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无力地靠在男人们怀里,零碎的额发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樱唇微启,无力地喘息着。
李寅峰随手抛出了一物,掉落在雪瑶面前柔软的地毯上:“找个你看的顺眼的肉棒套上。”
雪瑶轻颤着手将那物捡起,是一个嵌满强磁的硅胶套。看形状,是套在阴茎上用的。她有些错愕不解,又害怕这凹凸不平的东西磨坏自己,一时之间竟忘了做出反应。
李寅峰不耐道:“我给你30秒,没套好就永远别把骰子取出来了。”
“我套,我……”听到威胁,雪瑶害怕地往后瑟缩。她慌张地向离她最近的男人下面摸去,近距离地旁观了一场如此激烈的交合,每个男人的那里都早已涨得硬挺。雪瑶颤抖着手,将弹性极好的硅胶套套在男人的阴茎上。硅胶套只有前端上嵌有强磁,其余部分与避孕套无异。但这个套子的前端不是封闭的,而是有一个空洞可以让精液射出。
这个被选中的男人仿佛中了大奖一般,心中雀跃不已。雪瑶柔软的小手揉捏着他粗壮狰狞的阴茎,就像在他心里点燃了一把欲火,几乎要燃尽他的理智。他猛地放倒雪瑶,将她的一条腿折到胸前,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被搅成粘稠的白浆,发出啵唧啵唧的淫荡水声。
一下,两下,三下……嵌满强磁的硅胶套让龟头变得坚硬无比,就像一根铁柱般狠狠地凿开已经软烂的花心。
“不……不……轻点……啊啊……求你……”雪瑶纤细的手臂无助地挥动着,却被旁边的健壮男人们一把抓住,牢牢禁锢在头顶上。
男人还存有一丝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太过放纵,少爷们还在等待着骰子的答案。尽管恨不能将身下这个尤物操翻操烂,却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尽快射精将骰子取出。他丝毫不顾雪瑶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用力地顶开已经软烂红肿的子宫口。
强磁的凸起一个个擦过敏感的宫颈,几乎让雪瑶发狂。她的身体紧绷,饱胀的双乳被迫高高挺起,乳汁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涌而出。没有被压住的一条腿抽搐颤抖着,小巧的脚指头紧紧蜷缩在一起。
骰子早已被强磁吸住,男人却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将布满磁铁的龟头打着圈刮搔着敏感的子宫内壁。
“呜呜……不要……不要……”雪瑶一边哭泣一边挣扎着,这样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无法承受,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分毫。
男人刻意享受着抽搐紧缩的子宫带来的刺激,让自己迅速达到射精状态。他用力地向雪瑶的深处顶去,只见雪瑶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隆起,几乎可以看见男人粗大的轮廓。他低吼一声,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激得雪瑶也尖叫着达到了巅峰。
射了精的男人将阴茎缓缓拔出,沾满了粘稠精液的骰子牢牢吸附在阴茎上,被覆盖得几乎看不出上面的花纹。
“去看看是什么?”李寅锋对风悦道。
风悦跳下沙发跑了过去,捧起男人射精后仍然抖擞的阴茎,毫不犹豫地伸出丁香小舌将上面的淫液小心地舔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是抢椅子哦,主人。”
其实看到这个游戏,风悦心中颇有些不满,她身高不高,抢椅子没有任何优势。而且那些椅子上还有高高的按摩棒呢。果然,工作人员搬来了五张椅子,每张椅子上都有着一根硅胶带着软刺的电动按摩棒,还在不断扭动旋转着,发出诡异的声音。
规则十分简单,六个人,五把椅子,没有坐到椅子上的人就要受到惩罚。抢到椅子的人也必须要把按摩棒全部插进去了才算是成功。
雪瑶从来没玩过这样的游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反倒是铃铛、夜绫她们更加从容一些,已经站在了椅子前面。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连水竹这样的高级管理员都要参加游戏。
雪瑶被一个男公关扶着,往椅子走去。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一股股白浊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雪瑶极力平复着自己,即便被操的站都站不稳,也还是要努力迎接接下来的游戏,不然等来的一定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还没来得及等她多做思考,耳边就响起了玉兰歇斯底里的声音:“不!我不去!不要,水竹姐,我不想去!”
