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湿蜜诊所--我有卫生棉条你插吗

外面的人用指节敲了敲车窗,隔着玻璃传来地妖熟悉的声音:“凌警官是想继续享受人兽性交让我把你高潮射精的视频放到网上呢,还是憋着把人放了,呆会儿自己射车里?”

白语烟即刻溢出欣喜的泪,然而,身上的狼警官似乎并不介意地妖给他们录像,她甚至看到他眼睛发出可怕的绿光。

“不……不会吧?”她战栗地叫起来,手机的光照到凌树身上,他的皮肉里仿佛生出一些灰黑色的毛发,原本推着他身体的手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但现在这种感觉分明也来自体外。

“嚎——”凌树突然长嚎一声,野性的狼嚎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他的身体也发生惊悚的变形。

“呃,糟了!”地妖也发现了凌树的变化,当即收起手机,扭头四下里寻找工具。

“不要这样!你不会想变成狼对我……凌警官,你的同事马上就出来了,他要是看到狼肯定会毫不犹豫开枪的!凌树,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白语烟试图捧住他的脸唤回他的理智,手心却接触到粗硬的狼毛和渐渐变长的狼嘴。

她见过他变成狼的样子,即使变成兽类,它的体型也还是很壮,不敢想象自己即将在车里被一头狼强奸!

“啊?”白语烟突然尖喊一声,腿间一根硬热的棍子抵在她内裤之外,似乎想捅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进入湿热的源头。

狼的阴茎骨令他的生殖器长而持久,像一把黑硬的冲锋枪顶在她穴口,她本能地缩了一下小穴,忽觉有股热液从阴道里涌出来。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血的味道,狼妖第一个嗅到了,强烈的性刺激令他快速变身。

此时,白语烟身上骑着一头壮实的灰狼,狼爪踩在她的胸部,隔着衣服在两颗软绵绵的肉球中间踩出轻微的凹陷,两条狼后腿早已掀开她的裙子,一条腿踩在她大腿内侧,另一条腿试图钻进她的内裤底下。

“不要……”白语烟惊吓得不敢乱动,只能盯着眼前巨大的狼脑袋小声求饶。

狼妖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毛绒绒的后腿试了很多次都没能解决内裤这个阻碍,它变得有些烦躁。

“啊呜……”狼妖长嚎一声,低头后退,露出尖利的獠牙精准咬住她的内裤,一扭头就把这片碍事的布料撕成碎布条。

“啊……啊啊啊!”白语烟惊恐地尖叫一声之后,狼阴茎已经冲入她的下体,坚硬的阴茎骨从各个方向操弄她,阴道里的血液和淫水提供了润滑的作用,穴口因异物入侵而变形,粉嫩的内阴唇随着狼阴茎插入而隐没,又随着阴茎抽出而被迫外翻。

叫床声和血液的味道令狼妖忘乎所以,直到地妖找来一块砖头砸碎了玻璃,短短几分钟,它已经来回抽插了数百回。

地妖握着砖头想砸向狼脑袋,它忽然扭头冲他嚎叫,不甘地抽出阴茎,快速跳出窗户逃跑了。

趁另一名警察还没出来,地妖赶紧打开车门,抱起虚软无力的女人离开。

“呜……凌警官怎么会这样?我们查到前台有分泌物,明明可以直接找……”白语烟嘴里忍不住呢喃,双腿并拢却还在为刚才插入的狼阴茎而颤抖。

地妖伸过来一只手放在她腿上,打断她的话:“你还是把这个问题交给警方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到家。”

腿上感受到的轻触没有一丝情欲的侵略,白语烟垂着沉重的眼皮把眼珠子斜向驾驶座,只见地妖微微扬起嘴角,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有一瞬间,她以为是景然,竟安心地睡着了,就连到达目的地,地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她也仍以为那是景然。

直到屋里刺眼的灯光把她唤醒,地妖紧张地盯着地板零星的血迹问她:“你哪里受伤了?”

白语烟看着地上暗红色的血滴,沉思了几秒才羞赧地告诉他:“我可能来月经了,家里有卫生巾吗?”

“卫生巾啊……那家伙几年前倒是囤了一些,不过前段时间我看都过期了,就扔掉啦!”地妖看到她脸上的失望,即刻狡猾地笑起来:“不过,我有卫生棉条,你插吗?”

“变态!快拿来!”白语烟红着脸剜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缓缓走向卫生间。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洗澡吗?”地妖放声调侃她,双脚却还站在原地,欣赏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不要!你好变态!”白语烟嘴里虽然骂着他,心里却淌过一丝暖流,这些天来,他都很照顾她,非亲非故,也不为情欲,这让她既感动,又困惑。

拧开淋浴头,脑子里不由得出现灰狼的脸,它失控的獠牙撕烂了她的内裤,仿佛随时都能撕裂她的肉体,他的兽性覆盖了人性,地妖说过他们只是记忆被删除了,兽性却还在。

那地妖呢?他没有兽妖的野性,会有什么尚未显露的危险性情呢?

正思考着这个问题,白语烟听到一串敲门声,赶紧关了水龙头,转眼看到架子上叠得整齐的浴巾,就像五星级酒店的客房那样,她不禁又想到突然惨死的马妖,忍着眼泪围上浴巾去开门。

“呐,给你的卫生棉条,需要我给你讲解一下使用方法吗?”地妖伸手从门缝里递进来一条裹着透明包装纸的棉条,淫笑着调侃她。

“才不用你!”她快速拿走卫生棉条,“呯”的一声重重关上门,心跳却还是异常的快。

这东西要塞进阴道里吸收从子宫流出来的月经血,4到6个小时需要换一次,比卫生巾使用时间长些,但也要看实际情况,比如她月经来潮的前两天血量会比较多,就需要频繁更换。

脑子里闪过那些常识,白语烟又想到地妖的话——我有卫生棉条你插吗?

“真是猥琐的家伙!明明可以好好说话,非要说得那么污!”她一边低声抱怨着,一边走出卫生间。

这个时候,地板上原先的血迹早已被清理干净,等待她的仍是一如既往的幸福晚餐,一天的惊恐和疲惫瞬间被驱散了不少。

夜里,白语烟被短促的信息铃声惊醒,打开一看,是凌树发来的——

“是罗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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