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钟意她(NPH)--番外8. 少女欣 x 少年六【H】(7200+)

*开篇的时间跟着5p cheers的后面,但回忆的时间线是跟在44章碎片的回忆之后哈

“不是不让你去酒吧,只是想你去酒吧的时候随便找我们其中一个人陪你去,你酒量又没有到很好......”宫六生抽了张棉柔巾递给刷完牙嘴边留着白泡沫的宫欣。

宫欣在水龙头下打湿了棉柔巾,对着镜子里的男人皱鼻子做了个鬼脸:“我也没怎么喝醉过啊这些年,也就那次和汪汕在香港……”

宫六生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还敢提这件事?”

其实每一次逮到宫欣喝酒,宫六生都会想到那一个癫狂的夏夜。

那是广州亚运会举办的前一年。

宫二生一家还住在临时安置房,回迁的小区已经竣工了,街坊邻居们都期盼着这一年能在新房子里过上春节。

宫六生五月时已经完成了毕业展,和工作室的人在天河某个城中村租了一栋四层独栋自建房当工作室,自己和阿无他们几个男生都住在里头。

哥哥家有刚刚高考完的小侄女,他这段时间总避着点嫌,没怎么回去过安置房。

毕竟女孩十八岁亭亭玉立的模样总会不知不觉挠到他心肝上。

那时国漫行业正处于腾飞初期,纸质漫画杂志是他们连载的主要平台,工作室里的每个人手头都有作品,宫六生更是双开了两部漫画在不同杂志上连载。

几个男生日夜颠倒地不停赶稿,平时没时间搞自己的兴趣爱好,也就只有在交稿后会去钱柜通宵唱K喝酒放纵一晚。

阿无从洗手间回来,边打酒嗝边跟大家分享,隔壁包厢里几个小姑娘好会唱歌。

他刚经过时正好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打开了门,他偷瞄了一眼,里头几人都长得挺好看。

一听到隔壁有靓女,包厢里的宅男们都坐不住了,一个个带着各种借口进进出出的,宫六生摇着骰子嘲笑他们大惊小怪。

后半夜KTV的走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歌声,划拳拼酒声从不密封的房门渗出,阿无他们倒在沙发上横七竖八,宫六生也有了些醉意,站起身时撞倒地上的空酒瓶,乒铃乓啷。

上完厕所他在洗手台洗了把脸,走出洗手间,在走廊看见一个男生正壁咚着一个姑娘,他瞥了一眼,女孩被男生遮得严实。

在深夜KTV这种情况十分常见,宫六生没在意,晃着脑袋从他们身旁经过。

可男生一句话把他钉在原地。

“宫欣,你别装了……艺考生里都在传你和徐老师睡过,他才总会那么照顾你……”

宫欣?……是他家的宫欣吗?!

宫六生倏地转头,从男生身前隐约看见已有好多时日未见的女孩,她微垂着首,双颊眼角都泛着红。

“老徐那么忙的一个人,却专门开小灶帮你把每一首歌一点点地抠细节,所以你专业分才能拿那么高吧……和那种有妇之夫睡有什么意思?和我睡不好吗?嗯?如果你不想开房的话,那我们现在进厕所执一剂*?”(执一剂=来一炮)

男生的话语散出阵阵恶臭让宫六生胃里翻起巨浪,戾气从脚底直窜上脑门,他根本没来得及思考,转身就想往那人腿骨上踹。

可他晚了一步。

被压在黑影里的女生猛地抬脚往那男生胯间狠狠一踹,正中目标,快一米八的男生一瞬间捂着胯,哆哆嗦嗦地不停在原地跳。

“我专业分拿第一那是我本事,你自己被刷下去了考不上想要的学校,关我屁事?”

宫欣两颊桃粉飞飞双眸迷蒙,明显也有了醉意,说话时还带着酒嗝:“嗝——想跟我睡?进厕所照照你自己长什么样吧,我就算想一夜情,也不会、不会挑你这个废柴好吧……嗝、人长得那么高大,结果是个小、小鸡巴……”

男生恼羞成怒,一边问候着宫欣老母,一边忍着疼痛想来抓宫欣:“叼你老母个——”(*粗口)

话还没说完就宫六生一脚踢倒,大高个子砰一声卧倒在地上,捂着肋骨啊啊大喊:“妈的你谁啊!”

