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以说是充实的一天,易喜得到宋子祺的任务後,头脑一直在思考关於菜色的事,当她很专注思考食物的事情时,心里的浮躁与乱七八糟的心思就沈淀下来了。一下子就到了下班时间,罗仲锡开车,他们一起回家时,他体贴得问:「要不要吃些东西?」
「不用,太晚了,吃东西会胖。」
「不用怕胖,反正等一下会激烈运动。」他说。她这才想起来晚上之约。易喜突然有些害躁:「我又没有同意,我是已读不回。」
「你没有拒绝,我们就当你同意了。」罗仲锡笑得很赖皮。「我期待ㄧ整天了,如果你现在拒绝,我应该会难过得失眠。」他不强人所难,只是故意讲得很委屈。
都选择一起生活了,说抗拒就太矫情了,易喜也有点期待,只是说出来很别扭。这种特别等着金寅下班的时间更觉得别扭。
罗仲锡察觉得到她的不自在,随意转了话锋。「你有听宋子祺说要成立新部门的事?」他晚上和宋子祺在办公室时,确认了这件事,地址找好了,下星期主管会议会公布。宋子祺和他说这件事时,他马上意识到不管许予惜有没有离职,易喜应该会常常被调过去。尤其宋子祺已经在叫她准备那里的东西。「你......怎麽想?」他问。
「我很期待。」易喜脸上马上堆满笑容。
「期待和宋子祺一起工作吗?」罗仲锡开了一个试探的玩笑,讲完以後,心里有一点酸酸的尾韵。
「很期待啊!」易喜点头,显然没注意到他复杂的眼神。
「就知道你觑觎帅哥。」
「哪有......我觉得很开心,可以学习好多不同的技巧与菜色。」易喜回答得正经,似乎已经沈浸在那种期待里。其实许多人进厨房工作,都以为自己可以常常创作。其实是不行的,通常厨房的工作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样的。但这个职缺,确实真的可以常常创作。
「这样我们可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上班耶!」罗仲锡说我得有点悻悻然。
「我们住一起啊!应该还是天天见面。」易喜是真的很期待新的部门,没有注意到罗仲锡的担心。罗仲锡本来想再开一些有点酸的玩笑,看她开心得眉飞色舞,突然说不出口。也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易喜是真的开心。如果是他女儿,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为了男人放弃好的机会。「怎麽了?」易喜终於感觉到他有点惆怅,隐约得知道他的纠结。
「没事,如果能一直抱持着喜欢的心情工作,真的很幸福。我也爲你高兴。」罗仲锡说。
回家以後,易喜想先洗个澡准备。
「一起?」他问。
「不要。你们要玩後面,我要先清理。」她说,说出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易喜一个人坐在马桶上,浴室是一个让人很沈静的空间。她开始回想着罗仲锡的每个反应,自己好像确实太自私了,都没想到对方的感受。罗仲锡从以前就很在意她和宋子祺的互动。其实易喜摸着良心,也知道自己更本没这麽无辜,她和宋子祺好像也有一个不可言喻的模糊地带,自己甚至没办法理直气壮得说出:你想太多。这种话。
易喜弄好以後,全身冲洗过,湿漉漉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曾相似,却也好陌生。不曾想过自己对慾望这麽贪婪,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候其实很诚实,她很想和宋子祺一起工作,很想。她很崇拜他也很景仰他。
罗仲锡在另一间浴室洗了澡,同样也是浴室的空间让他沈淀自己的思绪。易喜小了他十五岁,他自己在二十五到四十岁之间,要说多精彩有多精彩,性生活要说多丰富就有多丰富。自己经历了很多事以後,找到了一分爱情,总不能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阻止一个还有远大前途的小女孩放弃机会。对於厨房来说,这是多好的机会,他怎可能不明白。而并肩作战的感觉,他更明白:他想到了佩娟当了几年的夥伴,那种贯穿身体的默契有多好,他其实比谁都懂。如果遮着易喜的光芒,把她藏着,这怎能说是爱。
