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林安宴,闭着眼睛休息,为之后自己悲惨的将死生活而灰心丧气地绝望着;那边的顾靖渊,跪伏在她身体两侧,脑子中还残留着刚刚看到的画面——少女手指纤细洁白,握住腿心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将之拔出来……
那双手软得几乎没有骨头,松松握着自己的时候,粉色指尖沾染了几滴湿漉漉的水液,看上去美得惊人。藏在雪白手背下淡淡的青色血管,和欲望之上跳动的凸起青筋,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纤细与粗大,洁白与深红,安静和跳动,干净和湿润。
那样的对比,让他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只是这会儿时机不对,他将那心思保存起来,只含笑看着两腿间的少女裸着身体翻来翻去。刚刚,她的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带着犹不自知的水色和媚意,娇滴滴地瞪着他。偏偏,光溜溜的大腿不断蹭过他的腿,还有湿漉漉的欲望,弄得她腿外侧也是明晃晃的水光,几道水色淫靡艳丽,勾人而不自知。
这几下,蹭得他再度火起。
少女背对着他而睡,裙摆翻上来,露出两瓣尤带指痕的臀,臀肉上还有几块明显的红痕,那是之前在椅子上时,摩擦出来的。
臀瓣也是湿淋淋的,不断有白液拉着丝往下面垫着的裙子上滴,她却一动不动。
看来真是气坏了。
顾靖渊伸手,在茶几的抽纸盒中拿了几张抽纸,又单手握着她叠在一起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抬起,重新搭到沙发背上去。
听到声音的林安宴背对着他,任由他分开自己的腿,明知故问地缓和气氛,“你干什么?”
“给你擦擦。”餍足的少年脾气出乎意料地好,眼睛看着打开的腿心,白浊的浓液从因为红肿而无法闭合的小穴口慢慢流出,拿纸巾将外围的一些擦掉。
听声音,他好像没有生气。
“哼,你要是不弄进去,也不会流出来,现在还需要擦么?”林安宴继续试探。
“安安提醒了我,”顾靖渊往前一凑,将火热的欲望卡在她臀缝之中,慢慢地蹭,“下次我就射在这里,好不好?”
“别……”
射到外面,黏糊糊的,就更不舒服了……
林安宴想这么说,可长期和顾靖渊在一起,她对于他的某些脑回路,已经摸到了其中的一点套路,就没敢开口。
果然……
“既然这么舍不得,那哥哥下次,保证全部射进安安的小肚子里,喂饱子宫,不让它再流出来,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声音,林安宴绷紧的弦慢慢松了。
只要他不动怒,那就什么都好说。她妥协而又隐忍地闭上眼睛。
行吧行吧,反正他一向都是自说自话。
打又打不过,反抗也反抗不了,唯一能依靠的系统,貌似还不靠谱,想要借那坑爹系统翻身,估计还得好长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内,自然,顾靖渊说什么都得是对的。
蹭在臀缝里的那根滚烫,微微往下,又借着体内原本的精液润滑,挤进了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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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林安宴,闭着眼睛休息,为之後自己悲惨的将死生活而灰心丧气地绝望着;那边的顾靖渊,跪伏在她身体两侧,脑子中还残留着刚刚看到的画面——少女手指纤细洁白,握住腿心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将之拔出来……
那双手软得几乎没有骨头,松松握着自己的时候,粉色指尖沾染了几滴湿漉漉的水液,看上去美得惊人。藏在雪白手背下淡淡的青色血管,和欲望之上跳动的凸起青筋,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纤细与粗大,洁白与深红,安静和跳动,乾净和湿润。
那样的对比,让他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只是这会儿时机不对,他将那心思保存起来,只含笑看着两腿间的少女裸着身体翻来翻去。刚刚,她的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带着犹不自知的水色和媚意,娇滴滴地瞪着他。偏偏,光溜溜的大腿不断蹭过他的腿,还有湿漉漉的欲望,弄得她腿外侧也是明晃晃的水光,几道水色淫靡艳丽,勾人而不自知。
这几下,蹭得他再度火起。
少女背对着他而睡,裙摆翻上来,露出两瓣尤带指痕的臀,臀肉上还有几块明显的红痕,那是之前在椅子上时,摩擦出来的。
臀瓣也是湿淋淋的,不断有白液拉着丝往下面垫着的裙子上滴,她却一动不动。
看来真是气坏了。
顾靖渊伸手,在茶几的抽纸盒中拿了几张抽纸,又单手握着她叠在一起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抬起,重新搭到沙发背上去。
听到声音的林安宴背对着他,任由他分开自己的腿,明知故问地缓和气氛,“你干什麽?”
“给你擦擦。”餍足的少年脾气出乎意料地好,眼睛看着打开的腿心,白浊的浓液从因为红肿而无法闭合的小穴口慢慢流出,拿纸巾将周边的一些擦掉。
听声音,他好像没有生气。
“哼,你要是不弄进去,也不会流出来,现在还需要擦麽?”林安宴继续试探。
“安安提醒了我,”顾靖渊往前一凑,将火热的欲望卡在她臀缝之中,慢慢地蹭,“下次我就射在这里,好不好?”
“别……”
射到外面,黏糊糊的,就更不舒服了……
林安宴想这麽说,可长期和顾靖渊在一起,她对於他的某些脑回路,已经摸到了其中的一点套路,就没敢开口。
果然……
“既然这麽舍不得,那哥哥下次,保证全部射进安安的小肚子里,喂饱子宫,不让它再流出来,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声音,林安宴绷紧的弦慢慢松了。
只要他不动怒,那就什麽都好说。她妥协而又隐忍地闭上眼睛。
行吧行吧,反正他一向都是自说自话。
打又打不过,反抗也反抗不了,唯一能依靠的系统,貌似还不靠谱,想要借那坑爹系统翻身,估计还得好长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内,自然,顾靖渊说什麽都得是对的。
蹭在臀缝里的那根滚烫,微微往下,又借着体内原本的精液润滑,挤进了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