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后宫情事录--第十一回 敏丫鬟提点新主 慎良媛讨好夫主

早已准备好的花眠正在门外等着,玉容一出来,她就了然的笑笑,跟着玉容进去了。

到了里间,玉容搬了个绣凳给她,花眠谢过承徽,斜坐了半边,低头回话。眼睛也不乱乱瞟,端得好规矩,樊圃心里也放心了几分。

玉容问道:“姐姐在东宫待了多久了?”

“奴婢是太子大婚前进的东宫,就分配在听雪堂,承徽娘娘是第一个住进来的贵人。”

“那姐姐对东宫也算熟悉了?”

“大体上还是知道一二的。”

“姐姐知道,我们承徽是新来的,这宫里有什么忌讳也不太了解……”

花眠想了想,回道:“娘娘宽心,太子妃一向贤淑,宫里没有人说不好的。只一样,千万别学那黄奉仪……”

花眠把黄氏的事情一一道来,樊圃本就瞧不上那等妖媚之人,更别提以下犯上,自然不会步那前车之鉴。

玉容又问道:“那太子的喜好……”

这是问什么样的女子能得宠了,花眠先伸出大拇指,“太子妃自然是这个,就算现在有孕在身,太子还时常过去歇一歇呢。”然后才说道:“两位昭训是老人了,早就没什么恩宠。原先黄奉仪被罚后,赵良媛还是有几分宠爱的,现在大抵顾不上了。听说赵良媛是因为给黄奉仪求情被太子厌了,也不知道真假。现在最得宠的是孔良娣,她是太子正经表妹,又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分深厚,也不意外。”

接过玉容递过来的一杯清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周良媛与您是一同入东宫的,住在孔良娣处见太子面多些,人也是活泼可爱,想必日后也是能得宠爱的。”

樊圃安静地听完,“那岂不是只有我连一分宠爱都没有了?”

花眠摇头,抬头小心地看樊圃,“依奴婢看,只要娘娘有一样出色的,太子就会注意您了。不说赵良媛出身将门,一只剑还能跟太子比上片刻。那林昭训,是教引宫女出身,一手绣活儿,还时常见殿下佩戴着呢。”

玉容想了片刻,脆生道:“我们承徽……最善的是诗书。”

“清风明月,红袖添香,也是美谈嘛。下次太子殿下再过来,您若是能和太子谈谈诗文见解,让殿下赏识,就差不离了。”

樊圃葱白指尖在桌面上轻点了几下,“你说的在理,我给你改名叫花容,如何?”

花眠喜不自胜,连忙起身行礼,“奴婢愿意!花容谢娘娘赐名。”

随后,樊圃又赏了她一个鎏金镯子,一对玛瑙耳环。玉容去找了来给花容,花容说什么也要把那个镯子给玉容,被玉容推了回去。“好姐姐,我们以后就是一样的了,哪里用得着这样。”

“我还是要谢谢你呢,不是你引荐,娘娘也不会给我机会的。”

“我帮了你,你不也帮了我?说到底,主子好了,我们才能好啊。”

“好妹妹,你真是通透。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能帮你的,自然不含糊。”

花容能在听雪堂做上大宫女,自然也有自己的关系,玉容才不傻。她四处看了看,才对花容说道:“你也知道,太子也老不来这儿,娘娘想表现也没机会啊……”

这话,樊承徽是问不出口的,只能身边的心腹想着解决了。花容轻笑,也不出声,只拿手往南边指。

“采月殿?”玉容轻呼一声,又憋闷地揉帕子,说道:“别提了,那位娘娘对我们听雪堂可不热络,哪会帮承徽啊……”

“那是因为她被黄奉仪的事弄怕了,赵良媛看上去......但其实心地不错,从不与人交恶,和那黄奉仪是反着来的。只要能让她明白承徽娘娘是个知礼守礼的人,哪怕是在太子妃娘娘面前提两嘴,也好啊……”

玉容自是又一番感激,不必细表。

采月殿,赵良媛刚刚沐浴完,玉体横陈,石燕正给抹沁玉膏。这膏体白如霜,味奇香,有美肌嫩肤的功效。更妙的是,待其吸收后,再进热水泡个一刻钟,这香味便成了体香,经久不散。就连出的汗珠都带香味,赵立暄也是啧啧称奇。

话说,这沁玉膏是赵良媛的娘家嫂子新年觐见时带进来的,据说是塞外的珍宝,小小一盒可抵斗金。

“家里也不是那么宽裕的,何苦花在这上面。”赵家说好听了是将门世家,其实内里根本没法儿看。

她父亲于军事上资质普通,靠着爷爷的赫赫军功,才当上了关内道的都司。如今带着一家子住在关内,也是幸得近年国泰民安,虽然物资不丰,但也和和满满。

赵良媛的嫂子刘氏笑道:“良媛不必忧心,这沁玉膏是一个走商送的。您知道,阿翁他宽厚,时常接济那些穷得吃不上饭的。这个人呢,也是知恩图报的,年关将近时就送了一份年礼,用个普通的木盒子装的。我当时也不懂啊,原以为是塞外的香料呢,闻着怪香的。晚上打开一看,这才知道想差了。”

