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倾被松开,连忙爬在床沿剧烈的咳嗽起来,直要把肝肺都咳出来似的,脑子里缺氧般的一片混沌,她朦胧地想,操他妈的这小说里的人都是神经病。
林星恩见她快速喘着气咳得死去活来又慌了,扶着她的肩膀道:“姐姐,你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应答又自己委屈起来,说:“都说了不要惹我生气嘛,就顺着我不好吗?”
王久倾咳着咳着听到这话差点又吐出来,生气地把他的手挥开:“咳咳,我要走了——”
“走?”林星恩把她按回床上:“求你别走,我错了。”
他头搁在王久倾耳朵旁边,磨蹭她软软的头发:“原谅我吧…”
王久倾摸了摸刚刚被掐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怕是留下了不浅的印子。
但她不敢再乱说话了,谁知道什么话又让他生气起来,反社会人格她可惹不起。
林星恩笑着说:“你不说话就是原谅我了?”他捧着王久倾阴沉沉的脸凑过去亲她的嘴唇:“亲一亲就不痛了,是不是?”
王久倾被他亲得嘴唇上湿乎乎的,难受得很,又不敢抬手去擦,于是表情怪异地顺着他说:“是是是,我不痛了。”
“我哄了你,”林星恩把她的手牵到他身下:“你也哄哄我吧。”
王久倾碰到他的坚硬,仿佛从手心开始就一条汗毛竖起来,让她全身打了个哆嗦,不由得下意识抽回了手。
林星恩也不恼,手指摩挲着她脖颈上泛红的指痕,觉得兴奋极了。
他扒下王久倾肩膀的衣服细细地看了一会儿,“我上次咬得那么重,怎么就消失了呢?”
王久倾想起他咬的那个大牙印,生怕他又咬一个,小小声地提醒他:“现在可是夏天…”
“夏天更好了,”林星恩在她肩头比了比大小:“真想让大家都看见…那个傻狗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吧?在新西兰,你穿着高领。”
“……”王久倾保持沉默。
林星恩笑了一声,头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嘬吸她的乳头,一边揉她的乳房说:“姐姐,你乳头好小,真是可爱。”
王久倾鲤鱼打挺似弹起来扯着他的头发咬牙切齿:“你再敢动手动脚我就叫了。”
“哈哈哈哈哈你叫啊,”林星恩似乎给她逗笑了,丝毫不理会头皮撕扯的疼痛,用犬齿磨她的皮肉,含糊地说:“一个杀人未遂,一个强奸未遂,正好一对。”
“和你一起被关起来,”林星恩把她的上衣脱下来束成绳状捆住她的双手,笑嘻嘻地说:“…我也愿意。”
王久倾挣了挣,居然纹丝不动,眼见裤子也快保不住了,她着急地压低声音嚷嚷:“等等等等,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别这么暴力。”
林星恩支着一条腿脱她的裤子也有些艰难,脱到一半听她这样说,便停下来细细地看她的脸。
“我可以配合你的,只是这样捆着多难受呀。”王久倾乘胜追击用娇娇的语气哄他。
林星恩愣了一会儿,忽而嗤笑起来:“你的演技太差了,想骗我放开,没门儿。”
他说着又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扒了她的内裤,举着性器便一挺而入。
“我靠!”王久倾小穴还有点干燥,被他强行破入,突然有种被破处的疼痛感,让她痛得急叫一声,整张脸都皱起来。
“啊——”林星恩不管不顾地就抽送起来,高兴地叫:“姐姐你好紧,好爽——”
病床咯吱咯吱地响,王久倾下身的冲破感被反复摩挲,痛得她龇牙咧嘴,一时间竟然恍惚起来,直愣愣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林星恩自己爽了一会儿,不满意她走神,更是重重的撞她的宫口,手上掐捏她身上的各处软肉。
王久倾没控制住音量“嗷”地叫了一声,门外立刻传来小张的问话:“里面怎么了?”
“没、没什么…”王久倾憋着股气应他,林星恩正捏住了乳头直直地拉起来让薄薄的皮肤撑大,骤然松开,乳头伴着周围一片都红肿起来。
“你…你别等我了,我晚上在这儿陪床。”王久倾咬着牙叫道。
“可是…李哥让我把您送回宿舍。”
林星恩脸上带着恶意的笑顶她,压着她的头舌头钻进她耳朵里。
“听我的!”王久倾头左右扭躲着也没躲开,带了怒气说,“他那边我会解释。”
门外的人答应了声,随后脚步声就消失了。
“姐姐也想和我一起对不对?”林星恩问了也不等回答,舌头从她唇角溜进去勾弄她的,将她搅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星恩的手指摸到她小穴上方按压小核,王久倾虽然气得头顶冒火,但身体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体内分泌出滑液让他进出得更顺利。
“果然浪得很,”林星恩大开大合地抽插,快速拨弄小核刺激她很快就泄了身。
“怪不得大家都爱肏你,”林星恩恶劣地笑,黑色头发印着雪白的脸,像是拿着锁链来惩罚她的小鬼:“你活该被男人日日夜夜的肏,直到死在男人胯下。”
王久倾火冒三丈,举起脚踏在他脸上,顿时将没有防备的林星恩踩着倒在床尾,他的头撞在床尾的金属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她随之起身,性器和小穴分离发出拔塞的声音。
王久倾手还被捆着,直起身便只能拿脚狠踢他的下体,林星恩被她一踩痛得立刻就软了,浑身蜷缩在一起活像只虾子。
王久倾忍着撕裂的痛赤脚翻身下床就要走,林星恩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儿来,见她要跑连忙伸手将她拉住,又拖了回来。
“曹尼玛放开我,放——开——!”王久倾乱蹬双腿,可她严重降低的体力此时显示出效果来了,蛋疼的林星恩还能又压制了她,这次还把她腿也扣住了。
林星恩把软软的性器放在她身上磨蹭,头顶还冒着血,却抱着她温声细语地说:“我错了,你别激动。”
王久倾眼见他额前有血细细的流下来,滑落在他睫毛上,林星恩却不在意地随手一擦抹在她身上,复而用唇舌探上去舔弄干净。
这血鲜红,吓得刚刚还张牙舞爪的王久倾又熄火儿了,呆呆地看着他满足地笑。
林星恩揉了揉自己的性器,嘟囔着说:“好痛,要是我硬不起来了,就拿道具肏你,反正怎么样你都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