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鼻腔中发出的呻吟像是媚人的毒药,男人呼吸变得沉重,手摁在她的后脑上,猛地下摁。
女人“呜呜”的叫着,像是承受不了这剧烈的冲撞,肉棒顶到了她的嗓子,硬生生的疼痛传来。
她口中发出抗议的呜咽,穴中却极想被一般进入,随着男人的侵占越来越剧烈,那穴像是到达了顶端,在男人将她放倒的一瞬间,隔着内裤下身像花一样的绽放,激射出大量蜜汁。
那高潮持续了小一会,喷到了大腿、桌角、以及男人的鞋上,白嫩的肌肤透着红光,淫荡气息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她瘫坐在地上,嗓子发疼,面色潮红的喘气。
手掌撑着身子,腿心黏腻,腿脚发软,喘息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她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怯怯的抬起眼皮看向男人,男人正阖着眼意味不明的望着她,那身下的巨物依旧挺立着,上面晶莹剔透沾着她的口水。
她咽了口水,又是羞愤又是畏惧,似是为了遮掩方才的一切,她慢吞吞的来到男人胯间,张开嘴将那火热的家伙吞入口中,她比上一次更加卖力,寂静的房间只能听见她汩汩地吮吸声。
卫生间的门大敞着,直对门的玻璃倒映出门外男女的一切,那女人埋在男人的胯间,身子随着进出摇晃着,红了的眼角早已染上了不自知的情欲,被大腿遮挡的私处像流动的泉水,潺潺流出清泉,腻人的水声似乎令空气都染上了一股暧昧的气息。
这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口中的巨物抖了抖,男人低吼一声射出大股精液,似乎才算结束。
周忻妍跪坐在地,拍着胸脯咳嗽着,一边咳,一边将嘴里的浓稠精液吐出,毫无征兆的射精令她将少量的精液误吞进肚中,作恶的腥味令她眩晕,她虚脱般的靠在男人的腿上喘息,胸脯一上一下,腿间的淫水几乎打湿了裙摆,淫糜到极致。
男人舔了一下唇,刚歇下的性器竟是再次立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恐怖,周忻妍惊恐,吓得连忙站起身来,却不想男人直接架起了她,将她拖坐到了大腿上。
两只腿分叉坐在上面,敞开的花穴分泌出丰富的淫水沾染到了腿上,因为太多,竟是直接打湿了布面,令那黏腻的渲染的到处都是。
她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红着脸夹住双腿,因为高度问题,她赤裸的脚有意无意的触碰到男人的脚裸,在浴室倒映的镜中,色气无比。
男人茧粗的大手伸出裙底,从股间缝隙滑入穴口,白翘臀间的峡谷被完美的隐藏,两只修长的手指在洞穴处恶意的捣鼓着,它们撑开红肿的花穴,毫不留情的并拢插入,将积着水的小穴搅得浑浊,不留情面。
女人搂着那双手的主人,在他的脖颈边小声的媚叫着,腿心间发痒,两根手指没有那雄壮的肉棒激烈抽擦来的痛苦畅快,但却显得古怪,那圆润的指尖一轻抠那肉壁的软肉,她就哆嗦,控制不住的呻吟,像个发情的野猫。
男人在她的耳畔边喘息,结结实实的肌肉膈着她的乳房,她一只手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像是落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阵阵的接受着体内作怪手指带来的煎熬,一面又不愿放手。
不过多久男人抽出了手指,上面粘着蜜液,透着光,像流出的口水,那双大手掀开裙摆,转而搂着她的细腰慢慢下沉,当内裤脱离下体,那硕大的龟头毫无阻碍的抵住洞口,她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
“不行!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她扯着哭腔说道。
腿肚子在冷空气中打颤,她像是熟烂的蜜桃,已经不知是哪种情绪导致她疯狂,她挣脱起来,不顾危险的倾斜身子,想脱离控制的欲望越来越强。
铺天盖地的屈辱感回归她的意识,她只凭着第一感受,在被男人禁锢在臂弯中,抵抗着他的入侵。
可男人没顾她的反抗,在她的抗拒中松开了手,只听女人一声尖叫,他顿时吸了口气,那种全根塞入美妙感觉无与伦比,软肉全方面的包裹着他的孽根,要将他吞并似的,欲仙欲死。
而周忻妍哭着,大声的哭着,那玩意狠狠顶在宫口上,一个棒子满满当当的占据甬道,不留一丝空间、一丝余地,像要摧毁她,摧毁她这个玩物。
男人向上顶着,肉棒有着闯入子宫的趋势,比甬道更为狭窄的地方绞着他的肉棒,散发着悠然静谧的气息,像在呼唤着他前进,令他越发亢奋。
周忻妍大哭,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她真的快死了,这不是一场性交,而是换种更为残酷方式夺取她生命的杀戮。
她被顶的说不出话,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本就疲软无力的身体连抵挡的力气都没了,她只大口的呼吸着,眼泪像不要钱的流着,为这交合增添了份凄凉色彩。
屋外的风吹得肆意,而屋内的空气更为糜情,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女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是如此甜腻,犹如新成的果酱,使人欲罢不能。
