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肉

扶襄惊慌失措,两条腿盘上他的腰,随着他的话,一根粗壮的硬物正小幅度地撞击他的后臀。

“皇叔、皇叔,我们去房里,别在这里...”扶襄抱着他的脖子眼眶通红,声音都在发颤。

“回去?那一会儿皇叔让你说什么话,你可就得学什么话。”扶行渊可不是在同他商量,边说边恶意地在臀缝内按压挤弄。

扶襄身子一抖直往上缩,哪里顾得上他说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扶行渊下腹处的火烧得更旺了,把他拦腰扛在肩头就大踏步往寝殿走。

不多时,两人便行至殿内。扶襄一路上都是脑袋朝下,一头长发早已凌乱不堪,被抛在床上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还未回过神,扶行渊就压了上去,一件件衣物被扔到床下,他很快就光溜溜的暴露在饿狼一般的摄政王眼中。

大殿角落的夜明珠熠熠生辉,扶襄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扶行渊的一根手指正插在后穴里扩张。

“嗯....嗯....”他侧着脸难耐地低吟,腰肢深深陷下去,弧度诱人。

肠壁被手指勾弄得又酸又软,爱液丝丝缕缕往外溢,扶行渊眼眦发红,又加入两根手指,捅得那处叽叽作响。

已足够湿润,他跪在他身后,把火热的硬物嵌入臀缝上下滑蹭,边压下身,蛊惑地在他耳边低语。

扶襄潮湿的眼睫动了动,已然情动的小脸涌上羞臊的恼意,咬着唇就是不开口。

“外边月色尚好,不如....”扶行渊呼吸如火,耐心渐失。

“皇、皇叔,”扶襄紧张地唤他,视死如归般闭上眼,艰难开口,“操我,我想吃皇叔的大肉棒...”

“真乖!皇叔这就喂你吃...”扶行渊奖励地在他唇角啄一口,然后直起身,喘息着把巨龙一寸寸埋进汁水丰沛的甬道。

“嗯....哈啊.....啊......”那处久未接纳异物,被撑开时扶襄只觉又胀又麻,身体下意识战栗起来。

扶行渊两手掐着他的腰,坚实的小腹与嫩滑的臀肉紧紧相抵,肉棒也随之刺入最深处。扶襄不由低叫一声,下身的阳物也颤巍巍地竖起来,顶端溢出了半透明的汁水。

“心肝,你自己摸一摸...”扶行渊拉过他的手,带动着往下去抚慰他勃起的性器。

这还是第一次他亲手爱抚,被那只大掌控制着上下撸动,手心的热度直达头顶,快感格外强烈。他耻得耳朵尖都红了,把脸埋进软枕里闷闷地喘息。

“学会了吗?”扶行渊谆谆诱导,边挺胯抽送起来。

欲望得到纾解,扶襄脸颊都红透了。穴内的硬物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他一声声呻吟着,身子被撞击得不住往前耸动,长发也抖落了满肩。

扶行渊呼吸粗重,在情欲的熏染下眼珠一片暗红。他狭长的双眸眯起来,盯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挺动劲臀飞快在爱液泛滥的小穴进出,粘连的银丝被棒身裹带在外,两人交合处泛着淫靡的水光。

“嗯....哈啊...慢..唔..慢些.....”身后的撞击愈加猛烈,扶襄腿心打颤,几乎承受不住,抓紧软枕的边角哀哀求饶。

扶行渊边噗呲噗呲抽插个不停,边俯下身,一手拨开他凌乱的长发,薄唇印在白皙的肩头,气息灼烫。

一波一波的情潮冲击下,扶襄耳朵里嗡嗡作响,连那诱哄的话语都仿佛来自云霄之外。扶行渊稳住律动的节奏,手掌沿着他的腰线缓慢抚摸,适时地唤回了他的半分理智,也听见了耳边露骨又色情的话。

“皇叔,我,我,”他璧玉般的身子一片薄红,吞吞吐吐好半天,嗓子都哑了,“我小、小穴里好痒,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干我....”

轻而绵软的两句话,传到扶行渊耳朵里顿时叫他气血上涌,埋在肠壁内的巨物更胀大了几分。他愉悦地低叹一声,“乖侄儿!”

然后直起身在他臀上用力拍了几下,两手握紧细瘦的腰肢,不顾他抽泣着的呻吟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肉体间的拍打声充斥在幽寂的殿内,间或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热烈,禁忌,且悖乱。

“啊....”扶襄被翻过身,肉棒立时又满满地塞进去。他高高仰起脸,单薄的身子向上弓出一道弧度,呻吟声沙哑破碎,吃力地承受着一记接一记深猛的顶弄。

扶行渊额头一层薄汗,喘息着揉捏他的腰腹,身下却片刻不停往红肿的穴口送,圆硕的龟头捣得那处汁水四溅,底下的垫褥都打湿了。

力道过于强悍,扶襄温软的身子好似海浪中一叶小小扁舟,被冲撞得眼前直发花。他意乱情迷抓住腰间的大掌,眉心微微蹙起,眼尾泛红坠着泪滴,有种大病初愈的柔弱娇媚,让人心生怜惜。扶行渊却更想一口一口把他拆吃入腹。

性随心动,他俯身欺压,两手与他十指交握按在头顶,火热的唇舌仿佛能吞噬一切。扶襄眼眸半阖长睫濡湿,急声喘息着扭过脸,密密的吻便落在他的脖颈上,带来微微的刺痛,痕迹青紫斑驳。

尤不满足,扶行渊放开他的手开始浅抽慢送,双唇流连到平坦的胸前,含着粉嫩的乳尖辗转吮吸,用牙齿轻轻厮磨,刺激得扶襄呼吸一窒,呜咽着抱紧他的脖颈,双手无助地四处抚弄,间或揪扯他脑后散乱的墨发。

两人肉体纠缠,汗液交融。扶行渊一次还未释放,每到临界点便把欲望抽出来。扶襄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肢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力气尽失疲惫不堪。

他哽咽着哭求,扶行渊重重喘出一口气,捞起他的双腿压在胸前,身下动作不停,记记都是又深又猛。

到底是刚刚病愈,扶襄的身体已然到极限,他着实挨不住,泪水不断从眼尾滑落,“啊....不...不要了...啊哈...”

肠壁不受控地一绞,又是大波爱液汹涌而至,扶行渊餍足地低吟一声,狠狠撞击几下,跳动的龟头猛地抵上深处的小凸起,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浓稠的白浊。

“嗯——”绵长的呻吟声,扶襄双眼失神脸颊潮红,颤栗着瘫软在床榻间。

殿内激情渐熄,浓郁的檀腥气却经久不散,无不昭示着适才这里发生过怎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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