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身体机能大致恢复到从前,然而这事她没与芳菲提及,怕找不到借口再接近她。因为陆笙发觉这段日子的相处下,芳菲总是会刻意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真的将两人的关系划定在朋友范围内。每当她想拉近距离,谈及她们初中的恋爱经历时,芳菲都会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给她碰了个结实的软钉子。
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姣好,容貌俏丽的人儿,陆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在芳菲递过药杯时紧紧握住她的手,似乎这样就能抓住她远离的心,“菲菲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拼命训练学习,不敢让自己有空闲想起你,因为你是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旦触及我怕我会退缩,放弃复仇,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心里的仇恨挥之不去,为了复仇,我无数次做心里建设,最后也成功地欺骗了自己,以为已经将你忘记,但那天命悬一线的时候,对于死亡我竟一点也不害怕,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当时满脑子想的全是你,只想再见你一面。菲菲,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再追求你。”
芳菲闻言,没有陆笙想象中的感动,反而意图挣脱被抓着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不禁气恼道,“陆笙你放开我,我已经有爱人了,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不是的,菲菲你在骗我的对不对?如果你还在为我当年的狠心离开而生气,就重重惩罚我吧,但不要说出这样的话。”陆笙激动地说道,手中力道下意识加大。
“嘶,疼,你快松开。”手腕上传来的刺痛感让芳菲蹙眉。
就在这时,一只玉白的纤纤素手悄无声息地搭上陆笙的手臂,然后轻轻一拧,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一阵剧痛袭上陆笙的手臂,她骤然松开了抓着芳菲的手。
一脱离钳制,芳菲便被一只微凉的手拉住,手的主人一使巧劲,然后她便撞入一个馨香的怀抱中,那人像是要宣示主权一般,牢牢地揽住她的腰部。随即芳菲头顶响起懒洋洋又夹杂着冰棱子的声音,“菲儿叫你松开手,你听不见吗?”
来人就像突然间凭空出现一样,完全没半点声响,让因长期训练而五感灵敏的陆笙震惊不已,而且对方轻而易举便将她手臂弄骨折了,更是潜藏着可怕的力量。不过此时的陆笙顾忌不了这么多,因为她看到搂着芳菲腰的手异常刺眼,陆笙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大声的呵斥道,“你是谁?放开她!”
“我是谁?”玉瑾慵懒地笑着沉吟道,如同优雅的美洲豹,美丽却又危险,最后一个拉长的尾音令芳菲颤栗不已,如果声音能让人怀孕,这就是了。玉瑾低下头来,将下巴搁置在芳菲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侧脸,深吸一口芳菲颈间的香气,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耳鬓厮磨,随后抬头邪魅一笑,“我是她的爱人。”
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芳菲的下巴,薄凉的唇覆上怀中人儿娇嫩的双唇。就这样玉瑾当着陆笙的面,霸道地探出舌尖占据芳菲唇内的软蜜,一寸一寸地爱抚。
“唔……”一股电流席卷全身,芳菲浑身不住颤抖着。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亲密的举动实在是太羞人了,芳菲双手紧紧抓住玉瑾腰侧的衣物,微微使劲推耸着,玉瑾却纹丝不动,反而固定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有些惩罚性质地加深了这个吻,找到那不断闪躲的粉舌,重重的吸吮着、缠绕着,一手肆意地揉捏她挺翘的臀部。
平时在情爱事上玉瑾向来是温柔体贴的,芳菲从未被玉瑾像此刻这样不顾她感受,强硬地对待过,她知道阿瑾生她气了。其实芳菲后来想想也是,自己这遮遮掩掩的行为确实不够坦荡,不知情的还以为她俩真有那么一回事呢。设身处地,如果角色换成是她自己,发现阿瑾偷偷和旧情人见面,即便两人之间并未发生什么,但她还是会很生气的,轻则送上搓衣板或是键盘,重则赶出房门不搭理她一个月。没办法,被爱的就是这么有恃无恐!
对于陆笙,她原本念着两人曾经的友谊,在陆笙频频要求见面下,她有空就时常过来照看。只是后来陆笙的言谈举止似乎有重归于好的意思,但碍于她没有直接挑明,芳菲也不好自作多情地拒绝,只好见招拆招。直到发展到如今场面,芳菲明白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对策,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是当着陆笙的面这样亲密真的好吗?会不会过份了点。然而从阿瑾急切而又带有侵略性的亲吻中,芳菲感受到了阿瑾的薄怒和隐隐的不安,她一阵心悸,她舍不得了,舍不得阿瑾生气难过。私心之下,她选择了安抚玉瑾的情绪。
于是芳菲抬起双臂,勾上玉瑾的脖颈,主动迎合起这个惩罚性质的吻。得到抚慰的玉瑾欣喜若狂,所有的怒气和不安统统化成热烈的亲吻,像是要将芳菲吃下肚子里一般,直到她快透不过气时才放开。
在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陆笙,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涨了出来,手臂上的伤痛也感受不到了。她想要上前阻止,却突然受到四周带来的无形压制,身体未愈的她动弹不得。
芳菲见状有些不忍,但拖泥带水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她叹了口气道,“陆笙,我们的那段关系在八年前已经结束,再也回不去了,希望你能将它放下,珍惜眼前人,我看得出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的女孩对你有爱意,不要错过了……”话还没说完就被玉瑾强势地拉走了,态度表明就行了,哪有那么多话可说的!
