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朦胧,轻纱挡在眼前分不清远近,她的视线无法聚焦,身下被一进一出肏弄,酸麻到分不出轻重。
贺场扯下背上锦褥,温浴缓缓回头注视他,那样英俊的一张脸好似微醺,耳根颈下绯红,他的锁骨也好看,刚劲宽肩着实让人有安全感。视线下滑再看两人交合处,他的浓密耻毛铺在她白润润的小腹上,没看到时还感觉不到,那里被他刮得痒痒的、扎扎的……
她伸手摸向那堆杂乱耻毛,捏住几缕搓揉到一起,还嫌不够,揪着几缕向上扯拽,再向下去寻他肉柱留在外面的根部,指尖描绘那截的直径,好粗啊,怎会这般的粗啊,光是这样一小截都这样粗了。贺场咬住银牙瞪她,一双桃花眼里春情无限,怎么会是瞪呢,分明是宠溺。
她时常感到,自己会溺死在他这双含水的桃花眼里,于是不知为何一开口就叫出了他的另一个名字,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会和他做爱。
贺场怔愣住,身下忘记索取,桃花眼中水将溢出,却没想到她穴内急急痉挛抽搐,咬了他个措手不及,他控制不住,马眼哗哗漏精,跟着她急急射出。
一双细腿还搭在他宽肩上,贺场还没缓过劲来,下腹又被冲了个水澡,他只能呆呆望着她微红的杏眼。
双腿缓缓下滑至他腰侧,温浴挺腰向上,双手推他腹肌,这才“啵”地一声将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精水哗哗喷洒在褥面上,有石楠花的味道,淫靡得要死。
她撩起青丝躺回一边干净锦褥上,双腿依旧分得大开,左手两指拨开花红阴唇,穴口还不知餍足的勾着他的丝丝白精,右手中指缓慢插入穴中。一入便娇吟哼喘,穴里温热湿滑,笋指刚抵进一毫就被穴肉咬住。这是她第一次入自己的穴,竟是这般滋味,她突觉自己太贪吃了,一根细指根本不及他那根粗茎带给她的满足感。她继续向里探进,抠弄到他灌入的精液,贺场愣愣痴痴地看着她的动作,看她手指将自己的白精从粉穴中被抠挖出来,滴落在褥面上,团团白浆糊住她的窄小穴口,指上蔻丹殷红夺目,他下身又腾起,向她点头敬礼。
温浴手酸了,他每次都射这么多。贺场不爽,他好不容易射进去的子孙后代,她竟然都给抠挖了出来。她笋指还未抽出他便紧随其后将长指捣入穴中,两人两指在她紧窄甬道里相遇,惊得她一股热气冲至颅顶,她尖叫抬眼去看,贺场一副好戏上台的模样笑着瞪她,双膝顶开她双腿迫使她往两边分地更开,另一手握住她手腕将她紧紧桎梏,长指领带着她在紧穴里大进大出,眼里和穴里都热了,都流了。
她又被插哭了。
“骚娇娇,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嗯?”
“还敢把我闺女儿子抠出来,你再抠我再射,来比比谁更厉害。”
温浴被插得神魂颠倒,笋指被带出,勾着淫丝蜜液,又被翻了个身,手撑着软枕跪在锦褥上,双臀被捧着,红肿花唇也被翻开,穴洞一张一合拼命呼吸着,他嘴角上扬,桃花眼里尽是得意,骑到她腰上用龟头磨她肉臀。
“嗯……骚娇娇……你想吃鸡巴了。”
温浴摇头,她否认,她没有。
温热球袋贴着她肉臀扫滑,暖呼呼的,两团扫到她穴口,贺场在想,这两袋肉丸什么时候也能塞进去就爽上天了。
花穴果然又流水了,贺场握住自己的那话,“扑哧”一下直直捣入肉洞,骑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也不缓冲,一手拽住她发尾猛烈肏干起来。
“骚娇娇,叫得可真浪!来好好尝尝老公的鸡巴!你最喜欢吃我的鸡巴!是不是?!”
温浴甩着热泪摇头否认,下身被撞地啪啪巨响,比任何一次欢爱都要响。
贺场满嘴荤话,桎梏她,讨伐她,只射一次怎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