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宁慢悠悠的跟韦星荷讲起了他的童年。
他从不主动跟人谈论,甚至连白彧棠都没听他说过。他八岁之前都住在外头,而且不姓柳,他从母性。
他是他父母几度春风下的产物,但他母亲跟太多人几度春风过了,以致於他从小就叫好几个不同的男人爸爸,最後几个爸爸们终於知晓彼此的存在,做了亲子监定後,才确定他是柳家的孩子。当然,过程烟硝味十足,砸掉几件家俱是免不了的。
父亲买了一栋小别墅供他与母亲住,但母亲总是带不同的男人回来,不总是那些有钱的老男人,有时候也会有流里流气的男公关,或是衣冠楚楚的菁英上班族。幼时的柳熙宁很讨厌那些男人看他的眼神,不管是同情戏谑或猥琐,他都讨厌。
他还说了一些与母亲相处时的琐碎往事。
比如,他母亲感情不顺时会打他,不常,打得也不重,但总让他感觉到难过。
比如,他母亲最终跟个黑道同居了,留下几千块现金,就丢着八岁的他独自一人在别墅里,直到负责安顿他们母子的小秘书迟迟联络不上他母亲,找到别墅来才发现,他独自生活了一个月。
然後他住进柳家,被大妈养着,他总是安静又乖巧,不特别突出也不犯任何错误,直到进了开酆後他才有踏实活着的感觉。
「有时候我不太能控制自己,我很抱歉。」他低着头状似忏悔,和韦星荷的视线并没有对上。
他知道,眼前这个爱着他又容易心软的女人,会为他的一切行为找藉口。她的个性和她嚐起来一样,又软又甜,随便什麽人都能将她搓圆捏扁。
太危险了,放她在外头那种充斥着不安好心豺狼虎豹的环境里,肯定会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为男人赚钱生小孩养爸妈,最後男人外遇却是她净身出户......光用想的他就生气了,怎麽那麽蠢呢?真想好好教教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曾经历过那麽......糟糕的事。」韦星荷歉疚道,小心翼翼拣选使用的措辞,闪烁着泪光的眼神柔软无比。
看吧,果然如此。
柳熙宁自然是夸大了童年时期那段经历对自己的影响。他承认他的三观的确扭曲得厉害,但那些童年记忆并没有带给他太大的痛苦,与其说是童年时期的经历让他扭曲,不如说是他从基因里就是这麽的卑劣。
他继承了母亲的演技与反社会人格,父亲的世故与精於算计,从他懂事以来,他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什麽家庭的温暖与爱他的双亲,他从不渴望拥有。
他并不否认有些人就是温暖正直的,比如韦星荷,也不会偏激的否认他们的追求与生活方式,但他非常清楚自己不会是那类人,也对於成为那类人没有任何意愿。
就好比现在,他正在卖惨,好让一个爱他的女人能心甘情愿的受他折磨。
「我很抱歉,抱歉......」他抱紧韦星荷,低声在她耳边喃喃,「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韦星荷点头,他一脸感动,旋即深深的吻住她。
然後又折磨她,舔弄她的花核直到泄身,入到她脆弱的密处,用道具与肉棒操弄到她哭喊着求饶,直至昏厥。
放开手来玩的柳熙宁在她体内出来之後,一脸神清气爽,餍足的吻了吻她。
终於,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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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工作之後超级忙,忙到每天起床浑身僵硬,昨天去给人家按摩,全身出痧,好痛啊!但总算不会睡醒还比睡前更累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