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后的和好总是短暂甜蜜的。
比如,在这个年后的下雪天,路征出去买了炸鸡,苏瑾爱吃肯德基,他爱吃麦当劳,他一个兴起,都给买了,拎了两袋回来。
苏瑾去楼下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大瓶冰可乐,顺上两个玻璃杯,俩人心怀默契地去了书房。
书房里有个舒适的大沙发,他们不常住这,还没装投影,拿了电脑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拉上窗帘,开一盏昏黄的灯。
看的是《心火》,苏菲玛索演的。女主为了替父还债,将自己卖给了男主,男主有老婆,睡了三晚,生下了一个女儿,发誓此后不再相见。
第一晚,她连内衣都未脱,她冷着脸,背负着道德的枷锁,她觉得,只要我们没有享受到快乐,我们就没有做错事。
第二晚,她享受到了性的快乐,忍不住呻吟,却又咬唇忍住。当他睡去,她手摸着他的身体说,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白天男主说我以为你喜欢,她回,我不喜欢。
第三晚,她放弃了考虑道德,与男主激情做爱,她带着男主的手在她胸上摩挲,神色欢愉,她享受着叫出了声。她曼妙的胴体,看得让人不由得呼吸一窒。
看到这,苏瑾竟脸红了,她弯腰倒了杯可乐喝,才喝了一口,就被路征拿去灌了一大口。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去一堆炸鸡里找了她喜欢的吮指原味鸡,路征嫌弃地看着她说,干巴巴的鸡块有什么味道。
苏瑾挑眉,把手里的鸡块递给他,“你真的不要再尝试一下?”
路征犹豫了三秒,接了过来,皱眉咬了一小口,看他的神色,是觉得还不错,路少爷吃饭一向挑剔难伺候。
苏瑾大方地把鸡块给他了。她把薯条倒了出来,将蕃茄酱挤在旁边,她喜欢吃一根粘一根。等她慢悠悠粘上一根吃上时,才发现她的鸡块,只剩肉了。
是的,只剩肉,外皮被路征给吃完了。
“喂,你怎么把皮吃了,就给我剩下肉了。”
“我吃皮,你吃肉,明显你占便宜啊。”他道貌岸然地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
“肉干巴巴的不好吃啊。”她气急。
他耸肩,“你也知道这个鸡块干巴巴的啊?”
她晕,把他的鸡块也拿了过来,她在吃上牙呲必报。
咬了口,酥脆的外皮,略带汁水的鸡肉,鸡肉划入口中,让她来不及细细咀嚼就咽下,继续吃第二口。
路征贱兮兮地看着她吃,“好吃吧?”
苏瑾摊在沙发上,瞥了眼他,“把薯条给我拿来。”
路征知情知趣,鞍前马后,喂完薯条递可乐。吃完东西把她落在怀里当人肉沙发。
电影里,他们再度见面,仍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再一次在一起了,这次,女主不再抗拒与他的性爱,俩人已为彼此沉沦。
路征这次也没忍住,扒了她的睡裤,在硕大的沙发上,将她翻了身,后入了她。
俩人都异常急切,没脱上衣,裤子褪了一半露出结合处,就开始要对方。
苏瑾手承在沙发扶手上,更省力,也更好地抬臀去迎合他。她流了很多水,有些顺着大腿下滑,到了睡裤上,有些直滴滴地落在沙发上。
第一场以苏瑾猝不及防的高潮结束,那一瞬的天昏地暗,让她趴在沙发上细细回味。
路征拍了她的脸,声音带有一丝性感,“怎么,这就不行了?”
正温存间,听到孩童声传来,“阿征哥哥呢,我要找他玩,让他带我开黑。”
苏瑾紧张,“你房门锁了没?”
路征退了出去,给她将裤子穿上,收拾好自己,去拉开窗帘,把窗户打开,苏瑾强撑着高潮后软绵的身体,拿了纸巾擦拭沙发上的粘液。
两人都慌乱得忘了戴套这回事。
晚上他们做时戴了套,苏瑾也想当然地以为他下午也戴了套。
晚上他尽了兴,把她累的喘气,不懂,她明明体力也很好,配速六分半一口气刷10公里都不是问题,怎么做这事就这么累,还是他体力太好了?
路征爽了,才想起,“对了,班长今天发信息问我,高中十周年聚会,去不去?”
其实自从上了大学,后来步入职场,高中同学都几乎没了联系。他们俩又在外地上班,更是没什么必要往来。
前几年群里吆喝的聚会也都没有去,他们要么两人出国旅行,要么一大家子去三亚。毕竟过年时间金贵,也不想去没用的高中聚会。
但这次十周年了,班长又特地发信息来问他,跟高中同学又没仇的,去重温下想象中的高中同学情谊,看看十年过去了,人事变迁了几分,也是一种对自己的衡量吧。
“好啊,去好了。”她回。
她想,他们高中同学,都应该不知道,他俩结婚了吧。
ps:谢谢你们还在。我写文,不为名,不为利。唯一一点私心是有人看,越多越好。道理我明白,天赋不行,努力来凑,我要坚持。但没有多少人看这件事,就让我不是有十足的动力坚持下去。
我不会弃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