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OxA 肯求三位大佬放过了--乖乖躺回床上,还是你喜欢在门上做?

接下来每日莱恩都会跑来问吉雅有关克塞斯的状况,得知还没完全好便就眼神深沉却做出委屈的神情,甚至还为了方便直接把克塞斯安置在他隔壁间房,打算克塞斯一没事便做自己想对克塞斯想做的事。

就这麽过去十多日,莱恩显然耐心也到了底点,语气不好地质问吉雅怎这麽久就没好,吉雅眼角抽了抽,他们老大是当那些都是简单的伤了吗。

但克塞斯确实好了差不多,只剩一两处比较严重的,其於的都好了,只是想到克塞斯哀求她的情形,唉,这人也是可怜,反正能帮他拖一日是一日,她也不知道莱恩急於克塞斯痊癒干嘛,克塞斯顶多也只是抓来与帝国陛下交换得一个人质,而且就她所知帝国陛下是不愿意与任何Alpha有关系,说不定对方得知能摆脱正庆祝的又哪会过来营救呢。

克塞斯想这是吉雅没见过变态Omega,若伊格能放弃不来找他,他绝对会日日烧香,但以克塞斯所知前方伊格是狼可後方莱恩是虎,哪边都不是能庇护他的地方,所以能逃离一个是一个。

莱恩去处理星盗的事後,吉雅进克塞斯的房间,这里除了一旁点滴外已不能算病房,那点滴克塞斯也只是放着,他是想走但他左脚上有个脚镣,陨石制的铁链系着绑在床尾铁架,就算铁链断了他也不敢出去,因为他可不想在承受电击。

"谢谢你,吉雅。"克塞斯有些病态白的脸上露出个笑容。

"没事,倒是你,为了让自己脸色不好还不吃不喝。"吉雅无言地摇头,她真无法理解。

克塞斯笑着,突然神情一僵,瞳孔紧缩越过吉雅视线落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人,他刚刚很确定对方是走远的。

吉雅发现克塞斯神情有异望着她身後,她回头就见莱恩在门口,起身正要开口时被莱恩打断。

"吉雅,这人不用你照料了。"莱恩道,语气是吉雅从没在莱恩身上感受过得冷冽。

在吉雅印像中莱恩是火,一怒便烧毁一切的大火,於是看了克塞斯一眼便连忙离开这间房间。

莱恩走上前站在床边捏起克塞斯的下巴破使人抬头看他,冷冷地道:"不错呀,短短几天就让我的人站在你那边了。"

他信任吉雅,可他也实在不解怎就那麽久这才留了心眼让小火焰监听着,要不然他还不知道呢,为了避他连不吃不喝都用上了。

克塞斯双唇微微颤抖,他没察觉到智能体的躲藏,缓缓浮出在一旁笑道的小火焰,心烦恼火第直想把他捏爆,但智能体是一种意念产生的,本身并没真实的实体,他自然抓了个空,他笑了下问莱恩:"你还想说什麽?"

"说?"莱恩脸上浮现残忍的笑意,解开克塞斯脚踝的电子镣铐後把人扛在肩上,"我不想说了,直接做比较实际。"

直接掠夺才是他的风格,什麽耐心等猎物愿意的那种事他没耐心也觉得不切实际。

俩人房间本就隔壁又相连,克塞斯瞪着腿双手撑着莱恩的肩膀,做什麽还用想吗,而且莱恩肩上肌肉发当坚硬搁着他久未进食的胃部难受极了,他用手肘往莱恩背脊顶撞,手卡着莱恩脖子拧着那头颅,可最後还是被抛在床上,不得不说这床是他见过最大的最有弹性的床,他还被弹抛了下。

"那有两道锁,窗门也都能承受三顿炮击。"莱恩见克塞斯想夺而门出便好心提醒,接着邪笑道:"我想你还是乖乖躺回床上,还是你喜欢在门上做?"

