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是在姜启与仲介所签好约,离开仲介所後,才接到王业务通知的电话。
王业务的态度很客气,请他到仲介所一趟,仲介所的人会带他到大型的合作医院,进行再一次的全身检查。主要是检查他有没有病,还有身体的机能状况是否能孕育孩子。
这些医疗纪录都要存档,日後有什麽问题,也好作为争执的佐证。
电话结束前,王业务用一种感叹的声音对安然说:「你来仲介所,我一直心疼和同情你,怕你被不好的客人挑中。好险包养你的客人长得一表人才,人是孤傲了点,但也还算温和,没什麽大少爷的脾气。你完成这笔单子,就能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转的。」
安然笑了笑,恭敬且温和地对王业务道谢。
其实王业务并不知道,安然在踏入仲介所,表示愿意「卖身」时,心早就认了命。
若不是认命,没有任何女人和双性人愿意以这种情况,出卖自己的子宫和身体。
给谁包养,对安然都是一样的。当然温和的雇主会让安然的生活比较好过一些,不过他从小就被家暴,就算过多苦的日子,他都不难适应。
匆促处理完家里的琐事,安然於下午四点赶到仲介所。如王业务所说,他在员工的陪同下到医院进行检查,检查完立即送到护肤美容中心,做一套全身上下的保养,使他容光焕发,原本白晰的皮肤变得更光洁透亮,触感细腻得让人想要一摸再摸。
两天的准备时间,对安然来讲完全不够用。他没能收拾任何行李,打理完外表後,随即赶鸭子上架。
直到安然坐上轿车,即将被送往姜启指定的「验货」地点,他都恍如隔世,感觉很不真实。
他舔了舔下唇,感觉有点渴,正要弯下腰拿水喝,前面的司机对着他说:「安先生,麻烦您戴上眼罩。」
安然知道这是怕他记得雇主住处周遭的景致,才会有所要求。一般的双性人会做一些反抗,试图用撒娇来蒙混,但他不会,规定就是规定,无论如何都要遵守的。
从车内右侧的箱子拿出质感很好的眼罩,迅速地戴上,陷入一片漆黑。
好在剩下的路程也不远,大约再过十分钟左右,看不见的安然被牵着走下车,步行一小段路,进入温暖的屋内。
「姜先生,安然给您带来了。第一个晚上是我们仲介所规定『验货』的时间,若有任何问题,麻烦您尽快与我们说,谢谢。」由於这是王业务手上的大订单,必须要赶至现场来做交货。
姜启沉默地点头,伸出手抓住安然纤细的手腕,低声道:「我懂得如何处理,大家走吧。」
在场的都是人精,听得出这是逐客的意思。王业务不觉尴尬,放下安然基本会用到的日常用品,便领着仲介所的员工离开。
转眼间,屋内只剩下姜启和安然两个人。
「你可以脱眼罩了。」姜启依然握着安然的手腕,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
安然觉得雇主的声音很好听,意外缓解他紧张的情绪。他恭敬不如从命地掀开眼罩,将姜启的容貌映入眼帘。
来的路上,安然还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对素未谋面的雇主性冷淡,给予雇主第一次不好的感受。
但,安然光是看到姜启,他就发现,原本大腿间乾涸的小逼,涌出一股爱液,彻底湿了……
大约一百年前,双性人口的比例,因为各种原因迅速增加。繁衍至今,双性人的数量虽还是比不上男性与女性,却也是不可被漠视的群体。
男性对双性人的评论,大多是「身体很骚」和「比女人还要骚,饥渴得要命」。安然之前听到,都很嗤之以鼻,认为并不可信,是他们对双性人的偏见。
没料到安然遇到姜启,会莫名其妙地打开身体某个情慾开关。
他的小逼成为骚逼,湿润得想要人爱抚,两条腿渐渐瘫软,想要倚靠姜启的身躯。
「你就是安然?」姜启见打扮精致的安然,下腹竟感到发热,产生了性冲动,想把安然的裙子掀起来,看里面是什麽光景。这对姜启来说是很奇怪、新鲜的体验,他向来喜欢男性,对女性的身体没有性慾,可面对安然偏雌性的躯体,他破功了,连呼吸都转为急促。
「是的,我就是安然。」或许是今後的两年都必须好好相处,安然把姜启看得很仔细。他不得不承认王业务的话,长得好看的雇主,的确比较好接受。「我……可以喊您『先生』吗?」
「除了先生,还有其他的称呼?」
安然的双颊因过於羞涩与情热,通红成一片,「还能喊『主人』……」
「是吗?」看见安然害羞的模样,使姜启的恶趣味渐起,「那你喊我主人吧,这样比较亲昵。」
此时的安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只能乖巧地点头,眼睛紧紧盯着地板。
姜启笑了笑,松开握住安然手腕的手,往後褪了一步,轻声问:「刚才王业务跟我说,今晚要『验货』,我不清楚实际要做些什麽,安然知道吗?」
「……知、知道。」
「那要做什麽?」
微微咬着下唇,安然在姜启炙热的注目下,缓缓掀开遮盖私密处的裙子。爱液如潮,已浸湿了他穿的白色蕾丝内裤,「要请主……主人摸摸安然的小逼,看浪不浪……多不多汁……如果主人愿意,还能用……用您的大鸡巴瘸小逼……感受小逼的松紧度……」
这些在仲介所的调教课程上,安然都有学习过。但实际在姜启面前说出来,竟结结巴巴,一点都不流畅。
不过,姜启倒是反应剧烈,硕大的阴茎瞬间勃起,将裤子撑起一个帐棚。
「过来,给主人摸摸小逼。」安然听话,小步走到姜启的面前,被姜启拉入怀里,来不及惊呼一声,姜启的手摸入他的腿根,「看来这不是个小逼,是个浪逼呢。主人什麽都没做,怎麽就湿成这样?」
「然然不知道……嗯……看到主人就……就湿了……主人的手好热哦……别掐然然的阴蒂……啊……」在不自觉间,安然把自己的小名喊出口,整个人因兴奋,抖得跟筛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