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纪洛洛在身下颤抖的样子着实可怜,压着对方蛮干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一丝柔情,他吻去纪洛洛脸颊上一小片薄汗,带着笑意唆使对方叫他云杨哥哥,胸膛贴着纪洛洛震动,带着点压迫的意味。
纪洛洛身体被干得丢盔卸甲,嘴上还要硬气的喊:“杨杨儿。”亲昵得狠,听着像是在喊儿子。
于是何云杨下身又开始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的蛮干,活脱脱要把花穴磨掉一层皮。
手下的奶子被玩弄得不成样子,食指还恶劣的压着乳首,每一次用力碾过,花穴就控制不住的缩紧一次,玩的男人上了瘾。
他一边沉下腰抽插,一边笑着看纪洛洛被干得脆弱极了的样子,明显是带着报复的,再一次问:“叫我什么?”
纪洛洛腰都被对方肏软了,还被对方提着臀干着花穴,只好认输一样的喊:“云杨哥哥。”和想象中的一样又娇又媚,让他觉得他能再干上几百遍。
宫口变得松软,龟头甚至能微微顶进去一点,接触到宫内的另一片天地。
抽插变本加厉的越来越快,却不是为了射精,而是要去突破柔软的宫口。
他让纪洛洛一直叫他,否则就故意顶得更深,纪洛洛没骨气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在肏干中一声声喊“云杨哥哥”,到后来甚至快要变成尖叫。
被插入子宫的女人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湿的发粘在脸颊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出好看的弧度。
纪洛洛被插得又痛又爽,对方对子宫的鞭挞严厉得不行,小小的子宫被迫承受他又急又快的抽插。
这人是要做拼命十三郎?今天能让她死在他胯下。
她意乱情迷的用手肘去顶对方,撒娇一样的喊:“太快了…我要被你干死了”还带着埋怨。
这还是纪洛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他撒娇,以往两人的撒娇都是以恶心对方为宗旨,这次撒娇让他不仅不恶心,甚至还想要顺着她的话把她干得再死一点。
于是纪洛洛成功的小死了一回,抽插的节奏慢是慢了,但重得不行,撞得小腹又酸又涨,让她夹着穴一个劲的流水。
何云杨所有的爱意都被引出来了,如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在纪洛洛的体内沉溺。
纪洛洛费力的抬头看车窗,那雾气已经结出了水来,正缓缓落下,车内的昏黄与外面的黑排斥着,让她觉得自己掉落到一个无尽的长夜。
她只好一声声的喊云杨哥哥,打破这片死寂带来的恐惧。
便有人凑上来吻她,舒展她的眉头,占据她的身体,连一丝恐惧都不给她留下。
纪洛洛失去意识前小腹已经涨得不行,精液混杂着淫液聚在一起给她施加负担,看起来像是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那人还一边做一边故意问她他是不是很乖,又问她他和他的鸡巴哪个乖,纪洛洛就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捧着他的脸夸他,淫词艳语羞得她捂着嘴不说话,又在对方的鞭挞下丢盔弃甲的一直夸他好乖。
这情事最终还是没能延续到天明。
车身的晃动早已停下来有一段时间了,将将开苞的女人无法承受对方如狼似虎的攫取,就连睡颜都还带着抗拒。
狭窄的车内实在燥热得不行,何云杨拿起一边的外套把纪洛洛裹紧,通红的女人被裹在羽绒服里,娇小可爱。
他轻咬她的鼻尖。
伸手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带着冷意侵入,情欲的气息渐渐散开,何云杨才觉得自己那过于汹涌澎湃的情感压抑了下去。
他以为他要和喜欢的人做一辈子朋友了。
他以为自己要一辈子看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或许是卑劣的,但他在预料之外的打破了这局面。
不论纪洛洛打算如何面对他,他都会对她负责。
不过何云杨还来不及面对纪洛洛的诘问,他第二天睁眼,身边空得可怕,就看见另一个房间已经人去楼空。
看得出来她走得很匆忙,很多东西都还乱七八糟的放在床上。
又走得很决绝,一张纸条都没有给他留。
何云杨第一次想要抽烟,来舒缓纪洛洛给他带来的焦躁,他抚额,手下一遍遍的拨打纪洛洛的号码。
光滑的屏幕上像是长了刺,按得他手疼,十指连心,带着他那颗想着纪洛洛的心也跟着疼。
有短小的胡茬从精致男人的脸上冒出来,只休息了短短几个小时的眼红的可怕。
他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纪洛洛就能趁他不注意跑了,他就该把她关在他身边才行。
这样不听话又任性的纪洛洛是他的很多第一次。
