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等她提出就驱车去了酒店,熟门熟路地领了房卡,两人心照不宣。
才进电梯,向南就跳到旬北川身上,他一手托着少女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背,以防她摔倒。
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她便想凑近他吻他,旬北川却不得不提醒道:“有摄像头。”
“唉……”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趴在他肩膀上,吐出的气息打在他耳朵上,“你就装吧。”
“哦?”像是要证明似的,托着她臀部的手在校服裙摆的遮挡下一点点地往腿心移动,面上却纯良无害地微微笑着。
明明是细微的动作,此刻却被无限放大,她觉得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她腿根的软肉,在她的身躯上一点点游走,爬到她的心口吞噬她的心脏。
盛气凌人的伪装立刻卸下大半,向南紧紧抱着他的肩,屈服了:“我错啦。”
旬北川轻笑出声,却不防她悄悄地低头,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口。
电梯到了楼层,他迈大步走到房间,打开门下一秒就将人抵在门板上:“只有嘴上说得好听……呵……”
向南立刻紧紧闭上嘴,不再说话,眼睛却盯着他看,黑白分明,眼底的情绪展露无遗。
她的眼神赤裸,眼底的情绪直白又纯粹,让人无法招架,他觉得自己胸口满溢一股莫名的情绪,想要怜爱又控制不住暴虐的情愫。
旬北川躬着身,去吻她的唇,倾泻的情绪让他的动作比以往莽撞,他含着她的唇瓣吮吻着,像只亟待哺育的幼兽抓住雌兽的乳房,甫一触碰就如饥似渴地含着。
她开始回应他的吻,抱着他的背轻抚,这一刻她像个慈悲的圣者,只为安抚怀里男人的情绪。
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齿,带着她的舌在口内起舞,她渐渐也陷入这欲望中,小声地喘息着,像以往一样享受起来。
旬北川来回摩挲着少女的大腿,突然将人向上抬了抬,转而抱着她走到主卧,走动之间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的肌肉变得越发紧绷。
鞋子在走动之间被她挣脱,更方便她双腿环住他。
他俯身将少女放倒在床上,终于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转移目标,脱下她的校服外套,他倾身舔吻她的脖颈,一点点解开她的毛衣扣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迫使她屈起右腿,左手顺着她小腿的曲线向上游移,最终勾住她的长袜褪下。
“呼……嗯……”向南的渐渐呼吸加重,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的腿,她的颈,被他触碰过的一切地方都酥酥麻麻的,隐隐约约,又痒又麻的感觉折磨着她。
她伸着手,抓住他的衣摆,晃了晃,他了然,脱下外套扔在一旁,又去解她的衬衫扣子。
白衬衫的褶皱之下能看到她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最能激发人的欲望,生理上的欲望让旬北川无法掌控,他有点不适,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向南却无所顾忌,起身跪坐,双手按上他的裤腰,可十次有八次她都解不开他的皮带,她想,大概别人也是解不开的,便不再执着,右手向下抚上他两腿之间的突兀。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勾人,衬衫扣子已全然被解开,动作之间衣领褪下一半,裸露出左边的骨骼明晰的肩膀,胸前的衣襟敞开,少女款式的内衣包裹着她两只雪白的乳,周身夏季的晒痕褪去,肌肤全部被养得白皙起来。下身的校裙凌乱地铺散开来,裙腰的扣子拉链一并被解开,像是在邀请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旬北川顺势坐在床沿,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她便腾不开手作弄他,他左手扣住她的腰,来回摩挲着腰间的软肉,突然开口:“嗯……好像是胖了。”
“……”向南突然想把他扣子全部扣上勒住他的脖子。
他毫不在意,另一只手隔着她薄薄的纯棉内衣握住她的乳:“胸又大了……”
某一个字突然戳中了少女,她面红耳热起来,觉得他像个关心女儿的老父亲似的,扭了扭上肢,却被他禁锢着不能动弹。
他像是没察觉她突如其来的羞意,又一次靠近她,含着她的唇瓣:“我觉得都好……”
是在回答她上一次的问题。
向南在此刻突然被他的话语击中。
啊,原来他记得自己说过的无关紧要的话,她内心感慨着,突然觉得自己有了能抛开一切义无反顾的勇气。
她脱下他的衬衫,紧紧搂住他赤裸的上身,热情地回应他,她含着他的舌,忍不住轻轻地咬,紧紧地缠,双手在他薄薄的背肌上抚摸,像是要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般。
他乘胜追击,解开她的内衣的束缚,毫无隔阂地握着她的乳房,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浅浅的指痕。
两人明明才一个多月未见,却像是过了十分漫长的时间,情热释放在彼此的爱抚之中。
他们心知肚明,有什么东西有些不一样了。
旬北川的吻怜爱地落在她的额头,眉眼,脸颊上,他拥着她倒在床上,俯身将她覆在身下的阴影之中,看她的脸,半敛的眼,舒展的眉,挺翘的鼻,红润的唇。
男人的食指触上少女的唇,微微用力按压出凹痕。
向南顺势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舔着那一截指节,酥痒的感觉从食指传来,他微微眯着眼,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探入她的裙底,揉上她早已湿润的腿心。
内裤还未脱下,被她的水液黏连着紧贴在花户上,旬北川勾着内裤的边缘,让这窄小的布料脱离少女的身体,牵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她解脱着叹了一口气,又牵着他的手覆在腰际。
他明了,俯身亲了亲她微微起伏的小腹,他将她下身的裙子脱下,她挺着腰,方便他的动作。
至此,她脱离了校服的束缚,全然展露出自己将熟未熟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