼的脚趾。

——没关系。

他平静的想。

味蕾只尝到海水的味道,毕竟刚刚一直浸在水里…非要说的话,和其他地方的肌肤也没什么区别,柔软而坚韧,偶尔会有细碎鳞片凸起,带着鲜明的种族特征,舌尖不经意地划过便会忽的刺痛。

——因为连他自己都在一刻不停的羞辱自己。

被人这样含着、有种奇妙的,接受着什么性暗示的感觉。

……这感觉真的相当强烈。

你并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奇怪的,对你来说这其实跟含着手之类的地方差不多,只不过由于部位靠下平常并不方便被接触而已……不过对他来说,似乎不是这样。

小巧足尖被轻轻捏住,脚趾被柔软包裹舔弄——有一瞬间你忽然有点明白他们被你含住时的感觉,这或许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而看着他这样时,又莫名有种践踏着什么的快感涌上来了——你注意到他正用指侧的伤疤无意识摩挲着你足底的鳞片,没好多久的伤痕已经又被划开了浅浅的口子。

对于曾经是人类的他,这种做法代表了什么呢?这样做的时候,他会觉得痛苦吗?

他总会因为你痛苦。

所以这是某种用于自虐的方式吗……?

这感觉并不难受,甚至让你燃起了某种并不熟悉的折辱什么的欲望,身体也因此兴奋起来。

享乐主义的你自然没有阻止他的理由,于是便继续懒洋洋的撑着一侧身体,躺在由自己妖力操控的、小小的水柱上,放任他边捏着你的足底、边一点一点细致的沿着鳞片向上舔舐。

雪色白发从水面中缓慢上移,水下的发尾散成小小的扇形,你看见他裸露的上身,深色刺青蜿蜒、肌体线条流畅,水滴顺着肌肉线条的凹陷飞快滚落,水流融汇重回海下。

而这样的他,正以一种几乎卑微的姿态,自下而上的侍奉你。

温热的海水,微凉的、上移的手指,柔软的舌尖。

那股性暗示的意味愈发强烈了,强烈到你的身体都有些,难以忍耐。

你其实更喜欢在海里交合,仅限于海里、而不是别的什么水质,这是种本能一样的习惯。

但变成人形后,你就很少在海里做了……以前倒是跟少主在空中鬼混过几次,野合之类的事也没少做,没在海里可能是怕你一时激动变回原型吧。……不过现在你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不用担心那个了!

况且,由于种种原因,你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难得有机会,不做点什么都觉得浪费。

——总之,难得在这种环境被挑逗,你有些按捺不住欲望了。

他一直对这种事很娴熟,此时哪怕只用手指细微的摩挲你的肌肤、舔弄你的鳞片,藉由被阳光暖温的海水的流动、也能轻而易举的营造出一种暗流涌动般隐晦的需求。

你忽然有点想扯他的头发。

盯着他的头顶看了一会儿,你操控着海水又泼了他一脸水。

久次良:“……?”他的声音有点儿哑,“不喜欢吗?”

水珠又从白色的睫毛滴下来。

“你舔得太色情啦。”你直言不讳,干脆对着他张开腿,展示不知不觉湿润的穴口——即便融在海水中,黏连湿润的液体也看的清清楚楚,不如说正因为在水里,所以有种惊人的、近乎清澈的清晰感——被浅紫指甲分开的位置,粉色的穴肉张合,甚至浅浅的吞了一些海水进去。

他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里看。

……大脑反应过来前,喉结已经擅自滚动了。

“这里完全都湿掉了…都是你的错!快来满足我啦!”你蛮不讲理的扯着他的头发说。

他于是十分顺从的将你的下身抬起来,低头去舔刚刚淫乱地吞下海水的穴口。

记忆中少主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他并不擅长这个,那时又好像很生气,疼痛和快感一起尖锐的刺痛着小腹,睡梦中的你甚至有种生殖器官要被撕碎的错觉,同等程度的痛与快乐矛盾的撕扯,身体忽冷忽热、饱胀得难受。

然而这次却完全不同。

微凉的柔软自下而上的分开两边、润着刚刚流出的黏连淫液轻柔的挑开花蒂的保护层,揉弄中央的红肿。穴口被手指撑开、按压着前行,顺畅的找到你最渴望被触碰的点加以刺激。

海浪无休止的涌动,耳畔只听见浪花喧腾飞溅。视线越过沾水的肢体、远处鬼船正平静的向背离方向行进着,能看见甲板上并不陌生的几个小小背影,似乎并没有看向你们的方向。

可声音太空了,就显得无聊。

“你说点什么嘛…”

被服侍的海妖总能提出一个又一个矛盾的要求,他停了停、正思考该说什么,又听见对方的催促——“这里也不要停啦!!”便又低头噬咬起来。

——分明自我中心得过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却无可救药的觉得,这样真的挺可爱的。

或许因为你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吧。

“刚生下来、没关系吗?”

