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的求饶声,让人越发兴致高昂。
抵着蜜壶口的肉棒,因腰间稍稍施力,龟头已缓缓挤入。两瓣红唇被微微推开,湿滑的春水顺着被撑开的蜜口,倾泻而下。
汁水如潮,我第一次碰到水这麽多的女人,洞口微张,孙二娘娇躯一颤一颤,双眸闪过又慌又羞的情绪。她不住扭着身躯,在脑袋不住摇晃下,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凌乱不堪,看起来十分凄美。
孙二娘哀求道:「别进来!左爷,我求您了,只要别进来,我什麽都答应。」
「什麽都答应?」我嘴角一翘,讥讽道:「哈!那行啊,我现在不进去,那你得答应我,待会儿就让我进去。」
孙二娘一听要求,整个人傻了,只能愣愣地重复哀求:「呜…不,不要……」
我也不再管她,抵着的肉枪在花瓣内侧轻轻研磨起来,那水嫩的触感让龟头酥了一半,稍微往上磨到那颗殷红的小荳蔻时,孙二娘身子抖了下,嘴上不自觉嘤咛一声。
「喜欢这儿吗?好二娘。」
孙二娘慌忙摇头否认:「不、不奴家不要,你快拿开……」
「那怎麽行?你刚不是什麽都答应我?你当家的也都听到了,是吧张青?」
张青此时已经激动的满脸通红,口水不断流淌,糊了他自己一身,可惜我塞了足足四个大包子,他连吞咽咬合的空间都没有。
「你瞧,张青是不是在点头?」
「呜呜……您就饶了奴家吧,要不……我、我到村子里买几个处子回来,处子身娇肉嫩,左爷能好生受用的,我、我——唔啊啊!!不!!别弄进来呀!!」
「嘿嘿,迟了,二娘太不老实了,现在还想玩祸水东引,我这就绝了你的念想。」
龟头狠狠挤开湿腻的软肉,孙二娘春水远比我干过的其他女人要多,肉枪彷佛刺入一片温热的沼泽中,又稠又烫,枪头後冠更是刮得酥软酸爽。
「呜、呜呜……」
孙二娘绝望中流下两行清泪,终归还是被破了身子,一双绝白美腿绷得直直的,可爱的小脚趾也紧紧往内缩,像抽搐般身子微微颤抖。
旁观的张青激昂地猪叫起来,扭摆的身子将土墙撞得砰砰响。我没理会他,而是专心致力的耕耘着身下的美妇人。
孙二娘变得有些木讷,小嘴一张一阖不知说些什麽,两眸不断涌出泪水,身下也同样湿的一塌糊涂。
我努力拱着腰,将粗长的肉枪使劲往内捅,可惜孙二娘花径较为窄短,只进一半便彷佛到底了,不过紧窄蠕缩让人销魂无比。
「二娘身子又滑又嫩……太美了……」
「淫贼……你怎麽可以……呜……你怎麽可以…啊啊——唔唔……」孙二娘连忙死死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
我则是将二娘滑腻的大腿搁到肩膀,将她的俏臀微抬,好让肉枪能越加深入,这一下让二娘忍不住痛呼出声。
「呀啊啊啊啊……疼啊……呜呜——好疼好疼,二娘不要了,求您了,快拔出来……呜……呃呃呃啊……别插呀……」
孙二娘娇艳的容颜,粉嫩中带着苍白,两颊泪痕乾了又湿,彷若梨花带雨,小嘴疼得不自主紧抿,一副楚楚可怜、凄婉动人的模样。
「啊……疼…奴家要疼死了……啊啊啊……别往那挑、挑——呀啊!!好、好酸…呜呃啊啊啊……」
孙二娘双眼复杂地看了过来,哀怨痛楚中,偶尔闪过一丝迷离,除了被强迫交欢的痛楚,那男女交合时的绝美欢快,也同样深深刺激着她。
听着美少妇哀啼娇吟,我抽送的越发努力,龟冠摩擦带来无比的酥爽,每次拔插都带出大量滑溜的汁水,真是块肥美多汁的宝穴。
我忍不住将二娘滑嫩的大腿往下压,直压到那花白的雪乳上,让二娘肥美的蜜口越显突出,把内里的肉腔挤得越加紧狭。
我微垫着脚,左突右撞的,二十岁成熟的肉枪将美妇人插得哀吟不断,那小嘴黏糊着似吟似泣的哭声,哀哀凄凄却又软糯无比,娇滴滴地令人血脉贲张。