"你要Alpha、Beta还是Omega你这边多得是,真没必要找我。"克塞斯始终想不明白这事,这星盗团里Alpha人数高达百分之四十,哪个不比他看起来更好,而Beta和Omega也是抓一把就一堆,他背靠着门推荐道:"吉雅…比我好的,真的。"

之前克塞斯从莱恩口中知道伊格是帝国陛下时讶异了下,但随移也了然,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确实与一般人不同,所以他才更费解呀,身边要多好看多优秀的一抓一个准,像吉雅他就觉得不错呀,不像他什麽都不会也什麽都没有,但却赶着找上他,这些人都是有毛病是吧?!

"吉雅?你喜欢她?"莱恩一步一步走向克塞斯皱起没问道。

克塞斯胡乱点头,只要能别碰他,这人说他啥都无所谓,反正不痛不痒的。

"你们Alpha还真见一个喜欢一个。"莱恩充满嫌弃地道,他见过克塞斯的记忆那因帝国陛下而惊艳的心跳他可还记得,见克塞斯还想说话,便没耐心直接斯了克塞斯身上唯一遮蔽物的病号服,把克塞斯翻过身直接强行进入正事。

被翻过身手被反摺压着背的克塞斯连喊了好几声但在那语记忆中的剧痛破土重叠再次袭向他痛喊出声,他宁可被猛兽撕咬连骨吞噬,也宁可一个人对上那液融的群体的绿色恶心怪物,也不想承受这种痛与屈辱。

莱恩是真没做过这种事,他所见别人在做这事时都是草草用手指捅几下就肏进去,於是直接搬用,但光手指就紧得让他头皮发麻,於是他终於知道为什麽每个人都只简单做扩充,因为他现在就真心十分想直接肏道深处,又紧又热因血液而产生润滑,他抽出沾了满手鲜血的两根手指解下裤头时都因手兴奋的颤抖而难解,气恼地直接扯破身上的衣裤把挺起的下身直接刺入。

"阿————"克塞斯紧贴着冰冷的门,把脸埋在自己手肘内弯用力咬着自己手臂,可实在太痛太多耻辱,他明明是Alpha却被当Beta和Omega压在下面。

痛,是唯一的知觉。

死,是他此刻最想要的。

"吼~克塞斯恩…你这小洞…真太舒服了。"莱恩在似精雕玉琢打造的古铜色身体落下属於自己的痕迹。

他以前就费解怎麽别人会喜欢做这种事,原来做这事真会上瘾头,主要还是肏人的爽。

再次感叹帝国陛下得好想法,也感谢他送了这麽个Alpha到他面前。

真香。

莱恩把克塞斯翻转面着他,亲上那看起来就薄情的唇,刚探入舌猛吃痛了下,舌头被咬了,皱起眉下一秒变松开笑道:"你可以接着咬,这样我的血就在你体内了。"说完便用力把唇堵上克塞斯的嘴。

俩人口鼻大脑整个房间都是血腥味,可克塞斯被莱恩得话吓得不敢再咬,但没一会儿竟觉得口腔莱恩的血气似燃起他体内的火,本能在口腔追着莱恩舌尖上的伤口舔舐着,那嘴舌抽出还不舍的凑上。

莱恩发觉克塞斯凑近的舌,笑了几声後用双唇把它夹住。

"恩~"舌头无法动弹克塞斯恼怒地搥打莱恩的肩膀这才得救,连忙缩回舌把薄唇抿成线,因一直被往上往门上顶而撑着莱恩的肩膀抬起身想躲开,却突然被托离地面就往床上走,他瞪大眼,但莱恩故意在床边来回绕,他被撞得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查觉自己发出的声音不甘和忿恨地咬上莱恩的肩膀。

莱恩手托着克塞斯一手摸那抵着他的小家伙,错了,是大家伙,尺寸蛮可观的,慢慢走似在哄孩子般,若不去看俩人间的动作,他在克塞斯耳边轻语:"你知道要咬哪。"

克塞斯似理解又似不理解莱恩的话,呆愣地缓缓松开牙齿,但莱恩突然往床边坐下,全抽出只留头部还在他体内随着坐下时又狠狠撞进深处而握着把玩他命根的手用指尖抠着他前端的马眼。

"阿~~~不~~!!"克塞斯被刺激的双腿打颤,本能地挺着腰,在他快射时突然被堵住小孔,痛苦难受他凶狠地咬上莱恩的耳朵。

"嘶———"莱恩抓住克塞斯的头发把人拉开,都差点把他耳朵咬掉了,低喝道:"你狗呀!!"