他看着黑下来的通话界面,想起了第一次写就被拒绝的情书。
男生还没有长开的凤眼藏不住喜欢,他递出去那封信,收信的人却告诉他她不玩真心话大冒险。
他想说他也不玩。
只是捏着那封信塞进了兜里,揉成了一团,继续打打闹闹的和对方做闺蜜。
少年的爱意是那样脆弱,一碰就要躲躲藏藏好几年。
纪洛洛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突如其来的,两人之间的关系被打破,她甚至不能发怒,还要去感谢何云杨那么关心,那么敏锐,如一个英雄一样救出了她。
甚至献上了自己洁身自好多年的身体。
何云杨带她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醒了,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尴尬得不敢出声。
后果是何云杨帮她洗了澡,那修长的手指进入她的甬道,凸起的骨节让她承受不住的收缩,却只能忍耐着不出声。
射进体内的大量精液扣弄了许久也没有完全干净,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深处还有酸胀的感觉,但何云杨实在没有办法了,再弄下去他保不准会丧心病狂的把纪洛洛从睡梦里肏醒。
除了那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纪洛洛被对方洗得干干净净,身上还用上了她最喜欢的牛奶味沐浴露。
何云杨在一旁很快的洗完了澡,怕她等得冷了,立马把纪洛洛擦干了身体抱上了床。
她正松了一口气,男人就埋在她的颈侧上瘾一样的深嗅,等了好一阵才从她身上起来,上床抱着她睡了。
像是极为疲惫的样子,她起身的时候他甚至一点也没察觉。
跑出来的纪洛洛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甚至她连家都回不去。
她一觉醒来就好像换了个世界,所有的通行工具都用不了,整个城市甚至被封锁了。
有人暴乱似的驾车逃走,整个城市空荡荡的,她惜命,不敢搭那些离城的私家车。
在被警察赶回家之前,她就自己回到了小区甚至被保安教育了一通。
好好的小姑娘怎么不听话,都说了是传染病怎么还提着箱子到处跑。
他认出纪洛洛是五单元的,戴着口罩招呼她进去,还警告她不要再犯。
纪洛洛蹲在故障的电梯外面委屈巴巴的流眼泪,感觉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连手机也并不给脸的没电了。
她想矫情一点的,至少要跑个十天半个月再矜持的回来吧,结果撞上这一场天灾连矫情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她恶狠狠的戳手机壳上那只兔子,要用眼泪把它淹死。
等何云杨想起外面封锁了振作起来跑下楼要去找她的时候就看见纪洛洛蹲在那里哭,脸上一块红一块白的,鼻子红透了,看着像兔子。
还真是兔崽子,欠肏。
他故作自然的帮纪洛洛提起行李箱往楼上走,纪洛洛抽抽搭搭的跟在他后面,带着泣声喊:“何云杨…”
又软又娇,像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一样,多了几分寄人篱下的意思。
何云杨还没说什么,旁边就有戴着口罩路过的大婶看不过的说:“小伙子怎么把媳妇儿弄哭了,看着怪埋汰的,男人啊…”对着故作不虞的何云杨一通教育。
把纪洛洛逗笑了。
那扑哧一声很是扎耳,大婶转过头来教育她:“小姑娘怎么一生气就离家出走,现在多危险,我看你们小两口也住了有小几年了,怎么遇事那么不冷静…”
纪洛洛还来不及说什么,何云杨就带着笑意对大婶说:“谢谢阿姨,我这次就是不小心把她惹毛了,还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
好家伙,那叫一个美色误事,风流倜傥,直直把阿姨笑得拘谨了起来,还带着点羞涩。
“那好吧,小两口要会过日子…”拿着菜嘟嘟囔囔的走了。
纪洛洛第一次发现原来别人的眼里他们那么像情侣,就好像一切真的是他们想的那样一样,她和何云杨真的是同居了几年的夫妻。
发现何云杨看向自己,纪洛洛又不笑了,把自己缩进羽绒服里装作是只鹌鹑,看起来还真像受气的小媳妇。
“纪洛洛。”
她把眼睛露出去看,看见何云杨伸出的手摆动了一下,示意她搭上去。
这幅场景像极了她和对方认识的时候友善的握手,纪洛洛小心翼翼的把手搭了上去。
何云杨弯下腰吻她。
纪洛洛的手与对方握紧了,还带着与年少时初见心动别无二致的心跳。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误会,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那些错过。
原来我可以给自己投珠(在?为什么要迫害自己)大家快来迫害我(⁄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