「呜啊……轻些……呜呜呜…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呜…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好酸……唔呀……别插、别插了…呜……啊啊啊……」
「好二娘,难道不舒服吗?」
明明汁水越插越多,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早已盖过腿肉相撞的啪啪响。
二娘被我问的脸上一红,嗫嚅道:「别、别问……奴、奴家不知道,爷,求您拔出去……二娘不要……啊…怎麽、你怎能又进来……」
「嘿嘿,你只说拔出去,没说不能再进来啊。」
拔到洞口的肉枪,又势大力沉的刺入,让孙二娘惊呼连连,小巧可爱的脚丫子不停乱蹬。
「呜呃……呜呜……啊……不行了,奴家好酸——呜呃……又碰到了……呜呃呃呃……」
我感觉到二娘身子微微绷紧,软穴褶肉一阵胡乱颤动,不愧是肥美的少妇,才插不住百下,就快高潮了。
我稍稍後仰,让肉枪进入的角度倾斜向上,龟冠刮过滑嫩美穴里那稍稍隆起的地方,那处褶肉稍显粗糙,想必这年代还没有G点的说法,不过快感却是实打实的。
被刮磨G点的孙二娘,双眸盈绕着水雾,美艳的双瞳带着几分沉迷,无上的快感终於打破传统的矜持,孙二娘彷佛忘了是被强奸般,小嘴开始肆无忌惮地欢快吟唱起来。
「啊啊啊……这、这儿……唔、唔啊……好…好受用啊……呜……要顶死奴家了……啊啊…又酸又胀……唔唔…怎麽这般受用——啊啊啊……」
见孙二娘神情迷离,我索性解了缚住她双臂的绳索,恍惚中的二娘似也没察觉,只是滑嫩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攀到我腰上来。
一旁的张青已经气愤得青筋直冒,嘴里呼哧着什麽,可惜沉溺肉慾中的孙二娘,浑然不觉。
「好二娘,喜欢我刮这儿吗?」
「唔……喜、喜欢……奴家、奴家从没这般受用过……啊啊…爷……奴家还要……呜呜…爷,再插奴家……啊……再插……奴家好麻好酥呀——啊啊啊!」
孙二娘玉手不断攀索着,两腿也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彷佛要将我化为一体般需求着。
她美艳的俏脸越加媚态,两瞳微微上扬,再我肉枪不断拔出刺入间,双眸渐渐翻白。
「呃啊……爷……奴、奴家好似想解手……唔唔……先让奴家…去……去茅房……呜……奴家快憋、憋不住了……啊啊啊……」
可怜的美妇人,看来是从没高潮过,竟然把泄身当成了撒尿。我也不解释,只是放开二娘的双腿,改为紧紧搂住她,身下越发用力冲撞着。
「呀!!别插了爷……呜呜…真、真…不行了爷……呜呜……让奴家、让奴家去茅房……呜啊啊……呃啊……爷,您饶了二娘吧……真、真憋不住了…别……别插……呃啊啊……」
「乖,别怕,二娘流出来的都是宝贝,我不会嫌弃的。」
「不要、不要……奴家不要……不要插了……呜……出来了……呜呜…我不要……啊……别插了……憋…憋不住了……呜呜……真的要尿出来…爷,饶了奴家……饶了二娘吧——呃啊啊……」
孙二娘玉指紧紧扣住我的背,人生初次高潮的她显得很惶恐,一双媚眼又是迷离又是害怕,双腿微微踢蹬着。
可惜又一记重刺,只听噗滋一声,继而是二娘几近凄美的哀呼:「呜啊……」
「出来了……呜…尿出来了……呜呜……奴家出来——呃啊啊啊啊啊啊!!」
二娘翘臀一拱,美腿不断踢颤着,雪乳在激烈吐息下,晃荡着美艳的乳波,蜜腔里温热的春水喷发而出,让二娘的俏脸既是害怕又是迷离。
「唔喔……」
勃发的春水喷了好一阵,才在二娘一声舒心的娇吟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