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灌满在肚子中鼓的涨起来,高潮后的身体奄奄一息趴在床上,不停喘着粗气,季予川抬起她的臀部,卜早双腿在床上打颤的跪着。
他掰开小穴,看着里面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流出来,阴道一紧一缩都在冒着精液泡泡,白浊的液体抿在手指上。
“早儿,要把这些全部都吃干净。”
她低啜着哭,眼眶早已经肿的开始破皮,眨眼就疼。
男人把手指放到她的嘴边,小舌尖颤巍巍的划过指头,吞咽。
“好吃吗?”
她呜呜哭着点头,“好吃。”
“真可爱。”
着了迷的捧住她小脸凑上来亲吻,舔过嘴角和眼皮,软乎乎的小脸像个肉包子一样嘟在一起,极不情愿又不敢反抗。
“睡觉吧,明天我再把你肚子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她止不住的啜泣,卜早不敢翻身不敢动,阴道被撕的很痛。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拍着她瘦弱的脊背哄睡,她没有睡着,闭上眼都是袁七。
顾东阳说过,变成植物人跟死了有什么两样。
这全都是她的错。
季予川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等伤好了再送她回家,脸上肿的印子没一个星期是消不下去。
对着镜子,卜早把药膏抹在手指上,在青红的右脸打转着,药膏涂抹均匀,白色的膏体渐渐在脸上融化开。
脸上很凌乱,被扇打的伤痕,糟乱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上表情阴郁,没有一丝的生机。
她将药轻轻放在洗漱台上,扶着墙壁,步履蹒跚的往楼下走。
下楼几次腿软的想要跪下去,胳膊硬是撑着将自己身体托起来。
她去厨房拿了刀,攥紧在手中,银色的水果刀尖缓缓对准自己的胸口。
卜早低头看着,还差一点就能直接插进去了。
杀人偿命,那她就应该偿还那个司机,和袁七的命,如果没有她,他们一个都不会死。
“呜……”
做足了心里准备,抵不过一阵开门声,男人的声音逐渐清晰的出现在门口。
“把调查好的资料给我,我待会儿会把U盘拿过去——”
季予川手摁在门把手上动作忽然停顿住,眼睁睁看着她拿着刀子对准自己的胸口,面色僵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他挂断了电话大步走过来,将手机用力砸在地板上,卜早害怕的哆嗦,往后退着,刀子也拿不稳。
季予川高大的身影压迫下,直接将刀子抢过来,怒火包斥的眼眸中,朝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额!”
脸猛的转向右边,逐渐从麻痹到火辣辣的疼痛,她倒在地上,散乱的头发挡住整张惨白的脸,颤抖的捂住红肿,眼泪不由分说,全部冒了出来。
刀柄被他咯咯攥在手心里,垂在腿侧,瞪着她目中煞意凶狠。
“卜早,我打你打的还不够重吗?”
她哭泣哆嗦着,僵硬的脸一动就疼,坐在地上往后退,“别打我了,不要打我。”
“知道错了吗!”
“呜呜…”
“我问你知道了吗!”怒吼声让他嗓子破音。
“知道了,我知道了。”
“错哪了!”
“我不该,自杀,对不起,我不敢了。”
他弯下腰揪住她的衣领拉扯起来,指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警告,“你想死我不会成全你,被我折磨的半死不活,倒是可以试试。”
“呜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季予川眼红了一整圈。
他不敢想如果不是回来拿U盘,会不会等到晚上再回来时,看到的只会是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两半脸上一肿一青,软嫩的脸蛋被他扇的全目全非,嘴角隐隐带着破皮的血丝,哭着哭着便流血了。
季予川手指抵住她的牙齿掰开看,原来是牙齿被打掉了一个,还含在嘴里。
捏住拿出来,那是一颗上排牙齿,可想而知,他是一点也没收力。
血丝越流越多,卜早扯着嗓子哭的更是狼狈,口水不敢吞咽,混合着血,从嘴边流的衣领上全部都是。
他只能赶紧把她抱起来,去拿药箱止血,从头到尾的哭泣没停下过。
止血棉摁在她的牙齿上,嘴里含着手指,卜早哭的吐气不清,他的一个皱眉都让她心生胆颤。
抱在怀里的身体不敢动。
血止住了,他将手指拿出来问,“为什么想自杀?”
“呜,呜是,是我的错。”她说话吐字不清,哭着道,“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去撞袁七了,那个司机不会死,袁七也不会出事,杀人偿命…”
“真单纯。”
他话语中讥嘲的笑,摁着她刚被扇肿的脸蛋,“这么单纯的小东西,你的思想可是个大麻烦,我不仅要撞死袁七,我还要杀了顾东阳和徐清风两个人。”
卜早难以置信抓住他的衣服,“不要!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啊!我求求你了,你不能这么做啊!杀人是不对的,是犯法的!”
季予川扯开她的手,面无表情攥紧在手心里,“你就眼睁睁看着我怎么把他们给杀死,越是哭,我就越是想弄死他们,不想挨打就给我老实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都调查好了董事长。”
武崎在他桌子上放了两张照片,站直的身体,双手背在身后。
季予川捏起照片看,上面是顾东阳和袁七的合照,不过是普通的合照罢了,一张是小时候坐在婴儿车里,还有一张是站在大门前的全家福。
“他们两个是姐弟,在一岁的时候爸妈离婚分开了,等到大学毕业的时候,两个人才知道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件事他们父母一直瞒着,所以他们也没澄清这种亲姐弟关系。”
“原来如此。”
武崎道,“那个女人现在变成植物人,没有两年半载应该是醒不过来,这次您要交给我的任务是什么!”
他手指弹了弹照片上的男人,“杀了他,还有一个叫徐清风的,两个人要给我死成意外事故。”
“是!”
“多久能做到?”
他挑起自信的笑,身材傀儡的男人面容,带着肌肉的颧骨往上耸动,“不出三天。”
季予川闷哼一声,扔下照片,“我果然没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