水竹站在她面前,一丝不挂,却带着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居高临下地道:“你忘了李少刚刚说的话了吗?还是说你想去伺候一群男人?”
在水竹的示意下,玉兰形容狼狈地被一个男公关从沙发上拖了起来。她绷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抱着李寅锋的腿:“李少,求你,玉兰不想去……求你了……”
一个才刚刚被开苞,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女孩,被要求在众人面前抢着将一个巨大可怖的按摩棒塞进自己的下体,这实在是太残忍了。然而李寅锋却全然不觉,他甚至都没有施舍给玉兰一个眼神。
男公关当然不会任由玉兰扫了贵客们的兴致,他扯开玉兰的手,将玉兰抱了起来。在这样的场合,女生被抱起来只能用一种姿势,那就是像婴儿把尿一般,分开双腿露出了被蹂躏的殷红的私处。玉兰阴蒂上的电击器还没有取下,红肿的小穴收缩着往外吐着粉红带血的精沫,所有的羞耻一览无余。
“不……不要……不要看……”玉兰挥舞着柔弱的手臂,试图遮挡人们的视线,“不要,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李寅锋冷哼一声,道:“那就抱她出去走一圈,让这里所有客人都看看这不识相的贱逼。”
闻言,玉兰顿时没了声音,她呆呆地望着李寅锋,好似第一天认识这个人。可李寅锋却没有因为她的震惊而放过她,声音冷酷而无情:“如果走一圈回来还不听话,那就吊在大堂里,插一根木棍在逼里,让路过的人都捅一捅,捅到听话再放下来。”
男公关二话不说,执行起李寅锋的命令,抱着玉兰就往外走去。玉兰这才回过神来,她拼命挣扎,死死抓住门框哭求:“我做,我什么都做……求你……别这样让我出去……我错了,李少!我玩!!啊啊,不要……放开我!!”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玉兰居然挣脱了男公关,重心不稳地摔在了地上。可她丝毫不顾着疼,只要李寅锋没有喊停,这些人一定不会放过她。她疯了一般地冲到椅子前面,紧紧抓住一个正在扭动旋转的按摩棒,当着众人的面跌跌撞撞地坐了上去。
即便有烈性春药,巨大的按摩棒依然疼得她几乎要惨叫出声。可她不敢,她不能,若是那样一丝不挂地被拖出包厢,她宁可一头撞死在门框上。
高速旋转的按摩棒顶得玉兰几乎要发疯,就像一只搅动的棍子,把内脏都搅到了一处。她强忍着哭声,哀求地看着李寅锋,甚至努力着上下摆动着屁股:“李少,我可以……嗯啊……我会听话,很听很听话……啊啊……求你……饶……饶我一次,好吗……求你……”
李寅锋松了口,冷声道:“这是我今天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不要再惹我生气。我花这么多钱买你的逼,就是想让一只猪操你,你也要乖乖跪着给它操。听懂了吗?”
玉兰忍着哭,用力地点了点头。她感受着来自周围人的视线,他们看自己,就仿佛看一个玩意儿。他们对待一个女孩儿最宝贵的东西时,也仿佛对待一个公共厕所一般,只要想上谁都可以来。而她,却毫无反抗的能力,甚至还要低三下四的乞求。
水竹走过来冷眼看着她:“还不快起来。耽误谁的时间呢?”
