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仪从十六岁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同一个地方。
梦里的森林无风自动,摇摇晃晃地发散出一点绿光。
长着透明翅膀的小精灵们的歌声隐隐约约,伴着泉水汩汩涌动的声音,从丛林深处传过来。
楚子仪赤着脚,踩在干燥凉爽的的落叶上,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她熟门熟路地往泉水涌动的方向走去。慢慢就感受到了风的气息,带着丝丝的鲜甜的气味。溪水的旁边有藤蔓织就的大床,床上铺着柔软蓬松且洁白的鹅绒。楚子仪看到她坐在树桩上,身上穿着闪烁着荧光仙粉的半透明纱裙,雪白滑嫩的皮肤若隐若现,带着点樱花似的粉粉肉色。半透明的唇瓣带着点晶莹的水润质感。
有一种献祭似的仪式感。
然后一如往常的,树林里传来“笃笃”马蹄声,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是一个穿着坚硬的银灰色铠甲的骑士,发色漆黑,浓眉俊目,眸色深深。他抿着双唇,不发一语地翻身下马。他每迫近一步,楚子仪身上就会泛起一种浅浅的心痒难耐的感觉,雄性的荷尔蒙透过她半透明的纱裙,撩扶着她的体温。她坐在树桩上,一动不动,感受着他一点点的临近。
两人之间奇妙地出现了一根树桩,国际象棋的黑白棋子出现在了两边。骑士和她下棋,她身子坐在树桩上面,下体却开始变得温暖又湿润,瘙痒难耐的。林间的风吹动她的裙子,半透明的纱裙拘束不住饱满的胸脯,两捧雪白跳脱出来,嫩嫩滑滑,白白软软,坦然地暴露在骑士的视线里。
她每被他吃掉一个子,身上的衣服就要少一件。下半身瘙痒的感觉就更多一点。淫水流的她情不自禁地紧紧地夹住她的腿,明明是她的梦,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坐在树桩上面下棋。无辜灵巧的松鼠从树上跃下,黑黑天真的眼睛烂漫地看着他们。
一直到她的国王被吃掉。
楚子仪都能清楚地闻到空气里面她弥漫出来的骚味了。
骑士站起身走过来,薄薄的嘴唇不客气地咬上她胸上的樱桃,粗粗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胸脯。她被舔的全身发软,胸挺起来,把自己的胸更多地送过去。嘴中“啊 啊”地发出满足地呻吟:“好舒服,好喜欢。”
楚子仪的两手环上骑士的脖子,光着屁股坐上骑士的大腿,不住地把雪白的屁股挪来挪去,希望他能够快一点地来干她——他身上还穿着坚硬冰冷的铠甲。
“想要。”她的身体已然瘫软,只靠着骑士扶在她背后的大手做支撑。
“你说什么?”骑士在她的耳边问话,热风瘙痒,她的身体变得愈发的滚烫,奇痒难耐地感觉在全身流窜。楚子仪不住地用自己地屁股去蹭骑士下体的雄起,眼神应当又炽热。
“好想要。”楚子仪说话的声音黏黏糊糊,带着一点哀求的味道。她的嘴像是索求水源,要去骑士的嘴中取水。森林里的风吹得她的皮肤有点冷,楚子仪更热切地抱住骑士来取暖,骑士身上的铠甲都沾上了她的淫水:“小楚的小穴好骚,好骚好骚,里面很痒。想要你的大肉棒来贯穿我。求求你了,给我好不好。”
“大声一点。”
楚子仪双腿盘上骑士的腰,脚后跟在他的腰部来回摩挲,以期换到他的进入:“求求你,快点进来。”
骑士一掌托上她娇娇软软的雪白屁股,她玉似的热热的胸堆在他冰冷的铠甲前,软软的嘴唇情迷意乱地在他脸上胡乱亲着。他将她的脑袋扳过来,长驱直入地控制住她乱亲乱咬地嘴唇,然后把她的屁股往上一抬,接着早就已经青筋斑驳的主体直直插进了那个瘙痒难耐的小穴。
“说,你是不是骚东西。”
“嗯,是,我就是个骚东西。我好骚好骚,骚逼想要哥哥来干我。求求哥哥干我好不好。”
骑士挺身动了几下,楚子仪湿湿软软的阴道紧紧地吸附着他,又湿又软。
“唔唔,就是这样,好舒服,好爽,哥哥的大鸡巴干的我好爽。子仪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楚子仪在他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声音含含糊糊。
楚子仪被干的已经快失去了意识。
“舒服吗。”骑士挺动下身,她的里面湿润地不行,淫水汩汩地不断地往外面涌,沾的的铠甲也粘湿湿的。楚子仪的小穴紧紧地盘吸住他的下身,他抽动了两下,发出了“咕叽咕叽”暧昧的声音。
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听到她“呜呜咽咽”,又是摇头又是啜泣的,双腿却紧紧地盘住了他地腰身,一点都不想要他抽身。一张雪白的小脸泛上了桃色的潮红,像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你就喜欢这样对吗。”
楚子仪上下地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嗯嗯啊啊”地应着,觉得这个脑子都被抽插地混沌沌地,不受自己控制了,然后下体就是一阵潮喷,整张床都湿了。
她清晰地感觉着他在她里面地粗细变化,一抽一抽地热热地抖动着,他们紧紧地,紧紧地,肉与肉贴合在一起,感觉清晰地不像是一个梦。
乳白的液体把她的里面整一个的给占满,楚子仪睁开眼睛,窗边送来的晨风冰冰凉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下是全湿了,粘稠的液体发出奇异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