或许因为你的命令,他说得有些含混不清,声线极低、混杂黏连的水声,凉滑湿发落在你腿根,激起细密的战栗。

“那东西随便去哪里都好。”你满不在乎。

“不,我…”他好像想解释什么,视线短暂的抬起来,恰与银瞳对上、忽地顿住,可能又觉得没什么必要解释了,再度沉默下去。

你真的挺烦他那个状态的。

有什么想说的好好说出来不行吗,把自己搞成那副状态,好像你在压迫他一样,明明要是拒绝你也不会强迫他啊。

“直接进来就好了,不要再舔了。”你用脚踩他的肩膀,又向上勾他的脖颈,鳞片被绕着他的纯白鲸骨刮了一下,触感痒痒的。

下身原本就被他支撑着,被你挑衅的勾住后,他干脆操控修长硕大的鲸骨直接绕到你身下,穿过水柱让你枕着了,处于水下的边缘部位在阳光下泛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你会痛吗?”他看见你露出费解的表情,却难得坚持问了下去,“你刚刚生产过…会痛吗。”

“这跟生没生有什么关系……”你更加费解了,被他气得甚至很想拍打水面,“你为什么一直纠结这种事啊?!不就是生个孩子吗?你之前是不是还跳进海里找过它?到底是那东西重要还是我重要啊?!”

久次良:“…?”对话为什么会进行到谁重要这种问题上。

久次良:“不,我…”他试图解释,被愤怒的你再次甩了一身水。

“可恶!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妖怪了!”你越想越生气,简直想把他踩进水里,怒火中烧的一翻身试图甩开他自己游走,被方才还懒洋洋的鲸骨飞快一截,脚腕便被冰凉握在手中,猛地向后一扯。

“不行。”声音如影随形的跟过来,白发顺着你的肩垂到水中、与你的发尾交融,阴影覆盖出一股压迫性来,“只有…不行。”

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又激动起来,也知道此时本应该安抚你,不然接下来不知道又要被做些什么,但。

找别的妖怪?……别开玩笑了。

这颗妖怪的心已经承受了太多痛苦,再多一分来自旁人的羞辱,都会变得极为扭曲,每每意识到你在渴求什么、他都会憎恨不已。事到如今,他甚至只想杀死除了少主外一切试图接近你的存在,包括他自己。

而这份扭曲,已经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的事情了。

妖怪是没有办法承受诱惑的。

尤其是,对他这种曾经身为寻宝者的人类来说——这份摆在面前不加掩藏,肆无忌惮展露珠光的珍宝,究竟要怎样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去触碰、不去占为己有?

答案不详。

他或许也没机会知道了。

水下的肢体纠缠着,有什么东西顶着你的腿心。

你一下子就不生气了。反正生气也只是因为他动作太慢,真是的,既然这家伙早就因为你燃起欲望了,顺势直接做就好了嘛。

“快点进来。”你被他圈在怀里,在阴影下催促他,声音甜腻得过分,主动扭腰去蹭紧贴着的性器,贴合顶端不得章法急切的滑了几下后,花蒂被刺激得更红肿,最后竟真的浅浅吞了一点进去。

你听见他隐忍的喘息声。

然后他从背后抱着你、咬住你的耳朵——你惊讶的「欸?!」出声,结果半途却被一下捅到最深处,尾音转成糟糕的呻吟,情不自禁的边喘息边笑,“我、就知道,久次良肯定也在忍着。”

“说什么因为怀孕的缘故啊,都是骗人的,只是怕自己太爱我了对不对?”你抓着鲸骨的刺断断续续的笑,耳朵被他咬得发痛。

久未扩张的甬道被蓦地撑满,穴中性器一下又一下挺进最深处,快感不知检点的自交合处蔓延,连肢体都发烫了。

被他攥着的位置却愈发寒凉刺骨。

“别说话。”他舔着你耳朵的尖端平静的说,你意识到这并非带着装饰的那只耳朵,忍不住又笑起来了。

“那,就用你的精液让我说不出话来吧,人类。说不定灌得多了,看起来也会像怀孕一样呢?”你亲昵的叫着他以前的称呼,成功的被再次又深又狠的贯入——入得太深,会有种连并非生殖腔的位置都被强行撕开的感觉,疼痛是在所难免的——错落的喘着气,反手勾着他的脖子扯他的头发,回过头咬他渗血的手指,“我听说,人类都是善于忍耐的虚伪家伙,你是不是已经想这样做好久了呀?”

他分明已经不是人类很久了。

你只是在羞辱他而已。

“……恶女。”

他低声说,扯着你的大腿再次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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