罗仲锡敲门,进了易喜的浴室,看她站在镜前就从身後抱住她。低头亲吻了她的耳朵边缘,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易喜转头含着他的双唇轻啄,承接者他呼出来的气息。不是深吻,不用极尽挑逗,就这样他轻掂着她的下巴,发出来的胡渣刺刺得划过她的脸颊。光是被他的气息包围,易喜的乳尖硬挺得回应,透过镜面反射,那抹粉红像花ㄧ样绽放。
他也只品嚐了嘴唇和柔嫩的脸颊,但是身体很自然得亢奋,又硬又烫的肉器抵着她的股沟之间。撩人的不是器官和动作,而是两人间的气息让人沉醉。爱到底是什麽,谁说的清楚呢!但这个年纪的罗仲锡清楚知道:她想要的易喜是像现在一样快乐,绽放所有光彩的易喜。他爱易喜的本质,所以易喜必须是易喜,而不是迁就於他的女人。
她胸前的花朵多诱人,他轻捏玩弄着,那是一个让指尖迷恋的触感。只要是他的触碰,易喜都觉得烧灼,那一番麻痒也是是不能忍耐,但她却哆嗖着轻叹,腰往洗手台弯下去,闪躲着他的戏玩但臀部却顺势翘起来了,刚好让他的肉棒在腰下股沟间膜搓。罗仲锡用龟头蹭了几下股间,那里很敏感却很少被注意到。她半趴在洗手台上轻吟着,扭着腰本能得闪躲这种像搔痒ㄟ搬的感觉。「我今天想要这里......」罗仲锡说。他的龟头刻意得顶着菊瓣,但没有进去。
「金寅还没回来。」易喜感觉又热硬的圆头在後穴轻轻得戳弄,说不上什麽感觉,有点舒服又有点空虚。
罗仲锡俯在她背後,手指伸到前穴探了探。「湿了......」他在她耳边说,热热的气吐在她耳边。
易喜以为他要用指头浅浅抽插一下阴道,吊一吊她的慾望。他却是沾了湿液,玩起了後穴。「我想摸摸看这里是什麽皱摺,为什麽那麽舒服。」他只放入了一个指节,细细得摸着菊穴的每一处。
易喜之前一直以为那里的感觉就是撑撑痛痛,抽送时有电流般的快感。但是被他细细抚摸却是另一番滋味。「不要这样.....」她摇摇头,有点想排泄又想尿的感觉:「不要这样,感觉好奇怪。」
本来,她说不舒服他就会停手了。但是她後穴紧紧吸住手指,身体一直微微颤抖,呻吟的声音又软又细,像是娇吟。他忍不住一直玩下去:「小喜,你是舒服的。」他的指节在菊穴的浅处快速勾弄。
「嗯......好怪......」她略带哭腔。菊穴伸伸缩缩,像是一圈有弹性的橡皮。那种摸起来的弹性让他有点心急,如果被夹住的是自己的性器而不是手指,那有多舒服。她身体细细颤抖的感觉让罗仲锡觉得有点急躁,他拿开了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棒让顶端进入前穴,湿润紧致的肉马上包了上来。那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很想直接开始,但他只是在浅处抽了两下,让肉器沾满湿液,然後让龟头挤进後穴,让顶端停在最紧的入口。
以前他们都直接插到最底,易喜这才发现入口处是最敏感,她整个人身子蹦好紧,踩在磁砖上的脚指都缩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得想要把卡在入口的肉棒挤出去。
罗仲锡扶着自己的肉棒,不让自己深入。只觉得菊穴紧致的入口,卡在龟头下的沟槽中,像是强力的橡皮筋紧紧箍住。里面的软肉似乎一直想把这坚硬的异物推出去,一直在收夹。罗仲锡退出一下,再次闯入,那种推夹的力道又再次包覆每个敏感点,爽感几乎是暴冲般,腰肾那处发出酸酸的电流感。
「小喜⋯⋯」他呢喃着。扶着肉棒开始耸动,但都只进到这个深度。易喜看镜子里他的表情,他皱着眉头,双唇微开,像是在忍耐也像是爽到极致。看见他很舒服的样子,她也觉得兴奋。之前让他们进出後面,易喜大抵上都是能接受的,可是那种说舒爽的感觉没像现在那麽细致,好像每一块皮,每一分神经都被抚弄。
很怪,没有触碰阴蒂也没有触碰阴道,可是易喜却有一种快高潮的快感在爬升。「小喜......」罗仲锡又低叹,这只是前戏,但是快感强烈得让他害怕控制不住,腰间太酸了,总觉得有想射的感觉,然而他还是非常眷恋得把龟头埋进出在抽出,连续弄了两下。易喜闷哼一声,腿突然发软有些站不住,身体整个颤抖了起来。罗仲锡赶紧捞起她的腰,但他有点手忙脚乱,他感受到後穴在收夹,那种强烈的力道差点把他挤射。还好听到金寅的声音,稍稍打断了他的快感:「吼,你们是不是在浴室里头偷跑。快点让我进去,我已经洗好澡了。」金寅有点埋怨,但更像是半开玩笑得胡闹。
罗仲锡低声在易喜耳边问:「小喜刚是不是高潮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摇头,发丝上都是汗。
「是哪里高潮?」他问。