宫六生睥睨着地上的臭虫,口气含着怒火:“你刚刚骂的人可是我二嫂。”

他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女孩,斜挡在她前面,继续说:“我是她小叔。”

*

“不是,宫欣,你怎么会认识些这样的人啊?都什么素质啊!”宫六生气急败坏地拉着宫欣往大门走,步伐急且大。

“我们跟着同一个专业老师,之前整天在QQ上骚扰我,很烦……”宫欣被拽着走,钱柜大堂上方奢华浮夸的水晶灯在她眼前形成炫彩斑斓的幻影万花筒,她被宫六生拉得几乎快飞起来:“宫六生,走、走慢点……”

“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和你的老师……?”宫六生脚下放慢了一些,忍不住想证实刚刚那臭虫说过的话。

宫欣猛地刹住车,狠狠想甩开手腕上的禁锢,可宫六生把她抓得极紧,她甩不开,只能皱着眉大声说:“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出这种谣言!”

她高中三年过得都挺平和,也就只有初恋让她难受了一阵子,但是这几年和其他同学相处也算是融洽,可能是高中生稍微成熟一些,不会像小孩子那样会当面嘲笑你什么。

但是不知怎么的,快要进行艺考的那段时间,从某些阴暗罅隙里开始冒出些阴阳怪气的谣言,传她和专业老师有一腿,师娘把她当眼中钉。

她差点就受了影响,好在最后硬是鼓着一股气把专业和小三门*全高分拿了下来。

“我真的没有,宫六生,别人说我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你不能怀疑我!”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委屈的控诉在深夜的空旷大堂里格外突兀。

宫欣初中多次转校的事宫六生多少知道一些,准备艺考的那段时间他陪着宫欣在大学城和市区来来回回,女孩歌唱得好听他是知道的,每次两人在地铁上摇摇晃晃着,耳边总能传来断断续续的歌声。

“sorry,是我不对。”他重新拉着宫欣往门口走:“宫欣,我相信你。”

宫欣终是忍不住,一踏出钱柜大门就冲到路边的绿化带扶着树干吐了一地,宫六生来不及拦住她,女孩的长发在胸前乱晃,头发和衣服都难免沾上了些脏污。

宫欣吐完也没清醒,好像更醉了一分,一脸可怜巴巴地喃喃着:“我这样子不能回家的,我妈会骂我的……”

宫六生身上没纸巾,直接扯着T恤衣摆去擦她嘴边的污水,没好气地说:“你也知道你自己这样很难看?不会喝酒就别学人喝酒,”

“怎么办啊……呜,宫六生,你帮帮我……”

小醉猫这时候说起话来黏黏糊糊,眼泪鼻涕都擦到宫六生衣服上了,泛酸的口水还坠在她嘴边。

饱满的胸部上被口津打湿了一些,白T恤底下隐约浮出了黑色文胸边缘,一黑一白在灯红酒绿霓虹灯下刺着宫六生眼角。

宫六生压下在身体里乱窜的火苗,蹙眉移开目光。

他看了下四周,记得一个路口外就有一家酒店,他问宫欣:“你今晚跟二嫂他们说了你不回家了是吧?”

现在已经凌晨快三点了,月亮躲进了黑云背后,马路上偶尔会有一两辆车子奔跑而过。

身边的姑娘没有应他,全身懒懒地半倚在他身上,眼皮半阖着嘟囔着醉话。

两人身上都说不上好闻,烟味酒味,还有难以言说的酸味。

他自己也是半醉半醒,本来是想上完洗手间就回包厢拉阿无他们回家睡觉,结果在路上碰上了自己家小侄女。

钱柜门口等客人的的士司机们一直看着他们,宫六生知道两人这个模样,他很像“拣尸”的。

晃晃脑袋把醉意甩开,宫六生半蹲下身把宫欣扛到背上,他想着给宫欣开间房睡觉,自己再叫车回家。

背上的人儿圈着他的脖子,一句句呢喃的醉话打在他耳后,再钻进他耳里。

“小葱……小葱炒牛肉!”

“妈妈我考上大学啦……”

“为什么他们总爱在背后说我坏话?”

