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有些疲累,越凌伊躺在硬邦邦的办公桌上着实不太好受,趁着现在佛跳墙还没动,她拼尽全身力气抬高腰臀,主动把那根埋在体内的肉茎含得更深。佛跳墙欣喜不到片刻,看到她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才发现她把屁股下面的档案袋拿了出来,还试图打开查看。佛跳墙眸中异色更沉,挺了挺腰,抵住花径深处狠狠研磨,意味不明地冷笑:“看来美人真的很在乎无情,方才那些都不是你的真心话,这样虚伪的谎言,即便知道是假,却让我甘之如饴……”
越凌伊刚想解释,满腹话语却被佛跳墙突然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酥酥麻麻的痒卷土重来,在每一次的摩擦撞击中化作噼里啪啦的电火花席卷全身,档案袋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无法控制的一声声呻吟冲口而出,落在佛跳墙耳中,端的是娇媚迷离,勾魂夺魄,让他变得越发兴奋起来:“美人这天籁般的娇吟真是对我最大的奖赏,放心叫吧,不会有别人听到的。”
佛跳墙已经摸索清楚了她的敏感点,身下狠狠捣弄,唇舌双手亦不闲着,舔吻揉弄胸前双乳,吞入小半乳峰吮吻娇果。越凌伊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灵活的舌头卷在自己胸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时而来回拨弄,时而轻重不一地舔舐吸吮,带来一波波电流,凌乱了她的思绪,过多的欢愉让她承受不住,因无所顾忌而不再压抑,无意识的娇吟和低低的哭泣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福公……慢……点啊……”密集的快感异常凶猛,身下酸软得她没有力气躲避这汹涌的浪潮,越凌伊哭着求饶,生理性的泪水一串接一串地滑出眼角。
佛跳墙却只是亲了亲她的唇,双手伸至背后抱起她,托住她的臀几步走到窗下小沙发把她放下,身下攻势不减反增,“平时最怕美人哭,但娇花垂泪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让我如何慢得下来?”身体结合处汁水淋漓,在一次次亲密的撞击中四散飞溅,越凌伊的哭泣哀求并没有让佛跳墙缓下来,感觉到她的娇啼渐渐变得急促,泪花充盈的双眼开始失焦,水润的小穴圈圈绞紧,知她即将泄身,便加快速度给予她更多的快感将她推向高峰。
“啊……福寿全……我……我……”大脑又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佛跳墙绝美的脸庞侵占了所有的感官,越凌伊浑身战栗,失声呼唤佛跳墙的名字,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手边唯一能碰到的东西,是一片光裸的肌肤,有着浓郁的芬芳,像是最美的花瓣,却被她挠得七零八落。
“这么容易就高潮,是不是蓝铮没有喂饱你?”
越凌伊在佛跳墙身下颤抖抽搐着,五感还未恢复,只感觉到一缕气流冲刷着自己的脸颊,他说了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见,水眸半阖,无意识地回应着:“嗯……”慵懒的气音水软婉转,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
佛跳墙眼底精光大盛,复又露出满足的笑容,侧目看向窗外一张愤怒的脸,得意地冲其挑了挑眉,用心音传声道:“你听,小伊跟我在一起多快活,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美?”