"你还日了狗了!!!"克塞斯把嘴里咬莱恩时的血吐到莱恩脸上,似疯了般笑了。

"可不是?恩~"莱恩故意顶了好几下,手撸着‘狗’鞭,因命根在对方手中克塞斯不敢乱动,想在咬一口时莱恩偏过头躲过,攅紧手中物,威胁道:"想好咬哪,要不然你这根东西以後可就没功能了。"

咬哪?

他能咬哪?

克塞斯不懂,应该说不愿意懂这句话,因俩人距离这麽近又都在亢奋状态能闻到莱恩身上虽不浓烈但是是属於Omega的气味,但在莱恩恶劣玩弄下却又射不出而理智崩解,他拨开那暗金的发果然见到突出的腺体顿时犹豫了起来,他不想跟Omega尤其是这些变态有关系。

"我对你比那位帝国陛下好吧,至少有让你爽到不是?"莱恩生气地抓着克塞斯後脑的头发迫使他看着他。

"我很穷还什麽都不会……"被迫对着愤怒猛兽的嘴脸的克塞斯试图劝道,确实相比那次从头痛到尾好,但不代表他心里愿意。

莱恩眉一轩怒道:"你不咬也得咬。"

莱恩不断揉着克塞斯的欲望,说真的技术真不太好,但身为Alpha就是轻而易举就被挑起欲望并被牵着走这点麻烦,克塞斯本就因数日不吃不喝而乏力根本斗不过莱恩,颤抖着用手拨开金发,因莱恩偏过头所以咬上是轻而易举,他咬破那特别薄的皮肤刺入微微跳动的腺体。

体内多了本不属於的信息速这感觉本就难受到想排斥,但体内有什麽破匣而出,莱恩把克塞斯压在床上,目的达到了也就没在限制那胀的发紫的东西,压着克塞斯狠肏,克塞斯自己撸着射了出来,紧接着体内的凶刃也把薄精射入深处。

克塞斯累极了,但显然某人正进入亢奋期,在他失去意识时还在他体内兴奋地肏弄着。

……

克塞斯想着该离开了,他觉得他还是到肖那避难,至少不会被玩死或气死,於是不只一次对莱恩提道,但莱恩装聋作哑他气的见到莱恩都没好脸色。

莱恩心里委屈到不行,他只是想跟克塞斯多独处些时间,开点玩笑想要克塞斯亲手喂他而已,可自被赶出房间後克塞斯都不理他,而且他还纠结克塞斯没吃他醋这事。

"亲亲…你就没觉得我跟以前不一样吗?"莱恩问,心里有着理想答案,金色眼眸一闪一闪地期盼地望着克塞斯。

正吃饭的时间克塞斯被突然的问题给噎到,接过马上递上来的水喝,一大手拍着他的背,他咳了几声後缓过,看着莱恩几秒後转回头继续吃饭,说道:"更烦人。"

这答案太扎心了,在场星盗们见他们头目直接石化,想笑但不能笑。

克塞斯似全然不知喝着让莱恩给他夹鸡腿还抱怨太远了,突然旁边的碗筷摔在桌上溅起汤菜和肉,他愣地抬头,就见摔了碗筷起身离开的莱恩,一脸疑惑地望着那背影,许久後问旁边人。

"你们老大发什麽神经呀!"

全场的人哭笑不得地为自己老大默哀,摊上这麽一个Alpha。

此时一道声音打破沉默,是小火焰领着并对着走来的人叽叽喳喳的道。

是莱恩父亲。

全部的人都连忙站起身,克塞斯也是,他连忙挪了位子悄悄地往角落去,因为他知道又会被问起令他心理郁闷的事,果然下一秒就听到…

"这次能给上我一个孙子吗。"

克塞斯顿时定格,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刷望向他,看得他屁股一紧,他很想对莱恩父亲对他三位Omega大佬背後催孕的各方人道。

这别问他,他是Alpha,生不了!!

克塞斯乾笑含糊了痾恩几声後捧着吃到一半的碗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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