她扣着男人的宽肩,身体随着男人的频率上下颠簸,贯彻的痛感从身下不断传来,男人就像一匹凶烈的野兽不断索取着她的身体。
“啊啊……不要……快点停下……啊啊……停下来……”
那铁棒子在她的体内胡作非为,榨开的汁液飞溅开来,温热的手掌摁在她的后背,她被强制压在他的怀里承受这超负荷的性交。
热腾腾的汗水浸湿她的衣裳,短促的气息吹在男人的喉结上,她全无力气,下体紧咬着那肉棒子,却被恶意撞击的又疼又麻。
直到男人在她体内释放,她已倒在他的肩上奄奄一息的小口喘气,像个破损了的玩偶,没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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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周忻妍是被饥饿和酸胀唤醒的,不大的单人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人的距离很近,她隐隐嗅到了他的气息。
两人的中间保留着不大的空隙,她躺在里面,赤裸的身子只盖了张薄被,撑着身子坐起身,那薄被便顺着滑下停在了双乳间,她压紧被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屋里轻悄悄的,她撩开窗帘,微弱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眯着只眼,看着大雨依旧,而对面的房子亮着灯,分不清时间,但从对面那扇没有阻碍的窗子,能瞧见两个人在深夜里剧烈的争吵着。
她放下帘子,谨慎地跨过男人下了床去,双腿软到不行,但尿意实在难忍,她咬着牙快步去了卫生间,顺便锁上了门,当穴中酸意释放后,她泄了口气,只觉得体内燥热。
精液顺着甬道滑下,在尿液消失后补充了下体的泥泞,她站起身拿起花洒,坐在盖着的马桶上缓慢的分开双腿,一只皙白的手伸进穴里,这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而黑暗恰好隐藏了她的羞涩。
她的腰像要被碾断了一般,旺盛的毛发掩盖着禁地,轻轻撩开阴毛,触碰到那神秘的领地,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被暴力抢占的花穴红肿得可怕,原本半天寻不到的入口,现在显而易见,一触碰那涨红的部位,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地方又酸又疼,是被暴力开采的后遗症,又是被侵犯后留下的证明。
温暖的水流冲洗着甬道里的液体,这感觉很微妙,痒痒的,曾经连简单的清洗私处都觉得害羞,现在却要用手指撑开小穴让热气洗刷,她皮肤渐红,想夹紧双腿,但还是忍耐着不适,简单的清理完毕,关掉了花洒。
她擦拭了下身,扶着门揉着肚子踱步走到厨房。那麻绳还在地上,那把刀却不知所踪,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放着个驱除气味的柠檬,她身上湿热,皮肤触碰到冷空气不禁打了个哆嗦。
关了冰箱上层的门,打开了下层,下层的冰箱不知道放着什么,挺沉的,她先打开了一层,瞳孔在黑暗中紧缩,胃内滚动,呕了一声,连忙跑到盥洗池边。
因连续几日没有吃东西,胃里排山倒海,却只能呕吐出胃里的酸水。
冰箱放着个被冻僵的肉块,许是发霉后才放进去的,那肉块发黑,长时间冻着已经失去了气味,但与肉相连的皮像是人的皮质,就连冰冻的毛发都与人类的很是相像。
周忻妍偏着头将冰箱合上,手扶着橱柜的边缘,面如菜色,明明是个不易得病的体质,如今却像个大病痊愈的纸片人,竟然被一块冻僵的肉块吓到。
她拍了拍胸口,顺了几口气才继续找着吃的,冰箱她是不敢开了,她打开了冰箱旁的微波炉,里面放着一个塑料碗,她抽出来看,是个便利店内贩卖的拌饭。
她草草吃下填饱肚子,晚上下着雨,风刮着玻璃嗡嗡作响,沙发脚下丢着她的衣服,她胡乱的套上,走向大门,可能是担心她会出逃,反锁的门又加了一把铁锁,那锁和她的手掌差不多大小,拿起时都要费点力气,更何况是撬锁离开。
房子有些老旧,窗上的防盗窗都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这似乎属于老城区的房子,她不久前来过一次,但没看到屋外的景象她也不敢确定,她对这座城市不熟,也没多大感情,只在心中默默期盼着大哥能尽到找来这里。
回到房间,男人依旧沉睡着,很安静,男人的外套搭在椅子上,她蹲下身子,蹑手蹑脚的移到旁边将手伸入口袋,外兜空荡荡的没个东西,她只觉失落,伸向内兜。
里面硬邦邦的放着一张卡片,掏出一看,是一张证件。
那是一张身份证,在黑暗中看不清上面的照片,她只能眯着眼睛极力看清证件的内容,宋珩,三十岁,本地人士,居住于察明洞1120号。
数字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她以为会在其中找到手机,不想是她多虑了。
她恹恹地坐在床下一隅,蜷缩双腿将自己环抱,许是一直紧绷着神经,当一松懈,困倦就逐渐袭来,不一会儿她便睡了过去。
黑夜中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那目光毫无温度,幽深的像是悬崖,要将目光所及者吞噬,直到对窗的房屋静了下来,他才慢慢合上了眼,呼吸依旧平稳,像是睡着,又像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