玉瑾一走,陆笙才似解除了禁制一般恢复行动力,她阴沉着脸叫来手下的人,得到一个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结果,这么一大群人竟懵然不知有人出入过这家医院。陆笙眯起双眼,这一切的一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人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但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不会轻易放手的,于是命人彻查玉瑾的背景。
因为时间的关系,刚收到信息的玉瑾就从公司坐着商务型房车过来捉奸,不,捉人。这是玉瑾刚从国外提来的新车,安全性一流,房车棚顶增高,空间宽敞。驾驶舱和后舱是由一台超大液晶升降电视及内含压缩机冰箱的多功能吧台分隔形成的两个独立空间,但玉瑾觉得液晶电视无趣,便改成了升降式单向透视镜。后舱的主体座椅采用航空头等舱级总裁专座,是最尊贵、舒适的位置,放倒后搭配自带的一体腿托可以躺下来休息,并配备多项按摩功能,用来缓解工作疲惫,不得不说玉瑾极会享受的。
回到车上后,玉瑾面无表情地坐在座椅上,默不作声,车内气氛一度安静,而坐在驾驶座的戴羽一动不动地等候着主人的开车指令。芳菲首先憋不住了,毕竟这事是她隐瞒在先,不占理,于是她断断续续的同玉瑾交代了她和陆笙的过往,说完后掩饰性地咳嗽一下,意思是说说话,但玉瑾像是收不到信号似的,仍是不理不睬的。
不理我是吧,那我来理你……。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芳菲索性起身跨坐在玉瑾大腿上,双手捧住她的脸,将自己的额头贴在玉瑾额头上,彼此气息相闻,互相对视着。芳菲嗲声嗲气地说,“哎嘛,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嘛,来,瑾美人咱给亲一个。”说完后啄上那色泽饱满的红唇,上面滑嫩的触感让芳菲流连忘返,待稍稍满足后,再将吻细细碎碎地漫延至玉瑾的下巴、脸颊、眉眼。感知到后面一举一动的戴羽,对着真皮制的舒适座椅,顿时如坐针毡,她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可她不能动,怕打扰到主人,只好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好似那里有吸引人的美景。
一绺垂落的发丝调皮地在玉瑾的脸上游走,似有若无的体香侵袭着她的嗅觉,撩拨着她的心绪,难耐的痒意直击她的心底。心尖尖上的人儿柔若无骨地趴俯在她的怀里,与她肢体纠缠,玉瑾爱极了这样亲密相贴的感觉,徒然生出粗暴地噬咬这香香软软的娇躯,狠狠地将她弄哭的强烈欲望。但玉瑾拳头紧握,紧闭双眼,几个呼吸间将这噬血的冲动生生地压制下去,如同蛰伏的猎豹静待猎物上勾。
某物件正悄然地如春笋般茁壮成长,好像有顶破裤子的趋势,直抵略有湿意的缝隙,而一直心无旁骛地忙碌着,嘴巴不得闲的芳菲一无所知,懵懂地游走在危机边缘。
忙活了许久的芳菲发现对方还是没有表示,不禁有些泄气,头搭在玉瑾的肩上,在她的胸口画圈圈,噘嘴道,“好嘛,我以后再也不私自见陆笙,行了吧。”
车内还是一片寂静。
“嗷啊,我以后出去见什么人都和你提前报备,这样总可以吧。”
“可以。”
“……”叮,芳菲突然间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与恶魔签下了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只不过玉瑾并未给她时间思考,迅速占据她的唇舌,两手也没闲着,一手钻入衣内,利落地解开芳菲的内衣扣,然后快速落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掌心贴着她的乳尖来回揉动。另一手则马不停蹄地掀起芳菲的裙子直捣黄龙,甫一触及那片桃花园便沾得一手湿腻,玉瑾邪恶的说道,“小妹妹真敏感,流口水了呢。”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将手里的透明液体暧昧地涂抹在芳菲的大腿根部。
大腿上的凉意让芳菲登时烧红了脸,丫的,又被调戏了。可恶,没道理每次都是她被拿捏着调戏的,她不要面子的吗?不就是厚脸皮嘛,谁不会似的!
芳菲轻哼着撕扯玉瑾的西装裤扣,一口作气将拉链划下,把束缚在内裤里的肉物给拔出来。粗壮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地弹跳了下,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
芳菲面不改色地翘起兰花指,半握住那溢出淫靡露水的粗硕冠头,指腹摸上中间的小孔,“哼,瞧,你小妹妹也在流口水呢,啧,还咬人呢,真凶悍。”
坐在前面的戴羽似乎已经老僧入定,进入冥想状态,那些荤素不忌的谈话仿佛和她没有半点相干。
玉瑾非但没有被调戏到,眼底的情欲更甚,深不见底,只想将她就地正法。正当玉瑾想提枪上阵时,余光瞥见前面戴羽的衣角,才恍然记起有这么一个人,双眼微眯沉声道,“戴羽,开车,回老住宅。”
得到指令的戴羽神游的魂魄霎时归体,立马升起隔离窗,将驾驶舱和后舱两个空间分隔开来,她徐徐地吐了口气,如释重负,然后缓缓启动车子。
玉瑾的话有如一道晴天霹雳,进入车内后的芳菲一直忙于诱哄美人,没注意到前面竟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