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郁小将军?”
郁川仓促的解释说:“就……随手拿的。”
不信。凤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绝佳的想法。
“随手拿的啊……那要是不合身可怎么办呢?”
她的手就像一条白蛇缠绕在他手臂上,纤细的手指就是吐露的信子,从他的指尖一直到手臂留下她独有的标记。左臂上传来酥麻颤栗的痒感,绵软的胸部压在后背上,触感不容忽视,清香的气息萦绕在身边,若有若无的气息洒落在耳朵上,脸上,脖子上,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试试……试试就知道了。”从嗓子眼挤出这几个字,刚上马车就被她在小腹上点了一团火,现在这团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快要把他吞噬掉。
“好啊!”她倏的跪在郁川面前,双手撑着他的膝盖,身体前倾,和他鼻尖相贴额头相抵,用近乎喘息般的声音说,“你帮我。我要你,帮我。”
郁川清楚的听到他咕咚咽下口水的声音,嘴巴干涩,想尝一尝她水润饱满的唇瓣;心跳如擂鼓,想在她柔夷抚慰下平息下来;下体肿胀的难受,想……
他无奈的闭上眼睛,不与她勾魂夺魄的凤眸对视,双手垂在两侧握拳,防止自己做出不得体的举动。
看到他拒绝的信号,凤霖丝毫不觉得气馁,反而是用鼻尖勾勒他的轮廓,漫不经心的掠过他的唇,轻唤他的名:“郁川,帮我。”
他就像是个提线木偶,在她的发号司令下,顺从她的心意行动。握拳的手缓缓松开,掌心出现了四个弯弯的月牙,绕到她的背后,摸索着找到系在后腰的细绳解开。就算再小心也避免不了碰到她裸露的肌肤,凝脂如玉的触感饶是短暂的碰一下就再也不能从手上抹除掉。那碰到的不仅仅她的肌肤,更是罪恶之源,只要沾染上一丁点儿,便再也摆脱不掉,如陷入沼泽,越是挣扎越是下陷,直至最后完完全全的被包裹其中,向魔鬼献上生命和灵魂。
深红色的亵衣掉落在地上,他及时的闭上眼睛,牙关紧咬,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凤霖托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郁川,看我。”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粗暴的把她推到压在身下,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毫无章法的揉捏着乳肉,绵乳在他推挤之间变化着各种形状。锐利的双眸危险的眯起来,眼尾是隐忍的红。在她呼痛之前,先一步封住她的唇,把她未言出口的呻吟吃拆入肚。昂扬的性器凶狠的顶在她的腿心,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亵裤烫得花穴不自觉的分泌着花夜。
胸口又痛又爽的陌生感觉,让她在欲望的边缘来回摆荡。热烈而急促的吻,是伊甸园的禁果,一旦尝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双手圈住他的脖根,仰着头承受他的激吻,挺着胸脯任由他肆意玩弄,双腿打开迎接那根剑拔弩张的巨物。
把她本就红润的唇吮成近欲滴血的颜色,看到她被揉得挺立的乳头,浅淡的粉犹如初春之时,第一瓣飘落在未融的雪上的梅。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牙齿轻微的啃噬带来阵阵酥麻,舌尖的触碰更是让她忍不住的挺胸让他嘴里送。
“唔,嗯啊,”他吮吸得用力,乳头压迫的痛竟愈发让她感觉到快意,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嘴里逸出来,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拒绝又似迎合,“嗯,那边,那边也要。”
换了被冷落多时的一边含在嘴里吮吸,另一边被吮得乳头红红的,犹如一颗红豆立在雪山之上,捻在手中软中带硬,无师自通的用指尖刮擦,两指合拢揉搓,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着。
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情潮在体内汹涌澎湃,软成了一摊水,任他予取予求。
她上半身光裸,下身就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只有用点力一撕就能扯破,就能再次看到那光洁无毛的桃源地、欲望之源,想必此时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吐露着甜香的花液,从已经微微有湿意的裤裆已经能窥见一二。
他还清楚的记得上次在外面顶撞的时候龟头一不小心稍微插进一点点,就那么短暂的一秒钟却体验到莫大的快感,那种感觉,体验过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每一次。