玉兰慌忙撑着椅子站了起来,按摩棒“噗嗤”一声脱了出来,几乎让她腿软地又要跌下去。她颤颤巍巍地站进队伍里,这下六个女生围着椅子站成了一圈。
李寅锋和杜宇靠在一旁品酒,刚刚战过一轮的大屌挂在腿间毫不遮掩。邵影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把吉他,试了试音,准备给游戏做伴奏。吉他的乐声响起,六赤身裸体的美人儿狼狈地围着五张椅子慢慢地转了起来,时不时还有精液从她们的腿间滑落滴到地板上。
玉兰因为注射的“春情”的药性,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身子。再者,她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裸露过身体,一边用手无力地遮挡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忍受着腿间滑腻的异样感。明明万分羞耻,却又因为双腿的摩擦而生出快感,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淫液。越是羞耻,越是淫荡。她拼命夹紧双腿,也阻挡不了那些让她羞耻不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突然,吉他声戛然而止,六个女孩迅速地朝着椅子坐去。玉兰因为要忍受春药带来的折磨,反应慢了一拍,等她回过神来,走在她后面的雪瑶已经抓住了离她最近的那张椅子上的按摩棒。她做不出上前争抢的举动,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大可怖的柱子缓缓消失在了雪瑶的腿间。
“嗯啊……”
“啊啊……好大……”
“不,呜呜……”
铃铛哼哼唧唧地用脚尖点地,上下操弄着自己,还不忘发出几声忘我的淫叫。水竹则是用纤长的手指拨开自己的花唇,向周围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展示出被按摩棒撑开的淫荡穴口。夜绫则安安静静地坐着,抿紧双唇,忍受着肚子里的翻江倒海。雪瑶感觉这棍子捅在了花心里,她想要撑起一点身子,却又脱力坐了回去,忍不住发出几声哀叫。风悦则好似被一个巨大的钉子钉在了椅子上,即便插到了最深处,也还是有一截留在了外面,双脚悬空,几乎要翻起白眼。唯有玉兰,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第一局,玉兰出局。
她回头看向李寅锋,只见对方露出了阴冷的笑容,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如此不情不愿,也不好好玩游戏,那我也就没什么耐心慢慢调教你了。让我想想,该怎么狠狠地惩罚你呢?”
玉兰在等待恶魔的审判一般,跌坐在地上。她想求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乞求。她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不能随机应变,只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掉,落在她饱满的丰盈上。
邵影道:“她不是注射了花情吗,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给她的骚穴画几只蝴蝶采采蜜吧。”
“这个主意好。”李寅锋赞成地道,“再写四个小字,任君采撷。”杜宇也没什么意见,他对玉兰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玉兰惊慌失措,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向李寅锋膝行着爬了过去。她丝毫不顾自己不着寸缕趴在地上的模样,满脑子都是李寅锋刚刚的话。
不,不能……绝不能……
“李少,玉兰不是故意的,玉兰知道错了!李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唔唔……唔……!”
玉兰被口球塞住了嘴,架到了一张单独摆放在一旁的椅子前。四肢和腰部都被固定在了椅子上,就连头部也被固定住不能移动分毫。
当看到拿着工具的纹身师出现时,玉兰的崩溃般地疯狂挣扎,然而她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纹身师伸手取下她阴蒂上的电击器,用软布擦了擦淫水。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刺激得玉兰浑身紧绷,骚穴剧烈收缩,喷出了一柱淫液。
纹身师用力掐了一下玉兰的阴唇,玉兰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本来应该感到疼痛的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随着纹身师熟练的挑逗,她的意识也渐渐开始不受控制,甚至希望纹身师能再掐一下,再用力一点……
李寅锋笑道:“这么爽?那纹完这几只蝴蝶,她得爽晕过去。”
水竹却道:“注射了花情,再爽也晕不过去。”
李寅锋更满意了,他不再关注玉兰,只等纹身结束后再看她。玉兰泪眼模糊地看到李寅锋转开的视线,她知道她的希望也就此远去了。
被纹身之后,她将彻底地变成一个妓女。而且是最低贱的,任人采撷的妓女。可就在这样羞辱般的过程中,她却被一次又一次地推向了高潮。因为春情的作用,所有的疼痛都化成了快感,她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刚刚李寅锋说的场景——
她被吊在会所的大堂里,每一个客人都来玩弄她,用粗糙的木棍捅她发骚发浪的淫穴,用手指掐着她的阴蒂辱骂她是一个贱货……
完全沉浸到淫欲世界的玉兰当然不会知道,幻想的同时,自己的身下不可抑制地喷出了一股股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