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内华达湿木白蚁作为最恶毒的挑拨者,面对不爱自己搞离家出走的雄蚁,最好的做法当然是——再招一个雄蚁上门。
我搂住新欢的脖子,含着胀大的性器坐在他身上起伏,粘腻的水液糊满下体,响亮的水声在朽木上回响,碧蓝的天恍若剔透的水晶。
枝叶和我的腰一样摇曳生姿,新欢掐得我都快断了。
我在心里想着背叛的丈夫,肉体却在做着背叛丈夫的事,忽然被顶得一个深入,破开层层腔肉研磨花心。
在想什么?敏锐的新欢发觉了我的不专心,警惕道。
我一边吟哦一边媚笑,我在想,要不要换个姿势。
正有此意,新欢捏捏我两团饱满的臀肉,噙着一丝邪佞的笑。
我被抱着转了一圈,后入顶的更深,新欢站起来,把我的两条腿架在腰上,我只能半悬空地承受拍击臀肉的频繁抽插,虚软无力的前肢趴在地上,头也被肏得点地,一点一点往前耸动。
艰难的姿势很快消耗体力,浑身软成一滩春水,只能依靠牢牢扶住腰臀的大掌才不至于软下去,即便这样,难言的快感冲击脆弱的神经,我预感快要到了。
离家出走的丈夫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强烈的不甘与恐怖的独占欲促使他马不停蹄滚回曾经的爱巢,气势汹汹地向情敌挑战。
受激的新欢抽出黏答答的性器,脉络刮过敏感的穴肉,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完全抽离的那一刻,即将登顶的浪潮倏地跌落,一时被冷落的生殖腔格外空虚。
战争爆发了。
我冷眼看着激烈较量的雄蚁,一只是不爱自己的丈夫,我们在合适的木头上相遇,之后建立一个巢,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并不爱我这个伴侣,毅然决然离开;一只是作为被抛弃的内华达湿木白蚁,对丈夫展开报复特意招上门的新欢,为的就是这一刻。
似乎是嫌他们打得不够激烈,在两者的较量中,我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他们的确是拼得更加激烈了,只不过换了个战场。
生殖腔潮湿、软嫩、温热,里面的壁肉柔驯而湿滑,像甜腻的奶油。粗硬的物事缓缓破开甜蜜的绵软,被破开的同时把整根囫囵吞入深处,还是偶数。
两根性器埋在深处,彼此缠绕的经脉狰狞鼓出,此刻正在湿热熟糜的腔穴肉贴肉地摩擦,喘着粗气问我,谁肏得你更爽?
我很想翻个白眼,你们在我体内彼此厮磨,旗鼓相当,这什么鬼问题,无奈被撑爆的生殖腔带来疼痛的麻痒,无法自然收缩的腔壁泛出透明脆弱的苍白。
丈夫和新欢也不好受,刚开始一个进去一个出来交替肏我,噗呲噗呲的水声弥漫,后来不服气似的两者整根没入,本就紧窄的生殖腔顿时变成裹紧性器的肉膜,像长在肉茎上似的紧紧套拢,还有可怕的吸力。
两根粗长性器克制不住地互相摩擦着同进同出,嘴里还在攀比类似“我比你大”、“你鸡儿好细哦”之类毫无营养的废话。
我扶着新欢的前肢,那样剧烈迅猛的疼痛迫使生殖腔张到最大,腔口收缩,极为不舍地含弄性器饱满的顶端,无暇顾及他们的拌嘴。
我在两者之间像海里的浪花一样颠簸起伏,眼角沁出快意的泪水,腰快扭出花来,不管怎么想都没料到会把自己搭进去,估计没哪位内华达湿木白蚁像我这么衰,顿时心有戚戚,狠狠捶新欢,拧他的触角。
新欢被刺激到,不再和另一根性器同步,猛然加快速度,凶猛狠厉的顶弄撞击折磨得我欲生欲死,胡乱扭动挣扎,被按住肏得更狠了。
呜,我是想让你们打起来,但不是在我体内这个打法啊!
我转头断断续续呻吟,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你……不是……嗯啊!对我……不感兴趣……呃呃……吗……呜呜……慢点……
丈夫拨弄我的触角,生殖腔一缩,夹得更紧了,他哼声掐我,你给我戴了那么多绿帽,我还不能肏你了?
粗长的性器顶开不停流水的生殖腔,再一次又深又狠地顶了进去,柔顺的腔口吐纳汁液,把性器吃到了最里面。
我被顶到叫了出来,听着耳后的屁话。
再说了,丈夫忍着肉贴肉的脉络剐蹭带来的快感,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他算什么东西!
我来不及呛声,新欢不甘示弱频频顶弄我生殖腔的最深处,丰沛的汁液被捣得咕唧作响,灼热湿漉的呼吸从唇瓣的缝隙间逸出来,热气喷到我的颊边,新欢开口说,一个失败者,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高兴地搂住新欢,我就是看上他敢痛快怼人的性情才招上门的。
下一刻我的下颔被捉住,别扭地转头,嘴唇被堵塞,盛着满满粗暴狂虐的怒气,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只能无助呜咽,小腹被顶得一次比一次更高。
新欢嗤笑一声,突然抬高我的臀,性器越捣越深,把穴道肏得一片泥泞,宛如被踩得稀烂的落地梅花,靡艳且娇嫩。
凶狠的性器突然变得肿涨,冲到柔软的腔肉内,我的肚腹一热,就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双份的量。
我脑里一片眩晕,五彩斑斓化成刺眼的白与混沌的黑,敏感的生殖腔瑟缩着小口小口吸吮在里面射精的性器,半硬半软的性器时不时向上戳刺熟糜的腔口,小腹因为射进来的精液过多过浓微微朝下凸出,像坠着盛满水的气球。
我们内华达湿木白蚁是最恶毒的挑拨者,我被要挑拨的对象联合工具蚁肏透了。
我是个失败的挑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