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李煜每日里只与姐妹俩在郑王府里寻欢作乐,哪里知道即将大祸临头。原来,长兄太子李弘冀猜忌这郑王李煜,怕他日後夺了太子之位,因而时时在暗处盯着李煜。
他听说李煜从秦淮河卖唱的船上带回女子,整日寻欢作乐不问政事,於是指派宫中心腹太监密报皇上。
“什麽,郑王整日在府上淫乐?”皇上李璟震怒,把手中书卷往地上一丢说:“值此国家危难之时,他竟然有心淫乐!”
“皇上,我听说郑王近日不知从何处弄了两名卖唱女子,正是此二女整日勾着郑王宅在府中,日日欢娱,夜夜笙箫。”那密报的太监添油加醋地说。
“商女不知亡国恨,此女子着实可恨。”皇上李璟眼中露出冷冷杀气。
“皇上,我听郑王府近卫们说,那两女子乃一母同胎,天生丽质,郑王曾说过宁可为那女子弃了江山。”
“什麽?此女如此祸乱朝纲。”皇上震怒之下一拍龙案大呼:“速去郑王府绑这二女来,我要看看她有何妖媚之色,竟勾得郑王弃江山社稷不顾。”
那密报太监迅即退下,带着宫里的侍卫来到郑王府,高声喊:“传皇上口喻,着令郑王李煜进宫见驾,并收押两位卖唱女子同往。”
李煜一听,当即又惊又怕问:“公公是说收押吗?”
“正是。”太监说完,挥了挥手,身後几名侍卫近身一步。
李煜心生惶恐,不知父皇为何传他进宫,又为何要收押落雪姐妹俩。
圣命难违,他无奈地命管家去内院喊出落雪姐妹。
这姐妹俩也不知何事,兴高彩烈说笑着来到前院,一看见院内众人,便感气氛不对,李煜正战战兢兢垂手站在太监面前,太监身後立着一排宫中侍卫。
“李公子,唤我俩何事?”落雪走至李煜身边小声问。
李煜也不知何事,又不便解释,抬头冲那太监说:“她二人便是。”
“来人,给我绑上。”太监一声令下,身後侍卫拿出绳索走到姐妹面前,三两下便绑了姐妹俩。
“公子,为何绑我俩?”姐妹俩同声惊呼,内心慌张起来。
李煜不说话,坐进轿子里跟随着宫中侍卫进了皇宫,而姐妹俩被太监关进宫中的一座偏殿里。
“孩儿拜见父皇。”李煜惶恐不安,跪在皇上李璟面前。
“大胆郑王,竟敢收养歌妓,祸乱朝纲。”皇上李璟一拍龙案,震得案上笔墨滚落。
“孩儿知罪了,请父皇息怒。”李煜不敢回嘴辩解。
“我问你,为红颜可弃了天下江山,此话可出自你之口?”皇上冷冷地问道,眼中满是杀气。
“父皇,孩儿冤枉,孩儿自幼饱读诗书,苦学济世救国之策,怎敢说出如此有辱列祖社稷之话,定是有人想害孩儿。”李煜吓得头也不敢抬,全身颤抖地匍匐地上。
“此事暂不追究你,望你以我江山社稷为重,切不可贪恋女色,做那淫欢误国之人。”
“是,父皇,孩儿谨遵教诲,定不辱列祖列宗,不负皇恩。”李煜唯唯喏喏退下,回到王府闭门不出。
皇上李璟训斥完李煜後,想起了落雪姐妹俩,就问那密报太监:“那歌妓可曾押来?”
“回皇上,押来多时了,正等你问话发落?”
“市井歌妓,不必问了,赐她俩自缢吧。”皇上说完,转头冲边上的一名老太监福全说:“你去安排吧。”
“嗟”
那老太监福全应了一声退出门来,带着几名小太监就直奔关押姐妹俩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