越凌伊不知道,蓝铮已经在门外窗下站了很久,她更不知道,佛跳墙在餐厅地界设下了禁制,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丝毫响动,蓝铮甫一进入,整个餐厅大堂里皆是她的呻吟娇泣,连细微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被放大了数倍在空旷的厅堂里久荡不绝,蓝铮气得五内俱焚,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办公室。门被佛跳墙施了灵力,他拍门没有声音,踹门纹丝不动,唯有一声声充满情欲的吟泣在耳边萦绕,这声音他前几天才听过,却因为害怕被人听墙角而苦苦压抑,哪有此刻纵情恣意活色生香?最气人的是,在听到她声音的瞬间他就硬了。
门旁边有窗户,窗帘留了一丝缝隙,蓝铮从缝隙里望进去只能看到佛跳墙的后背和沙发尾端一段光裸的小腿,因承受不住太多的欢愉蜷缩着脚趾无力地抽动着,佛跳墙整个人笼住越凌伊,蓝铮根本看不到她,不由心急如焚,恨不得把佛跳墙一脚踹飞。
“听到没有?你根本喂不饱她。”佛跳墙继续用心音跟蓝铮传话,直起身让越凌伊出现在蓝铮的视线里。
蓝铮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他看到她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模样,脸颊浮起的嫣红无端端让他想起陨星湖畔的彼岸花,眼角有泪珠簌簌,像是花瓣上晶莹的露滴,眸光潋滟如陨星湖蒸腾的湖水,没有焦点却有光点万千,是情欲餍足后的魅色,雪白绵软的峰峦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可恶的是上面还拢着一只咸猪手,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硬挺的乳尖在指间可怜地颤动,平坦的小腹被佛跳墙紧紧压着,往下便看不到了,不用看也知道佛跳墙的欲根正嵌合在她身体里,蓝铮眼里快要冒出火来,胯下胀得越发难受。
“美人放心,我一定好好喂饱你。”佛跳墙挺腰耸臀疯狂索要,火热坚硬的肉茎不停地撑开填满润泽的水穴,俯身舔吻雪乳花蕾,连绵快感让越凌伊再一次无法自控地媚叫起来:“啊……不行了福公……慢些……慢些啊……”
“不行了还怎么喂饱你?”佛跳墙一手捞起她一条腿,直起身捣弄再捣弄,另一手终于放过紧绷硬挺的乳尖,顺着小腹来到花丛抚摸艳红的花蒂,一碰便让越凌伊浑身颤抖,带着哭音喘息哀求:“福公……别……别碰那……啊啊啊……”
蓝铮看到佛跳墙撞得白嫩娇躯不住地颤动,丰盈雪峰上两朵花蕾一起晃动,直晃得他眼花缭乱口干舌燥,他看到青筋怒张的肉根一次次在她腿心里插入,身体交合处的毛发沾满了水而黏腻成缕,一幅活春宫一览无遗地落在他眼里,耳畔又是她的媚叫和潺潺水声,胯下胀到发痛,恨不得现在搂着她的人是自己,该死的佛跳墙!
越凌伊在情潮里跌宕起伏,被佛跳墙抛上一潮快感峰巅又被抛上更高一重,终于在佛跳墙越来越紧密的抽送中捞起自己一缕思绪,陡然想起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喘着气问:“福公……你……你戴套……了没?”
佛跳墙勾唇一笑:“安全套吗?我没买呢。”
“啊!”越凌伊惊慌失措地叫:“别,别射里面啊!”
“为什么不?美人这销魂的地方,就该灌满我的东西。”佛跳墙的抽送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越凌伊着急之下却无法忽视汹涌翻腾的快感堆叠,哭着拍打佛跳墙的手臂苦苦哀求:“不要射里面,不要!”花径却层层绞紧,咬住罪魁祸首痉挛抽搐,春水喷薄而出,她看到佛跳墙的脸色急剧变幻,健腰狠狠一顶直达深处,欲根死死地抵住她蜜穴深处的软肉一抖一抖,整个人伏在她身上长长舒了口气。
越凌伊满心担忧怀孕的风险,高潮过后捶打佛跳墙的肩膀哭着控诉:“福寿全你个大坏蛋!你为什么要射里面!”事已至此,只能明天去买药吃了。
蓝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捏成拳头咯咯作响,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美人放心,你不会怀孕的。”越凌伊听到佛跳墙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心头大石总算落下,一双手伸至她背后将她抱起来,她坐在佛跳墙腿上,尚未疲软的欲根仍旧埋在她腿心里,她看到他的双眼已是往常的模样。
佛跳墙蹭着她的鼻尖低低苦笑:“食魂和凡人是生不了孩子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生殖隔离吧。”双手顺着后背向下抚上腰臀,轻轻揉着,十分遗憾地道:“若是可以,美人不愿和我生孩子吗?”
越凌伊知道佛跳墙不会骗她,放下心来,搂住佛跳墙的脖颈,认真回答:“不是不愿意,而是生孩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轻易草率,我现在还没有做母亲的打算,我还想去考美院完成我小时候的梦想,如果我现在怀孕生子,我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那这个孩子就不是带着我的期望来到世上,而是带着我的怨恨,那我一定不会成为合格的母亲。所以在我还没有计划之前,我不想怀孕。”
“美人自己决定就好。”佛跳墙亲了亲她的唇,湿润的吻顺着脖颈渐渐向下,在锁骨里流连片刻,吻上白嫩丰盈的软玉。
越凌伊抱住佛跳墙,轻声问:“福公,你有没有好一点?”
怀里的脑袋微微一顿,她察觉到佛跳墙身子一僵,温热的唇含住乳尖轻轻吸吮,甜蜜温柔的声音直达心底,佛跳墙用心音对她说:“好多了,那接下来,就该让福某好好疼爱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