“宫六生……嗯、宫六生啊……”

信号灯转绿,宫六生颠了颠背上的女孩,迈开腿往马路对面的酒店走。

他耳朵被喊得发痒,小腹也发痒,可他又不想打断宫欣,背上被两团绵软压得恰到好处,他总得及时把乱飞的思绪拉回来脑里。

而唤他名字的那一声又一声,悄悄在他心上种上了根。

*

房卡嘀一声刚刷开房门,宫欣就嚷着想吐,宫六生忙着把她送进浴室里。

但吐不出些什么了,宫欣靠着洗脸台捧起水把脸打湿,顺便漱了漱口,之后软了身子坐在地上背倚着浴缸,视线飘散眼皮耷拉,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然醉着。

宫六生弄了条热毛巾蹲到她身边帮她擦脸,想起宫欣今晚遭遇的事,难得端起自己身为“家长”的架子:“别人怎么说你那是别人的事,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你管不住他们是要用来说话还是吃屎。”

宫欣垂首低笑了一声:“他们总说我和这个睡过、和那个睡过……说得好像就住在我床上了?我连高潮是什么都不知道呢……高一之后我都没有交过男朋友了……”

“说什么呢?!”

宫六生心乱跳了一秒,这话题已经超过两人平日的相处模式,他赶紧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把她小嘴擦得红彤彤的,像刚被人亲……

突然在脑里冒出的想法让宫六生吓了一跳,操,宫六生你疯了!

这个距离太近了。

撇去那口头上的叔侄关系,便只剩下孤男寡女共处在酒店房间里的暧昧,宫六生脑里响起警铃,他得赶紧离开。

他把软趴趴的女孩从地上拉起往卧室走:“你自己上床睡吧,我要走了。”

只是他还没走到床边小臂就被轻轻拉住,其实宫欣没用什么力气,可宫六生就是停住了,脚被无形的藤蔓锁死在了原地。

微凉的小手沿着手臂往上一直攀到他手肘,血液也从那涌到他的小腹和后脑勺。

一声轻飘飘的呢喃落在他心上,“……上床?你要陪我睡吗?”

“宫欣,你醉了。”他狠咬着牙,绷紧了小臂肌肉。

宫六生想他自己应该也是醉了,所以才会迈不开步子吧?

“我没醉,我知道你是谁……”

她说着说着又打了个嗝,指尖从他T恤袖口探进,顺着肩膀滑到他锁骨,轻拉着被体温熨热的金链子:“你是我的,小六叔叔……”

宫六生体内的酒精似乎因为这一声黏糊得拉丝的称呼,在此时发酵至最高浓度。

那些被他这几个月刻意拉开的距离功亏一篑,那声“小六叔叔”在他心头上一圈圈盘旋。

宫六生隔着衣服握住那只在他锁骨处溜达的手,声音已经带上几分哑:“知道我是你叔叔就好,你醉了。”

他再强调了一次,也提醒自己多一次。

这是你的侄女,她和你一样姓宫。

可心里又有一把声音嘲笑他的自欺欺人。

前一年炎夏广州挂起了黄色高温信号,太阳炙烤着大地,他因为需要找本以前的画册而回了宫家的临时安置房,一进门便看到穿着热裤背心、盘着腿坐在地上的宫欣。

女孩把黑发盘起,露出姣好修长的后颈,听到开门声时回过头,宫六生才发现她嘴里咬着根冰棍。

牛奶味的,是他们以前会从宫二生超市的冰柜里偷拿的那一款。

而摆在地上的风扇把她的背心悄悄拂起了一小块,腰间露出的那一截白肉撩拨着宫六生本来就燥热无比的胸膛。

啵一声,宫欣拔出嘴里的冰棍儿,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突然就失声了,满脑子被那一声“啵”惹得愈发心烦气躁。

宫六生那天晚上回大学城宿舍后,依然甩不开那股甜腻的牛奶味。

他喉咙发痒,迫切想要吃到宫欣的那根冰棍,可在学校小超市买不到那一款,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了盒牛奶。

顺带在洗澡时纾解了一次,可是射出来的瞬间,他想的却是那张含着冰棍的小嘴。

他早没把她当小孩看待了,所以才会减少回家的次数。

宫欣似是站不稳,再次靠到了他的身上,白T恤下的波澜起伏贴紧了他紧绷的手臂:“那你就干脆当我醉了吧,今晚的事就是个秘密……”

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全都赖给酒精好了,宫欣是这么想的。

而宫六生也是这么想的。

一阵翻天覆地后,宫欣跌落进柔软云朵里。

眼前压下一片雷雨云,金链子从宫六生领口滑出,金属折射着细软的光在她眼角一晃一晃,像是撕开黑夜的一道道闪电,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宫欣……”宫六生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喊出她的名字。

就像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再留在这,却依然会被她拉到身边。

宫欣眼角发烫,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今晚,你不要叫我宫欣……”

这样,才不会想起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宫六生就是那穿花蝴蝶,宫欣不会天真地奢望他会为她这条毛毛虫停留,她也没想过要和他改变相处模式。