「我不知道。」易喜只觉得突然登到了高点,甬道在收缩,但不知道是後面撞到前穴的敏感点,还是後穴也会高潮。她只觉得舒服得换不过气。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金寅转着门把。这样确实算先开始,易喜对金寅觉得有点愧疚,怕他闹小脾气,易喜一开门就抱住他,缠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唇,即使掩盖不了还在喘的气息。「你是不是又在门外偷听?」易喜先发制人。
「明明是你们偷跑!」金寅没有生气,甚至觉得她这种畏罪撒娇有点可爱。他把她抱到床上。
「不是偷跑,是先帮你做功课。」罗仲锡笑说。
金寅分开易喜的双腿,小穴湿到腿心都是湿的,但是穴口仍紧紧的,还没进去过。「罗哥你怎麽对我这麽好!」金寅说。
「不客气。」罗仲锡说。
「你们......」易喜既无奈又有些羞耻,她想阖上腿,却被金寅压住。金寅看肉穴入口萤萤亮亮,汁水丰沛,忍不住低头下去品嚐。「你们......嗯......不要.......」她想骂人,但在他灵活的舌尖下,开口只剩下呻吟。
罗仲锡套弄着自己,因为刚已经进去过後面,就不忍再让她吸舔。易喜在他面前被口交,这画面让他极度亢奋。三人有已经这样玩了好几次,罗仲锡每次都觉得得到前所未有的尽兴。他开始觉得:也许这一点变态就是他与生俱来的基因,正因为如此,正常的婚姻并不适合他。他曾经深刻又深刻得检讨自己,深信自己在感情上是糟糕的人,但检讨自己过後,他心中的恶魔就会反扑。也许世间本来就有种种人,只是他不是符合大家期待的那一个。
「直接进去好不好?」金寅看易喜早就准备好,他不想忍耐,直接抵着入口就进到最深。突然被填满,易喜舒服得哼出声。这湿度让金寅毫无阻碍,他贪婪又急躁得耸动起来,易喜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游戏才开始,她却好像快要高潮了。金寅给的舒畅好扎实,她真的好喜欢被他塞满的感觉。
「太快了......老公......」易喜喘着。
「我忍一天了......好爽⋯⋯这样用力操最爽⋯⋯」金寅说。跟各种花招比起来,金寅最喜欢老老实实,又快又狠的抽送。阴道的快感和後穴其实不一样,易喜还在感觉那一分差异,金寅撞得更用力、整只肉棒都塞了进去,她倒吸一口气,高潮就毫无预警得扑来,紧紧吸夹着他的肉棒。
金寅缓了缓,享受着她的吸夹,刚才几十下的抽插解了他等待很久的瘾头。他笑了笑,肉棒还插着,只是速度慢了下来:「喜羊羊,刚和罗哥玩什麽?身体这麽敏感?」
「没有......」她脸红得不回答,下身的快感又堆积起来。
「不说?那我问罗哥。」
「玩後穴啊,我就是摸摸穴口而已。」罗仲锡说,他们都喜欢逗得她气急败坏又有些害羞的样子。
「喜羊羊,你比较喜欢後面?你今天湿得夸张。」金寅把易喜抱起来,他坐到房里的沙发上,让她俯在自己身上。他和罗仲锡有超乎想像的默契。罗仲锡在自己的肉器上挤了一些润滑,一手撑着沙发的椅背,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金寅还把易喜的臀部分得更开,让罗仲锡好进入。
刚在一旁乾看,现在能进去,自然是进到最底。易喜叫了起来,好胀但是後穴真的好舒服。易喜前後都被插满,她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很享受前後都被插满的快感。刚才已经高潮两次,身体很敏感,但不会马上再高潮。她身体的感官变得细致,开始好好感受着他们在自己身体里的穿刺。
这姿势就由罗仲锡动,推动着易喜,易喜的腰软,摇摆套弄着金寅。易喜无法克制得喘叫,金寅也连连哼着:「真的很爽。喜羊羊把我夹得紧紧的,我还感觉到罗哥一直撞我的肉棒。」
「干,你再讲我就打你。」罗仲锡觉得别扭。但他不好意思说的说:每次一起插穴,他也能感觉到金寅的肉棒隔着薄薄的穴壁,与他一起来回蹭摩。那种舒爽是以前没有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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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肉了,但已四千多字,而且我太想睡
只好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