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善卷着被子在床上拱来拱去装着发梦,,嘴里“好哥哥”“好师父”“好郎君”一通乱叫,嘟嘟囔囔说自己累了一宿腿疼腰酸,着实起不来床,一心想赖掉今日的功课。柳真想起昨晚态势,白净面皮浮现几分羞赧之色,不好做什么严师表率,就往宝贝疙瘩的屁股轻拍了一记,搂着她笑道:“你这只猪儿虫起来罢,就是功课不修,朝食也不吃么?”
妙善听完钻出被,小衣穿得松松垮垮,露出一身白腻好肉紧紧挨着柳真;觉着两团丰盈压在自己胸膛,柳真有些心猿意马,身子渐渐发热。
“朝食嘛,奴奴自然是要吃的。不过,奴奴今日想吃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妙善的小手一路往下,捻着那个让自己痛快的好物,笑嘻嘻地说道:“奴奴想吃师父的精水,解解馋哩。”说罢,还未等柳真反应过来,妙善忽地往下一退,拱起身子,把搓醒了的好东西往嘴里送。
柳真惊地一抽,倒吸一口凉气。
妙善小舌活赛勾魂索,一会儿在菇头打着圈儿,一会品着阳物的柱身;两个小手也是不闲,上下来回摆弄,对自个师父的子孙带袋颇为照顾。
乌将军颤颤悠悠地抬起了头。
“奴奴!”柳真大喊出声。昨晚的余韵渐起,发力摁着妙善的头,下身忍不住挺动。
柳真喘着气,觉得整截身子进了六师弟的金青炉,马上要被这个冤家化掉皮肉筋骨,融成一滩烂泥,任她揉捏!
晕头转向,精意上涌,腰椎处阵阵酥麻,整个人似要往极乐之地飞去,快了,快了!
奴奴!妙善!柳真阖着眼,嘴里喃喃,身子逐渐绷紧。
妙善的嘴小,比不得那物大,吃起来算不得轻松。只不过瞧见柳真这幅任由自己掌握的模样心下得意,惹得身下春水涟涟,一边吸着阳物一边揉着小穴,两厢得宜。知道他要到了,妙善往嘴里深深一送,菇头被紧紧地一箍,柳真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温温热热的子孙液喷了妙善一嘴。
柳真泄出一口气,身子软塌塌的,双手抚着这要人命的小冤家,想着总该胡闹了一场。
妙善“咕咚咕咚”咽下这满满一嘴的精水,又仔仔细细地吃净溅到手里的。
“小荡妇,”柳真瞧不得她这幅模样,心头一阵火起,揉着妙善的奶子轻斥:“总该起来罢!”
妙善“嘤”了一声,噙住柳真薄唇就吻了起来。两人亲嘴摸乳好一阵,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师父精水足哩,奴奴肚子吃饱了,可底下还没有呢。”妙善发起痴,扭着身子,小穴若有似无地磨着柳真那话儿,手摸上柳真两点朱樱,又掐又拧。
柳真仰头吸气,手摸到那出桃源乡的入口来来回回地试探,妙善半推半就,抬腰迎合,娇声娇气地说道:“好真君,奴奴要你进去捅一捅杀一杀痒呢。”
淫娃。柳真粗声又骂一句,抽出手指,翻身把这个冤家压在身下,咬紧牙关扶着硬邦邦的乌将军往里一送,狠命肏干了起来。
那乌将军身量颇大,玉门关道紧要,一开头妙善被肏得浑身发颤,春汗阵阵,发出呜呜哑哑的叫声,雪白奶子跟着底下的肉棒上上下下,两点红梅挺翘立枝头,正等着好人采撷一番。
正是:
白玉峰前春光好,两点樱红颤娇娇。
看着这般景致,直教柳真喉头发干,眼睛发热,大口吞下雪乳,仿佛婴儿吃奶,咂咂地吸着;两手把乳肉往中间推揉,又挤又压。
柳真的长须扫着妙善的奶子,酥酥麻麻的,奶子也被吃的油光水亮。
妙善一手虚摁着胸前头颅,嘴里颠三倒四地说道:“心肝人儿,师父诶,轻一些,奴奴可没有奶水喂你!嗯嗯嗯,这边奶子也要尝尝!啊,师父干得奴奴好舒爽!”说完底下一阵吞吐收缩,恨不得就地绞杀那驴物。
听得那底下人淫词浪语不断,乌将军愈发杀气四溢,进出愈发凶狠,连带两个小兵也要进一进窥一窥玉门春景,惹得妙善又是娇喘吁吁。妙善腾出一只手来,就着两军交战处细细抚慰,一会摸摸小兵蛋,一会圈住乌将军,一会分开城门,点点烽火台,直教得两军战意昂扬,非要分个高低胜负来。
柳真不乱分寸,排兵点将分袭妙善耳珠、雪乳、红唇,让得妙善软水烂泥般,再也做不了怪。
妙善不服,攒足了力,面含春情舔了舔眼前人的喉结,又吻住,张齿探舌,如此这般水乳交融,勾得柳真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年也;这番做派不像个正经清心寡欲的修士,倒像个合欢宗出来的妖女要吸干精气。
柳真心意大动,抱起妙善便下床行走,借着姿势轻轻松松杀得片甲不留,入得玉门。
妙善突受重击,一时吃不住,双腿加紧,趾头蜷曲,眼看着是要缴械投降,开了桃源洞;乌将军也是战线吃紧,柳真咬着妙善脖颈,青筋暴起,断不肯轻易收了兵,动作更加用力。
妙善哼哼唧唧:“小穴想吃师父精水哩,嗯嗯嗯,好人可怜可怜奴奴罢!”语音刚落,小穴玉门大开,绵绵春水迎头一浇,浇得是柳真热汗淋漓,腰腹一送,乌将军寡不敌众,身形一变,交出了好粮,柳真僵直着身子,目眩神晕,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玉门饿了许久,吃完了粮也不肯松口放过乌将军,半吞半推地催着乌将军。乌将军软了身的,精神萎顿,进退不得,并不做搭理。
待气息平复,柳真捏了一把妙善臀肉,哑声问着:“奴奴吃饱了没有?”
妙善仰着春意浓浓的脸,夹了夹底下的残兵败将,听得身边人呼吸又紧,这才娇娇媚媚地开口道:“师父做得一手好饭,奴奴自然吃得饱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