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瞪大眼,“不——我都不认识你!”
“没关系啊,你只要帮忙让它软下去,我就不碰你。”男人将自己倚在洗手台上,闲闲的姿态带着几分疏懒和闲适。
夏七刚刚根本没心思观察他,此刻才发现,他的眉眼竟有几分和祁昘相似。
可再细看,两人却又全然不像。
祁昘的五官更深邃一些,气质也有些冷。
而面前的男人眉眼漆黑,眼尾上扬,下巴微微仰着,凸起的喉结随着说话一起一伏,眼神直直盯着夏七,慵懒中带着几分迫人的威压。
他说的话明明是疑问句,可口吻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态。
夏七捏紧手指,想要跑出去是不可能了,面前的男人一定不会轻易放她走。
眼下只有……
她看向那个通红兴奋的巨物,又将眸子移向男人那张脸,声音隐隐发颤,“你说话算话?”
“当然。”男人好整以暇地说完,巨物因为兴奋又弹跳了一下。
夏七抿了抿唇,正要出来,却听男人说,“把沐浴露涂满全身。”
夏七僵直了脊背,“你说过……”
“是,我说过不会碰你。”男人轻笑,“我说话算话,你照做就行。”
夏七不得已,将沐浴露涂满全身,医院的沐浴露不太起泡泡,她涂完全身,只觉得像是涂抹了一层精油,通体滑溜,却不见什么泡沫。
她光着身体走向男人,随后,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地蹲了下来,伸出纤细的五指,握住了那只巨物。
她不太熟练地套弄着。
男人低头看着她漂亮惹人怜爱的脸蛋,低声问,“听护士说,你被人操晕在太平间,玩得挺开啊?”
夏七动作一滞,有些委屈地咬着唇不说话。
眼眶却渐渐红了。
男人不满她的反应,将她的下巴勾起来,“哟,怎么还哭了?”
女人泪水盈盈的模样惹人性欲大增,男人只觉下腹又燃了一把火,烈火隐有燎原之势,他用拇指粗暴地擦掉她的眼泪,声音都不自觉哑了,“被迫的?”
夏七不想告诉一个陌生人这种事情,更何况,这个陌生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只是忍辱地用无力的手指圈住他的火热,毫无技巧地套弄着。
“说话。”男人用食指插进她口中,模仿性交时的抽插运动,在她口中戳弄着,沾出丝丝濡湿的口水。
夏七口中含着他的食指,被迫开口,声音像是吞咽了某种东西一样,萎靡又淫荡,“是,被迫的,和现在一样。”
男人勾唇一笑。
夏七觉得十分荒缪,这样坏的男人,上天竟然给了他一副好皮囊,笑起来竟然意外地帅气。
“用嘴。”男人挺了挺腰身,嗓音喑哑,“既然是被迫,就要有点被强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