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诱人的臀线,让裴瀚文看得眼都直了。
他把一只手伸进她薄薄的内裤,摸着她的股沟和两瓣屁股,另一只手从前面摸进了她的内裤,快速抵达了她最神秘的部位。
男人用大拇指按压她的花蒂,食指却一下轻一下重地扫过她的花瓣,等到湿度够的时候,把自己的中指推了进去,抽插起来。
萍萍双手扶着墙,上半身趴在墙上,感受男人带给她的刺激,开始不安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
她的内裤很快湿透了,整个裤裆湿哒哒的一片。
裴瀚文的手都湿透了,他也越来越心痒。用力将她的小内裤往下一拉,整个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他视线下,像果冻一样弹滑。
她依然站不住,屁股往后顶顶撞撞的,无意中碰到了他腿间的硬挺。
男人停止了指尖的抽插,从她湿滑的穴口拔出自己的中指,扯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再看女人,已是双眼迷离,显然已经动情。
男人把她翻过来面对自己,快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的欲根。一根暗红粗壮的肉棒挥了出来,微微向上翘起,蓄势待发。
身材魁梧的他,将她抱了起来,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两条强壮的臂膀上。
萍萍双腿大开,花穴口对着男人的巨根,就等着他进来。
她的下半身还在出水,没有了内裤的抵挡,蜜液直接滴到了地毯上。
“放进去,”男人喘着粗气,一边啃咬她的耳垂,一边低声命令她。
萍萍伸出手,一手握住他滚烫的巨根,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撑开自己腿间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扶着他的粗长,往自己的花穴口带。
男人龟头触碰到女人腿间的湿润,两片湿哒哒的花瓣很快半包着男人的伞部。
裴瀚文忽然想起——萍萍“已婚”。
尽管不是真实婚姻,但她在法律上确实是别人的妻子,而不是自己的。
此刻,他觉得悲愤。
他不管,他就是要她。
无论她是谁的妻子,她都是他的女人。
这一点,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
男人化悲愤为力量,肉棒重重往前一顶,全根没入。
好涨啊……
“啊……”女人仰着头,闭上了眼,婉转娇啼。
男人也在享受着她的肉体包裹他的阴茎的快感,温热、潮湿、紧致。
他的吻移到了她脸前,跟她激吻,唇齿交缠。
而他的下半身,还在女人的娇嫩处进攻。龟头顶到尽头,她的花瓣被他的阴囊挤扁压迫到变形。他狂热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用力地拔出,再用力地捅进去。
男人一边挞伐,一边舔舐着她的耳垂。一下子又啃咬她的脸和脖子,在她颈边留下了好几个深深的吻痕。
萍萍受不住了,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支撑着自己。他爬满青筋的巨根一直埋在她的甬道里,来回刮弄她娇嫩的花壁。屡次受到刺激的花壁,给她带来了一张一合的酸麻感,震撼着她。
一声急促的长吟后,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花穴也在不断地收缩,越来越多的水“冲洗”着男人的龟头。
他也渐渐感觉自己准备要射了,开始加速撞击。
全身像是被一万伏电流击中一般,男根颤抖地顶住她的子宫口,爆出大量浓白色的热精……
好久没做了,他积攒了很多的精量。
此前,裴瀚文虽然在床上一向很猛,但是也从未像今天这么蛮横。
今天,萍萍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
也不就是几天没见……
可是,今天男人换了几个姿势,在她体内喷了三次,把她吃得透透的。
当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窗外已经华灯初上。
两个人都没有睡着,饿了也不吃东西。
男人一手搂着她,一手抽着烟,开始说事情,“我要走了。”
萍萍一愣,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他的离开。
“要出个紧急任务,可能要去三四个月,最多半年,”感觉她想岔了,男人继续说清楚。
萍萍一愣,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要走了”。
她还以为他是要跟她提分手。
可是,下一秒,更大的担忧笼罩着她,“危险吗?一定要去吗?”
她的手,颤抖地摸着他身上的旧伤痕——他的胸前有个枪眼,据说是几年前某次出任务挨的,差点击中要害,后来躺了三个月才好,留下了这个枪眼。
除此之外,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还有很多……
萍萍靠在他胸前,啪嗒啪嗒地流着泪。
男人心中一暖,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关心他的安危,“别怕,没事的,我会平安回来的。”
这是军人的使命和职责。
也是他的使命和职责。
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这八个字已经刻入他的骨髓。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无论生死,都要完成任务。
忽然间,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搞清楚的事情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奚溪家里从小就不喜欢她跟自己走得太近。
明明两家门当户对……
尤其是奚溪长大以后,她的父母更是以“男女有别”为由,禁止她跟军区大院的男孩子出去玩。
他还以为是她的父母“护女心切”。
可是后来,奚溪跟林立谈起了恋爱……山高水远的远嫁,奚溪的家人竟然兴高采烈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原来,不只是他不可以,跟他一个职业的都不可以。
一开始,就注定了他跟奚溪不会有结果。
毕竟,谁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去承受“马革裹尸还”的风险。
像他这样的人,跟谁结婚都会耽误对方……
以前每一次出任务,他都将生死置之度外。
因为,也没有人会挂念他。
可是,他现在有了萍萍——
他低头看了一下萍萍。
这个女人,正依偎在自己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把他的心都哭化了……
男人一向生硬的脸上,难得展现出一脸柔情。一边轻声哄着她,一边轻吻她的额头。
女人还在哀泣大哭。
裴瀚文笑了笑,“我又没死,你哭这么惨干什么……”
“不许胡说!”萍萍闻言大怒。
“好好好,那你也别哭了……”男人住嘴了。
“嗯!”女人马上擦掉脸上的泪,不敢哭了。
是啊!
为了萍萍,他一定会好好地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