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完饭林呦都没搭理过白诀,低头端着碗安静喝粥。
从早餐到现在,她已经超过12个小时没有吃东西,胃里早已空空。
“再吃点。”小蛊的红枣乌鸡汤还冒着热气,白诀从对面伸过来的手将碗放在她手边。
林呦理都没理他,手里的粥喝完就要走,起身极有气势,奈何双腿之间的酸胀感影响她发挥,还没走两步远就被人拦了下来。
“还生气呢,腿不酸啦?合着先前那些累了没力气的话都是骗人的?谎话精。”
他还在开玩笑!
林呦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滚开,我现在看见你就来气!”
身上全是他折腾出来的痕迹,数不清的手指印、吻痕,就连脚背都有他咬出来的两个牙印,她怎么可能有好脸色给他。
“怪不得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在床上的时候一个劲喊哥哥哥哥我还要,提了裤子就翻脸。”
“你还说!”林呦脸都气红了,这个混蛋还在胡说八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拖着她半推半抱来到客厅沙发处,白诀抱人在怀里坐他腿上。“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啊?我可想你了,监狱里的床又冷又硬,每回睡不着我就想想你,想你还在外面等我盼着我出去,床也没那么硬了。”
林呦知道他这就是在卖惨,看准自己吃这一套,故意用这招。明知道对方就是说给她听的,可林呦还是没办法不心软,她终究是欠他的。
唉,都是孽缘。
第一时间察觉到怀里人的软化,白诀继续乘胜追击,低声哄道:“别生气啦,我们才见面,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对方,就又要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你不觉得亏啊?”
这话说的像是她错了一样,林呦瞪了他一眼,美目流转,又哀又缠绵。“还不是你,才见面就要惹我生气,心里就惦记着那档子事,都不管我死活。”
“是我不好,你打我吧,重重地打。”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作势拍了几下,力度跟哄傻子似的,完了还要来一句:“这下消气了吧?”
林呦懒得理他,倚靠在他怀里,抚摸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有想你的,每天都想。”
蚀骨的想念常常搅得她不能安眠,这种情绪直到升到高三以后才逐渐有了缓解。
她的手环住他后颈,脸埋进他胸口,白诀环抱住她。林呦深深吸了一口,鼻腔里传来久违的熟悉味道。
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一种他是真的回来了,回到她身边的真实感,在这之前,她脑海中的记忆片段更像是一场梦,美好但却极度虚幻,仿佛睁开眼,一切都会消失。
“我以为会要到年底,为什么提前了这么久?”判决书是三年,要到明年一月底才能刑满释放,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看到他会那么惊讶。
“表现好就提前出来了。”不愿多说,白诀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抱着林呦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不要了,现在都还好痛的!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天嘛。”话说开了,她重新带上娇气包的帽子,话音拖得老长,嗲声嗲气。
“行。那咱们就来聊点其他的,”捏了一把软腻的臀肉,白诀扶着她坐好,一副要正经谈事的严肃样。“中午的事,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她就知道,他肯定要问这话。
林呦眼珠子一转,已经在心里想该要扯个什么谎要对付了,还没说出口就被白诀看破。
“不许撒谎,老实交代,你知道的,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到,到那时候就不是简单聊聊天就能过去的事了宝贝。”
这就,很明显的恐吓味道了。
林呦只想叹气,这人怕不是偷偷学了读心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吧?想什么都能看破,还有没有点隐私了。
关于这点,很快在不久的将来林呦就会知道,答案是没有,半点都无,当然她现在并不清楚。
如果能预知后事的话,她死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但人生没有如果,她也不是先知。
实打实被白诀那句“善意的提醒”唬住,林呦交代得老老实实。
隐去阿姐的出逃路线,林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他听了一遍。
白诀垂着眼,手落在她温顺的眉眼处来回摩挲。“所以代替你姐结婚,换她跑路,这是谁的主意?”
“是我啦,阿姐什么都不知道。”想起她哄着阿姐喝下的那杯掺了安眠药的蜂蜜水,林呦淘气地吐了吐舌头。
“哦?这么伟大啊?”白诀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声线沉沉,辨不出喜怒。“把人送哪儿去了?”
“也没有啦,归根到底这桩婚事阿姐是因为我才答应的,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跳火坑。”后半句被林呦自动忽略。
“她跳不忍心,换你跳就忍心了?”他伏身,慢慢凑过来,滚烫的唇在她微凉的侧颈处轻啄。“你就不怕中途出点什么意外,这个火坑就要扣在自己身上?”
“不会的,不是和你说了吗,一切都是为了拖时间。我都想好了,到晚上散场的时候偷偷溜走,那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喝得烂醉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么多。就连翻墙走那条路我都提前踩好点,保证万无一失。”
“你拿什么保证?”她还在振振有词吧啦个不停,白诀看着就来气,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惩罚性地捏了一下,故意用了五成力,痛得林呦忍不住叫出声。
“流氓喝醉酒什么事干不出来?你还指望能全身而退,做梦呢宝贝?万一你逃跑被发现,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不着急一下告诉她,熬鹰都要慢慢熬,何况是只记吃不记打的猫儿。
手顺着脸一路下滑,落在红润的唇上,拇指揉她饱满的唇珠,逗着手里这只猫,一下又一下,就是不给你来个痛快。
“他们会把你绑起来,一起上你,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会被塞满。精液灌进口腔,顺着食道流向胃里,身下的两个洞也是一样,你想哭但发不出声,想要大声求饶嘴却被堵住,身上痛到发晕但没有人在意,酒鬼都喝醉了啊。一股股的浓精从前流到后,实在装不下才滴在地上,流出满满一滩就在你身下。”
“宝贝,这时候你还能万无一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