但是不行。他不能保证这次他仍能克制住不插进去,尝过了山珍海味,谁还想要再吃粗茶淡饭呢?这条亵裤是阻挡,更是困住他心底狂狼咆哮的野兽的牢笼。可欲望直冲头顶,激烈的叫嚣着渴求得到满足,忍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半褪下裤子,露出勃发硬挺的性器,前端铃口亮晶晶的,那是不断分泌的前精留下的痕迹,猴急的又粗暴的对着她的腿心顶撞过去。及时的吻上她的唇让她的娇吟变成了呜咽。
凤霖紧紧拽住他的衣衫随着他的顶弄前后晃动,马车也恰好在山林间穿行,上下颠簸。他毫无章法的顶撞,时深时浅,时轻时重,极敏感的花核都被恰到好处的照顾到,虽然隔着裤子,然那种连尾椎骨都爽的发麻的感觉让她轻易地攀上高潮。
“啊,啊哈……”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羽睫轻颤,秀眉微皱,眼里蓄着泪花,没了之前的凌厉妖异,显得柔弱可怜。
她这副被“欺负”的模样落在郁川眼里,更是激起他心底想要凌虐她的想法,往日那般游刃有余的调戏挑逗他,现在却楚楚可怜的在他身下承欢娇喘,两厢对比,给予他心理上极大的征服感和快意。
“凤霖,凤霖……”他喃喃低语叫着她的名字,握着她的腰几下猛顶之后,性器抖了抖,马眼一松射在了她的身上。
射精之后伏在凤霖身上剧烈的粗喘,也许是他已经做了太多有违礼法的事情,已经习惯了,他内心的负罪感和愧疚感比之前要少了很多,空出来的部分被满足和欢愉取代。他快要被她驯服成一只在情欲面前卑躬屈膝的野兽。
凤霖用力一推,两人位置反转,她跪坐在郁川肌肉贲张的小腹上,双手撑在他耳边,秀发顺势垂落下来。脸上情潮还未褪去,两颊红若晚霞,眼眸迷离,泛红的眼如倒影着晚霞的粼粼湖面,清澈明亮却又风情万种。
她邪魅的勾起嘴角向上扬起,撩起一边的头发别在耳后说:“这次比上次要持久了一点,是不是背着我手渎过啊?”
这种粗鄙之语从她嘴里说出来,不仅不会觉得厌恶,反而有别样的刺激。郁川不善说谎,他别过头,踌躇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呵,郁小将军还真是,”凤霖把郁川的脸掰正,含笑望着他窘迫尴尬的样子,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了,“诚实啊,哈哈。”
我真傻。郁川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他为什么要承认呢,平白被她又嘲笑了。他掩耳盗铃一般用手臂挡住眼睛,郁闷的说:“别笑了。”
刚刚被她挑起的欲火在她这么一笑之下,也熄灭了,没了旖旎的想法,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
凤霖拉着他坐起来,勉强收敛了笑意,虽然只是让嘴巴不咧开笑了,但眉眼弯弯的,任谁看了也知道她是在憋笑。
把那件亵衣放到郁川手里,混不在意自己上半身裸露的状态:“郁小将军,你还没给我试试呢。”
郁川看到她如雪的肌肤上都是他刚才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胸前两只挺翘的绵乳,清晰的留下他揉捏过的指印,乳头更是红艳艳的翘立着,随着呼吸起伏轻微颤动。平坦的小腹上是他刚刚射精留下的大块的斑点,连亵裤上都沾上了一些,风干后留下深浅不一的颜色。
该死,这可真是……诱惑啊。
郁川先用水浸湿了手帕,擦去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再抖开那件亵衣穿在她身上,把吻痕遮去了七七八八。
那呱噪的妇人没说错,真的特别适合她。奶黄色的颜色给她过于白嫩的肌肤添上了一些暖调,缠枝的花纹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双乳的曲线,穿在她身上宛如量身定做,又纯又欲的感觉。
不能再看了。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特地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以下遮得严严实实,还用腰带系了个死结,不让她轻易地脱掉。
“可是郁小将军,穿这么多好热啊。”她歪着头眼神无辜的看着他。
过于宽大的外衣穿在她身上,两只手完全被长袖子挡住,本该在肩膀上的肩线落在了手臂处,交叠的衣领一直开到了她胸口之下,就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属实过分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啊。郁川都没发现自己两只眼睛都看直了,耳根不知不觉微微泛红,他抓起小几上的团扇,替她打扇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般都是婢女做的事情。
“还,还热吗?”
“热!扇快一点。”
“嗯。”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肉汤,快了快了,真的快了!正菜在一章之后吧(大概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