既然如此,她拥有这一夜就够了。

她格外想要有个人能抱着她睡,而恰好遇到的这个人是宫六生,少女时期的那一次隐隐约约的心悸,宫欣又把它拎出来尝一尝,依然还带着酸甜。

宫六生看向她的眼,少女的眉梢眼角里都含着发烫的情欲,黑发铺散在白鹅绒上,依然是一黑一白刺得他眼疼。

只有从宫欣微颤的睫毛和发抖的指尖,宫六生才能窥得她强装镇定下的紧张。

明明还是条毛毛虫,却想要变成蝴蝶了啊。

他含住了宫欣圆润的指尖,吻过纤细手腕,舔过奶白色的小臂,最终在手肘处咬了一口,然后慢慢起了身。

正有电流滋滋从指尖蔓延至宫欣胸口,而男人的起身让她以为宫六生还是要离开,她急了,两腿攀到他腰间锁紧了:“你!你别走啊……”

宫六生俯身捧住她的背,一挺身将她像孩子般抱起,大步向浴室里走:“不走,先洗一洗。”

浴缸里的水面逐渐上升,温度也是。

飘渺雾气漫上镜面,赤裸相见的两人投入地接吻,宫六生勾着她的软舌纠缠索取,他发现宫欣竟还带有一些青涩,这让他有些莫名的欣喜。

他啄吻着她伸长的脖颈,沿着线条来到凹陷的锁骨沟里打圈逗弄着,温热的水面漫到了他的鼠蹊处,他把手掌往水里泡了泡,泡暖了才去抓弄少女一对乳肉。

浴室灯太亮了,打在宫欣身上白得发光,胸前那两点绯红似白雪地上的浆果,他用两指捻逗着,引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娇喘。

宫欣抱着他微刺的短寸,跪在浴缸里的膝盖不停发软打颤,热水淹过了她的臀部,暖流包裹着私处,微蜷的毛发也被浸得湿透。

“啊——”

宫欣轻呼了一声,宫六生空出一只手在下方撩拨着她的花缝,手指带起一股股暖流,拨开两片细嫩的花瓣,在阴蒂处轻触打转着。

花核慢慢从花蕊中冒出了头,光滑的,硬挺的,宫六生咬了一口她的乳肉,哑声低笑:“真可爱,它一点一点长大了啊。”

宫欣脸烫得惊人,嘤嘤呜呜地把奶尖送到男人嘴边,妄想堵住他的嘴。

宫六生加快了手里的拨弄,另一只手也滑到水里,在微张的穴口戳弄着,他试探着轻轻插进小半根,软嫩湿滑的穴肉迅速裹紧了他一收一放。

“小嘴真会吸……”宫六生轻笑。

指尖所碰触的地方极热,也不知是宫欣自己的温度还是水温过高,他有种下一秒要融化在她体内的错觉。

指节分明的一根就这么在穴内上下抽插着,带出丝丝黏腻的爱液很快在水中消散,紧接着又带着暖水挤进紧致的甬道里,把里面煨得更湿更热

在阴蒂上逗弄的那一根也没停下来过,常年握笔使他指腹带着薄茧,在光滑阴蒂上飞快地刮蹭着。

宫欣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吐露出一连串呻吟,她从水雾中垂头看向在水里昂首挺立的阴茎,赤红的龟首烫了她的眼。

其实宫六生并不是个那么耐心的人,少女的娇吟入耳之后即刻往下汇成热流涌至胯间,他涨立得有些难受,可如今依然一点一点慢慢开拓着宫欣,小穴里已经又放进了一根,穴肉箍得他密密实实,肉茎也跟着在水中跳动。

他到这会脑子不太清晰,意志力自然也不太坚定,光这么在热水里泡着,手指在宫欣体内抽插着,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他把手指拔出,揉着小阴核问:“欣,可以了吗?”