“那然后呢?阿爹肯定生气了。”赵露出阁前也在关内住过,现在听嫂子说起关内的事,心里十分怀念,也想起年幼时光了。

“正是呢,你大哥跟我说,这两盒沁玉膏,那人一年就算白跑了。后来,让人出去找也没找到。阿姑知道后就说带给良媛了,也是好东西不是。”

后面又说起赵家大哥赵霁,“你大哥如今也升了官儿了,是个营千总了。”

“那真好,大哥将来能顶住门楣,我也不怕了......”赵良媛想到自己,泪光点点,“父亲忠厚,但军功不显,我以前一直担心......现在,总算放心了......”

“您在宫里,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忙,只盼着不给您惹祸了。阿翁阿姑都想您得很......”

思绪被石燕的声音拉回,“良媛要帮樊承徽说两句话吗?”

这半个月来,樊承徽常来找赵良媛说话,或是谈谈绣工,或是赏赏花,倒是混了脸熟。也不知道哪位高人指点,竟叫她找上良媛了,她家良媛看着不好惹,其实是装样子,心软得不得了。上次黄奉仪的事,差点害了良媛,这次,石燕心里就存了个疙瘩。

“看看情形吧。”赵露轻叹口气,“你也知道,我是轻易不敢得罪人的,能有两分面子情最好......”

她的父亲虽说是都司,但远在关内道,不比那些京官说得上话,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晚上,太子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如入芝兰之室。”

赵露笑道:“可不敢比作善人,芝兰之香亦远非妾身可比的。”

赵立暄把住她的手腕,从袖口闻一下,眼饧骨软:“这会子,什么芝兰香都比不上它了。”

赵露拉着他往内室走,越往内香气越浓郁,当然,最香的还是那个盈盈一笑的美人儿。

赵立暄站在那儿任她宽衣,手上却极不规矩地从她宽大的袖口里摸进去,圈着柔胰上下游滑。或是凑到她的脖颈处细闻,然后从她胸口伸下去,握住一把软腻。太子瞧她已是体酥腿软,只靠着他轻吟娇喘了。脑子里却突然跳出那个胸一碰就疼的小姑娘,也许再长两年也该有一摸就软的媚态了。

身下硬得发烫,手在她香肩上一按,赵露立刻心领神会,乖乖跪坐下去。檀口轻启,把阳具含了进去,赵立暄发出一声喟叹。

他坐在床边,闭眼享受着温热口腔的慰藉。他最近有点烦,动作也不甚温柔,几次按着她的头往她喉咙顶,把人眼泪都逼了出来。赵露衣裳半解,齐胸襦裙早已被扯开,两团软雪大喇喇敞着,上头的红果被捏得肿了一圈。她感觉到太子想要发泄,也不敢求饶,只能一遍遍在口中的巨大蘑菇头上舔舐,吸吮,连带着按摩底下的囊袋......

过了一会儿,赵立暄睁眼看着埋在他腿间卖力服侍的动作,他拿脚勾她腿心:“湿了?”

赵露闻言,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可怜。太子像赏赐一般说上来吧。她快速褪下身上的衣物,抬腿往阳具上坐,先头滑了几次都没进去,还是太子抬了尊手扶着刺了进去。

“嗯......多谢殿下......”

空虚的身体被塞满,赵良媛马上就开始上下起伏,前后摇晃。说起来,到底是有点功夫的,体力就比别的好。有的动两下就没力气了,一点也不尽兴。

她绷着力,使出浑身解数。何时放,何时紧,何时起,何时落,把两人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赵立暄的脸上也有了惬意的神情,掌下的皮肉紧致,眼前的身姿矫健,着实是一大美景。

“露儿骑得不错,想必马术也很好?”

“殿下......抬爱......幼时学过......”一出口,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还漏出几声呻吟,想来刚刚也是一直忍着。

“对,你在关内长大的,会骑不稀奇。不过,现在该本王骑你了。”

赵立暄把人压倒,痛痛快快又插了百来下,射了她满满一壶。然后卧在她身上嗅她的香味。

“真没想到,塞外那等蛮夷之地也能制出这么精细的膏子。”他用手指沾了汗水从鼻尖划过,不由赞叹。

“听说是那里的王庭内制的,也是取乐的玩意儿罢了。”她小心回话。

“王庭的东西也能轻易流露出来?”

“听说塞外是没什么规矩的地方,可能不讲究吧。再说,真真假假的,也是商人们说的,别人也不晓得。”赵良媛不知道太子怎么对关内的事情感兴趣了,只能尽量捡知道的说,“边境平和,商队也多,天南海北的东西都能见着呢。”

两人说了一会儿关内的事,赵露发现太子好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下了床。婢女早已备好了水,她先给太子擦洗了一下,然后收拾一番回到床上。

作者有话说:樊圃的戏份应该不多,上半章主要做梳理,赵立暄不会很喜欢她的,她更适合做个清高(褒义)的女官,或者普通人家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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