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33)张腿任射(高H)

「难受呜呜......」韦星荷全身虚软的趴在柳熙宁身上,下身嵌着过大的阴茎,肉穴被撑得有些泛白。腰肢发软无法动弹,但身体却叫嚣着要更多的快感,这种足以溺死人的无力感让韦星荷哭了出来。

但柳熙宁丝毫不同情怀里的女人,屌硬了心就软了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被我插得难受?好啊那别做了。」说完就要拔屌而去。

「嗯啊!嗯!不可以、不难受......呜呜......」韦星荷边哭边艰难地扭着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让柳熙宁有些失去耐心。

女子的肉穴里边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柱,就是只是这样浅浅的嵌着也很爽,但他忍不住了,他想把这个可恶的女人弄坏弄哭,让她爽到只能在他身下摇尾乞怜,不能再去勾引白彧棠。

于是柳熙宁抱着韦星荷,跨了一大步进浴缸,把她摆弄成他喜欢的后入式,在她耳边低声道:「要我动,就说点什麽来求我。」

「求你......」

「大声点,求我什麽?」柳熙宁重重的拍了下她的翘臀,上头马上浮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小穴也突然一紧,让柳熙宁抽了一口气。

「......呜,求你干我......」韦星荷边啜泣边说,娇弱又像浸过蜜一样的嗓音,说出了这样淫秽下作的话语,让柳熙宁也兴奋起来了。

「要怎麽干?你不说我不懂怎麽做。」柳熙宁插没两下又停了下来,让韦星荷焦急的扭着屁股。

「唔嗯、用力、用力干我干得合不拢腿,干坏骚穴、把逼射满咿啊——」韦星荷的肉体觉得困扰,明明就没有什麽思考能力,只凭本能行事,为什麽还要逼她说话呢?

于是她只好复述最近听过的几句荤话,但这也够了。

白彧棠咬唇摀起耳朵,而柳熙宁则是将她按在墙上,大开大阖的操干起来。

「放松!咬那麽紧想夹断我吗?再不放松就不射给你!」

「呜啊、哈啊啊啊、嗯哈......不可以......给我、射给我......」韦星荷都要急哭了,没有火种肉体要怎麽修复呢?

但肉穴还是绞得死紧,于是柳熙宁气一来,又啪啪啪的打了她的雪臀几下。

就是这麽会夹的骚逼,才勾得他家阿棠魂都没了吧?看他不肏坏她!

于是又更用力的弄得韦星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韦星荷的乳肉也被粗暴的蹂躏,乳首被手指搓捻得肿大充血,一碰就让她又爽又痛,尖叫连连。

纤细的女子被捧着臀部,按在浴室磁砖墙面上勐肏,身上满是红肿的印痕,期间哭叫着达到了几次高潮,但身后的男子冷酷无情地不停抽送,彷佛只把胯下的女子当作纾解性慾的自慰套。

「嗯呜......不行了、坏掉了啊哈啊啊——求求你快点射进来......」

臀部被拍打、撞击得一片通红的韦星荷哀声哭求着,只可惜柳熙宁是个冷血无情,没有丝毫恻隐之心的人:「不是说要干坏吗?没干坏怎麽射给你?」说完就把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韦星荷没了支撑,腿一软,就跌坐在浴缸里。

「不、求你,坏掉也可以,射给我。」韦星荷听到自己努力了半天,但对方居然不给精液,急得又哭了出来。

她转了个身,抱着柳熙宁的腿,伸出纤细的柔荑急切的套弄着他的棒身,小嘴则吃力的含住他硕大如卵的龟头。下面的嘴吃不了,上面的小嘴吃也行,反正进到体内就成。

但这样的画面看在柳熙宁与白彧棠眼里,就成了韦星荷沉溺于性交的快感,不顾尊严的显露出痴态。

白彧棠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这麽喜欢小舅吗?跟他做的时候,她都是被他半强迫的,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但今天居然百般哀求柳熙宁跟她做爱,还求他射给她,不顾尊严的主动帮他咬。

白彧棠可是还记得,她又让自己戴套又吃避孕药的,后来做爱也不喜欢他射在里头,说是难清理,可现在居然这麽渴求柳熙宁的精液......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不喜欢他吗?

白彧棠误会了,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韦星荷让不让人射进去,跟喜不喜欢没关系,跟需不需要比较有关。

但此时对梦魔这种人外根本不了解,也还不知道韦星荷是梦魔的两人,就这麽集体误会了韦星荷,给她扣上了一顶「面对喜欢的人就变成痴女开腿任射」的大帽子。

看到摀耳闭眼的白彧棠,柳熙宁很满意。

总不会这样还喜欢吧?

心情畅快之馀,他也决定给韦星荷一个痛快,将她抱了起来,按在墙上从正面狠狠肏她。

韦星荷脸上挂满泪水,既欢愉又夹杂着痛苦的表情意外的好看。大大的杏眼很适合蓄积眼泪,连哭也是秀气而风情的,棱角分明的小嘴因为血液循环加快而变得艳红,一张一阖的发出好听的呻吟。

柳熙宁开始理解白彧棠为什麽迷恋这个女人了。

只是理解,并不赞同。

最后,柳熙宁低吼一声,将韦星荷渴盼已久的精液射满她的小穴,而韦星荷也被干得失神而再次跌坐在浴缸里。

————————————————————

换心机柳要开始作天作地了,他会比小白欠杀一百倍XD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