宫欣嘴里不应他,只摇晃着柔软的腰肢,是默许了。

哗啦一声水珠从身上倾盆坠下,宫六生先跨出了浴缸,拉过浴巾裹着宫欣抱起往床边走,顺手在洗漱用品的地方拿起了保险套。

人真是不太清醒,宫六生发现自己撕开铝箔膜的手指都在微颤着。

陷在柔软里的女子全身泛起粉玫瑰的颜色,膝盖手肘和眼角更是被破了细嫩薄皮的樱桃渗出的汁液给浸红了,美极了。

刚才两根手指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宫六生担心她难受,又把手指扑哧插了进去,惹得宫欣软腰瞬间在半空中挺起落下,一声婉啼也从嘴里抛了出来,坠在宫六生心脏上。

他把宫欣想并拢起来的双腿分开,并抬起她的大腿压到她胸前,哄着她:“欣,自己抱着腿。”

宫欣听话地一并屈起另一条腿,抱住膝弯,嘟囔着:“你快点啊……”

手指撤出时沾满了晶透的汁液,两片花瓣处也流出了些许花液,顺着股沟蔓延至臀缝中,空气里飘起旖旎温热的气息,宫欣隐约闻到了槐花的香甜,不知是不是刚在浴缸里沾上的沐浴露气味。

再次填进体内的是宫六生的炙热,一寸接着一寸,宫欣有些不适应,但并没有感到不舒服。

宫六生一直前进着,直到顶到了尽头,被温暖全方位包裹着的舒服使他轻叹了一声,见宫欣没有不舒服,他才慢慢挺动腰臀。

阴茎在泛红的肉穴里抽送,宫欣紧抱着腿,透过眼眶里的泪水她看到那一根粗长如何捣进自己体内,又如何从穴里带出星点水滴,在半空中划出抛物线,最后坠落在她小腹上。

宫六生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捣中令她颤栗的那个点,宫欣甚至不知道自己能那么湿,咕唧咕唧的水声越来越丰沛,男人并没有怼着她横冲直撞,时轻时重地撞着脆弱娇嫩的花径深处。

“你绞得好紧……宫欣……”宫六生还是带了姓地唤她,狠着劲用力肏干了几下,想缓解已经漫起的丝丝精意,他埋怨着自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搞得今晚像个小处男似的,被肉穴绞个几下就想射了。

“啊、太快了……小六叔叔、太深了……”宫欣也顾不上刚刚自己的提议,被层层快感激起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觉得自己是艘被浪推着冲离了岸边的小船,绑在立柱上的缆绳绷得极紧,她眼睁睁看着一小股一小股的缆绳一点点分崩离析。

那一声带些禁忌感的呼唤像催情春药,喊得宫六生眼角发红,俯身去吻她的唇,腰臀动得飞快,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毫不留情地猛捣着让宫欣蹙眉呻吟的那块软肉。

缆绳崩断的那一刻,宫欣高高拱起了腰,又重重落回海面,她松开自己发颤的腿儿,搂住了男人汗湿的后颈,细碎地叨念着:“要坏掉了……坏掉了……”

宫六生停下来等她过了这阵痉挛,声线哑得他快认不出是自己的声音:“不会坏的,宫欣,舒服吗?”

初尝情事真正美好之境的宫欣吸着鼻子点点头,醉意,睡意,加上高潮后袭来的疲倦,泛红的眼皮忍不住开始一下接着一下耷拉起来。

快凌晨四点半了,宫六生也不恋战,再发狠抽插了近百下,最后深深抵着幽径深处会吸人的那张小口泄了出来。

依然硬挺的性器仍深埋在宫欣体内,他鼻尖抵在她脖侧粗喘着,等从她身上撑起时发现宫欣已经睡过去了。

唇角忍不住勾起,他撤出后把套子取下,拿了毛巾帮宫欣擦拭了泥泞的私处。

他也早到了极限,人一沾上枕头就睡过去了,第二天他是被总台打来的电话吵醒的,总台问他要不要延迟退房时间,已经过十二点了。

宫六生坐靠着床头板,看着空无一人的身旁,回复总台不用延迟了,他收拾一下就退房。

宫欣还给他留了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是秘密啊。

心脏似乎被纸条尖角快速划过,有些情愫来得快也去得快,他还没来得及抓住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再之后宫欣决口不提那一晚,他也死守着这个秘密。

而一年后他在家门口烂醉得像只落水狗被宫欣拎回家时,宫欣说他们是家人,又有些什么情愫从心脏上划过。

现在的宫六生当然知道那些情愫是什么,他曾经后悔过自己知道得太晚,怨恨过老天爷捉弄人。

可当宫欣说小六叔叔你已经快四十岁了,得好好保养一下自己啊,接着往他脸上涂涂抹抹些保养品的时候,宫六生又觉得其实不迟。

只要她之后还留在他身边就好了。

————作者的废话————

小三门:艺考里的视唱、乐理、练耳这三科

其实这一个番外,我心疼的是,小葱啊!!!!QAQ

预计的番外还剩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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